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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页(第1页)

让秦菲受不了的是,鲁玛每次都是弯腰、撅着屁股在草丛间忙碌。本就不长,又有侧开口的兽皮裙,怎么可能遮住他的屁股。那朵干瘪的老菊花,就招摇的对着秦菲。秦菲被雷的都不忍抬头,却猛的想起自己每次弯腰做事,恐怕也免不了要这样。一想到自己可能向全部族的人,都展示过菊花,他就恨不得老天爷真落个雷下来,干脆把自己劈死得了。果然是被野蛮人传染,不知不觉间居然变成了暴露狂。秦菲暗暗咬牙,回去一定要弄个短裤出来,再不能这样每天都遛鸟、晒菊花了。“找到了!”鲁玛高兴的捧起一把黑土“你看,这就是药土!”秦菲好奇的凑过去,只见鲁玛手里的黑土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秦菲凑近了看,居然是很多蠕动的黑色小蛆虫,而蛆虫聚集多的位置,还有着一点儿皮毛残留,一看就是某种小兽还没完全腐烂光的尸土。“你、你说这是药土!”秦菲的脸色有些苍白。“对,这就是药土。我们部族里的人受伤、生病,我都会找药土煮些药草。”鲁玛有些不解,秦菲刚刚还一脸好奇,怎么忽然就脸色苍白了呢?“你、说、你给我、喝的那些药……”秦菲已经说不下去了,只感觉肠胃一阵翻涌。“哦,你说给你喝的那些药啊,当然也是用药土煮的,而且我还特意多放了些药虫!秦菲……你怎么了?”鲁玛眼看着秦菲冲动旁边就是一阵呕吐,看他那架势似乎要把几天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似的。“秦菲,你没事吧?怎么突然就吐的这么凶,要不回去我再用药土给你熬……”“别拿那东西过来!”鲁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菲怒吼着打断,末了还恨恨的瞪了一鲁玛一眼,吓了鲁玛连连后退。“你、你的那些恶心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喝!”想到那些蛆虫,被熬煮成黑乎乎的药汁,还经过自己的嘴巴进了肚子,秦菲就无比的恶心。鲁玛显然对秦菲的反应大失所望,他找秦菲过来,是想带他见识下部族里的药土。这东西怎么说也都是代代承传,也算的上是纳塔部落的骄傲,被秦菲说成这样,老祭司忍不住吹胡子瞪眼睛。“哼,要不是那些‘恶心的药’,你小子早就被土埋了,哪儿还能在这里挑剔。”秦菲听他这样说,又是一阵干呕。鲁玛赶紧将药土放下,过来查看秦菲。秦菲有些欲哭无泪,“我说鲁玛祭司,您嘴里所谓的药土,就是腐尸土。知道什么叫腐尸土吗?”鲁玛茫然的摇了摇头,秦菲接着道“就是那些病死、老死、或者被杀死的动物,被掩埋或者被曝尸荒野,天长日久逐渐腐烂慢慢变成腐尸土。待尸体皮毛完全消失后,腐尸土就会和一般的土壤差不多了。也就是说你用来熬药的所谓药土,就是些还没完全烂光的尸体。你的药虫,就是、就是什么你自己想吧。你该庆幸,这东西没什么毒性……”也许那些病人会好,说不准是因为那些蠕动的高蛋白。想着秦菲又是一阵酸水上涌。鲁玛被秦菲说的脸色渐渐惨白,腐烂的尸体有多糟糕,鲁玛自然是见到过。还有腐肉里会生出的肉虫,族人们都十分厌恶。只是鲁玛没想到,族里承传的药土和生在药土里的药虫,竟然就是那种东西。想到这里,鲁玛也忍不住蹲在一边呕吐起来。秦菲看着颇受打击的鲁玛,有些后悔。也许该更委婉一点说给这个老祭司听,可一想到曾经喝下去的那些恶心东西,又觉得这样说了也好。起码以后不会在部族里看到那恶心的药土、药虫,不然秦菲很难保证自己不见一次吐一次。