“那这些是什么?”巩翔宇用力的握住她的肩头,“没人碰你,这又是怎么来的?”“不是……不是……他……”窦惜颜惊恐的摇头。“贱人!还跟我说谎!”巩翔宇大掌一挥,突然用力的扇向她的脸颊。窦惜颜直接被他从沙发打到了地上,手肘和膝盖为了支撑身体,被坚硬的地板磕的生疼,传来一阵一阵的发麻的疼痛。她支起胳膊,将自己的身子刚刚撑起,头发就被巩翔宇从身后扯住。他扯着她的头发把她往后拉,窦惜颜的脖子被拉的往后仰,然后身子就被他给翻了过来。巩翔宇一手攥着她的双手腕往上拉,便将她的t恤往上脱,顺势充当布绳绑缚住她的手腕。当他看到她身上更加多的紫红痕迹的时候,怒气更胜。“你这副身子都成这样了,还骗我!”巩翔宇盛怒之下,说罢又给了她一巴掌。“不是!不是闻人!”窦惜颜摇着头哭道。“他不要我,还警告我离他远点儿!他……他让人……他让人强奸我!虽然最后没成,可是他……他……”窦惜颜断断续续的说。“蠢女人!”巩翔宇气的恨不得再扇她一巴掌。可是想到自己可受不了去干一个猪头,窦惜颜的脸蛋对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所以他生生的忍住了这个冲动。但是同时,他又将暴力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他扯掉她的内衣,毫不怜惜的狠狠地拧着她的绵软,拧的窦惜颜疼得大声哭嚎。“不要!疼!”她哭着,甚至不敢低头看自己的绵软被他拧成了什么样。可是巩翔宇手上的动作一点儿没放松,联想到闻人,他猛然想到一个地方。“既然他没碰你,那他把你带到哪儿去了?”巩翔宇问道。窦惜颜只顾着哭,没有回答。巩翔宇毫无耐性,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上提。凑近她挂着泪的脸,恶狠狠地说:“回答我!”“我……我不知道……”窦惜颜抽抽搭搭的说道,“柴郁……他……把我带到郊区,那个地方……没有名字,里面有一个城堡似的大建筑,后面又有一个蛋形的建筑,那……那是个饭店,我就被带到那儿去了。”不必再多说,巩翔宇便已经知道那儿是什么地方了。“幽情”在上流阶级的男人们之间广为流传,那并不单指那城堡似的会所,在度假中心里所有的地方,都统一称之为“幽情”。而窦惜颜所描述的那家蛋形的饭店,巩翔宇一听,立即就知道那是“幽情”的饭店。饭店下面有一处地下通道,直通“幽情”的主会所。那些客人和“幽情”的小姐,在主会所里消遣完了,就可以直接从地下通道通往饭店中。因为主会所中的气氛,会让客人吃饭没什么食欲。他们虽然在那儿做尽了恶心的事情,但是仍然还要讲究格调优雅,所以才会单独有一个那么气派的饭店。以巩翔宇的身份,他是去不了“幽情”的,不过曾经有幸跟着钟家的少爷去过,也算是见识过一次里面的骄奢淫逸。巩翔宇的嘴角邪恶无情的扬起,阴测测的说:“既然你已经见识过那个地方了,想来再对你做什么,你都能承受得住。”“你什么意思!”窦惜颜惊惧的问,被他的样子吓得打了个寒颤。巩翔宇没有耐心给她解释,他粗鲁的拽下她的裤子,发现她的三角处,也有被粗暴对待过的痕迹。他想到了先前窦惜颜那番“强奸”的指控,她说最后没成,不过看她现在这样子,说不定已经成了,只是她还不想被他抛弃而说谎而已。巩翔宇皱着眉,去“幽情”的那些男人,只会顾及自己的享乐,而绝不会体贴的为那些小姐带套。而“幽情”也会保证,那里的小姐都不会怀孕,并且做定期的健康检查,以避免病毒的传播。也因此,如果窦惜颜真的刚刚被强奸过,那么他可不想去亲密接触另一个男人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巩翔宇厌恶的想着,手指探进她的柔嫩,那里只有微微的湿润,里面很干净,并没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他满意的收回手,便将她的腿大大的分开。窦惜颜恐惧的浑身颤抖,脸上的血色褪去,可是在两腮仍旧泛着红肿,那两个地方都被他打过巴掌。即使她再无血色,那些红肿都不会消退。她才刚刚经历一场噩梦,并不想要再经历一场。她使劲的摇着头,努力地挣扎着身体,声嘶力竭的尖叫:“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我还没准备好!”“没有人会给‘幽情’的小姐准备的时间,男人一向是想上就上。”巩翔宇粗鲁的说道。“可我又不是那里的小姐!你不能这样对我!”窦惜颜惊叫道。“你都去过那儿了,难道还想说自己是干净的?去过那儿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干净的!”巩翔宇鄙夷的说道。“以前我还可能会温柔点儿,可是既然你都已经见识过那样的世界了,那我猜你也会以同样的方式来满足我!”巩翔宇冷笑道。“不要!不行!你放开我!放开我!”窦惜颜拼命地踢打着双腿,可仍然被他挤进了她的腿间。她正奋力的反抗着,巩翔宇突然粗暴的冲进来。“啊——!”她疼得尖叫,虽然微微湿润可距离能够接纳他仍然很远,尚算得上干涩。他挤得她疼,又干又疼的摩擦着她,疼得要裂开了似的。她不知道她里面的皮是不是破掉了,不然为什么会火辣辣的疼。而他的双手,仍然在用力的捏着她的绵软,那样一点儿都不舒服,她除了痛苦还是痛苦。随着他粗暴的移动,她慢慢地适应了他的存在,身体本能的泌出了湿润,让她渐渐地能够享受起来。窦惜颜不知道,她现在就像她离开饭店那间房间后,那名小姐的反应一样。巩翔宇不屑的辱骂:“果然是个荡妇!”而后,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完全只顾着自己的享乐,而不顾及她的感受。窦惜颜柔嫩的两瓣都充斥着血丝,隐隐的渗着血红。她不知道巩翔宇是什么时候从她身上移开的,因为她早已昏迷不醒,失去了意识。若是平常的方式,她不会昏迷。可是今天巩翔宇格外的恐怖,简直不把她当人那样的玩儿。她的身上除了先前被那个老男人留下的粗鲁痕迹,现在又添了巩翔宇给她造成的新伤。她很庆幸自己昏厥,才不必去忍受那份儿痛苦。巩翔宇呼出一口气,心满意足的从她体内撤出。他没想过,上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竟然也别有一番味道。当她昏迷的身子被他撞得上下摇动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的愧疚,也并不觉得羞耻,反倒是觉得这感觉棒极了,他好像能够掌握一切似的。他站在床边,自我感觉像是主宰一切的神祗,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昏迷中的窦惜颜。窦惜颜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上面全是淤痕,甚至还有一些血丝。他没有去吻她的肌肤,因为看到那些痕迹,就想到之前她可能被不知道那个男人亲过,而她也没有清洗过。他可是个有洁癖的人。所以他一味的在她的身上弄出更多的伤痕,来掩盖旧有的,并从中发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而且,他不止从她身下那最原始的洞口进入,还进入了她的嘴。以前他对她还算温柔,所以从来没有真正强迫过她用嘴为他服务。可是这一次他完全没有顾忌,他感觉到自己的顶端顶到了她的喉咙,看到了她被顶的不舒服,发青欲吐的脸色。可是他不在乎,反倒有种蹂躏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