搀扶起了鲁玛,秦菲拍着鲁玛的背替他顺气,边安慰道“鲁玛祭祀,您也别太难过,既然药土能流传下来,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不过,以后麻烦您,千万别再弄药土给族里的人喝。我保证会弄出比药土有效百倍的药来,所以咱们就别再弄这种东西了。”鲁玛虚弱的点了点头,他也不想再喝这种东西了,而且族人们要是知道他们的祭司一直在给生病的他们喝那种东西,估计也会集体发狂吧。“走秦菲,我带你去看一种我们部族承传下来的药草。”鲁玛不甘心,自己部族承传下来的还有一些不错的药草。怎么也要让秦菲看看,纳塔部族还是有些骄傲的东西。秦菲有些好笑,这位谦和的老祭司,怕是被自己触动了某根骄傲的神经。秦菲的好奇心并未因药土被拆穿而消散,他猜想一个存在这么久的部落,肯定还是有些底蕴的。鲁玛对这片山显然十分熟悉,不一会儿就找到了长有那片药草的地方。他拨开荒草,一些开着粉红色细碎小花的植物显露出来。秦菲有些难以置信,喃喃道“金不换!”鲁玛转头吃惊的看了眼秦菲,你认识这种药草。见秦菲点头,鲁玛笑道“那就过来帮忙吧。”说着他用骨刀将一株植株贴根切断,采摘了上面的叶片,其它的部则分弃之不用。秦菲忍不住挑了挑眉。又见鲁玛使力过大,将一株植株连根拔起,可他却仍旧采摘叶片,其它的部分弃之不用。面对鲁玛如此暴殄天物的行为,秦菲无法视而不见了。他走上前,将鲁玛抛弃的部分一一拾起,放入兽皮袋子。面对秦菲的举动鲁玛十分疑惑“你不是知道这种药草吗?那你捡些没用的部分干嘛?”秦菲叹了口气,他果然不能期待太多。无奈的指着面前一株完整的植株道“这种植物叫田七又叫三七,别名很多,是补血蛮荒第一裤“鲁玛祭司怎么了?”萨雷推了推仍坐在石头上发呆的秦菲。他今天狩猎回来,就发现鲁玛祭司有些奇怪。每天狩猎、采摘的队伍出发和归来,老祭司都会送迎。今天却一直呆坐在自己的帐篷前,手里拿着个,看上去像是某种植物根茎的东西,嘴里面不住的叨念着什么。萨雷和族人特意走到他帐前跟他打招呼,告诉他狩猎的勇士们回来了,他却还在发呆不理人。听说他今天是跟秦菲一起出去的,萨雷便急着找秦菲问问,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位坚韧的老祭司如此失态,没想到秦菲居然也在发呆。秦菲瞟了萨雷一眼,懒洋洋的说道“受打击了。”“啊?”萨雷不懂他的意思。秦菲挑眉,原原本本将今天在山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细细的讲了药土和药虫的部分。果然萨雷也蹲在一边狂吐起来。真是独吐吐不如众吐吐(汗~改编自——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古人诚不欺俺。秦菲坏心眼儿的想着。萨雷抹了抹嘴,回头就见秦菲在偷笑,知道他有意恶心自己。秦菲没想到萨雷会突然回头,还来不及收回那一脸坏笑。眼见萨雷变了脸色顿觉不妙,起身就想逃跑。萨雷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几步就到了秦菲身边,一把抄起秦菲,将他横压在自己腿上,拉开秦菲的兽皮裙,就在光溜溜的小pp上拍了几巴掌。秦菲眼看挣扎不过,又挨了几巴掌,气的破口大骂“你个混蛋,快放开我,死野蛮人。”萨雷见他不服,又是啪啪的几巴掌,秦菲被打怒了侧头对着萨雷的腰侧就是一口。萨雷没想到他会下口咬,疼的一个激灵。秦菲有些得意,咬着不松口。萨雷疼的只抽冷气,秦菲还特意晃了晃脑袋,嘴巴却没松开。正在为小胜高兴,却突然觉得腿间一热。自己脆弱的重点部位,被一只温热的大手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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