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听得头皮发麻,看向少年的眼越发地惶恐。暴食很轻易地就制止住胖子的挣扎,他专心于舔舐着男人的身体。暴食舔得认真无比,他的舌头灵活无比,挑起残剩的黑布碎片,沿着肌肤的纹理一遍又一遍地舔着。果然爹地的味道是最棒的~爹地是这世上至高的美味,我快忍不住了~胖子差点跳起来,暴食含着胖子的男性,嗞溜地吮吸着,坚硬的牙齿将其轻轻磕着,胖子惊恐地看着埋在他下面他的第二个孩子的紫色头发,甚至忘了挣扎。暴食像是没有注意到胖子的惶恐,依旧是慢条斯理地舔弄着,他吞得很深,这让胖子感到强烈的快感的同时也心惊胆寒,生怕暴食一口将他的命根子吞掉。快感让胖子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身体后面也开始苏醒。他感到很悲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无论他怎么找借口,这副身体的淫荡程度让他狼狈不堪。明明是这个时候,明明对方随时有可能真一口将他吞掉,明明埋在下方的是他的……孩子。然后,胖子哭着在对方的嘴巴中释放了自己。暴食金色的兽眸睁大,看着底下男人流出的泪水。少年凑了上去,将那溢出的透明液体一个不剩地卷到自己的口中。胖子闻到一股生栗子味,那是他自己的味道,胖子哭得更厉害了。无论胖子的泪流有多凶,暴食一点都不浪费地舔到嘴巴里。我不会吃掉爹地的,这世界我的~最美味的~爹地只有一个,所以不能吃呐,吃掉后就再也没有了。但是爹地,我好饿啊。暴食撒娇地说。呐呐,既然不能一口吞掉爹地,那就让我好好舔舔吧~爹地,我想要舔你,让我舔舔你好嘛?我想要将爹地完完全全地舔遍~来来~爹地,让我好好品尝你嘛~那就像是一个撒娇要冰激凌吃的小孩,胖子的眼睛却恐惧得睁大得不能再大,他同时也悲哀地认清一个事实,道德伦理上给他反抗的权利,却没有给他说&ldo;不&rdo;的能力。爹地没有反对。暴食歪着头,咧嘴笑。那就是同意了呐?于是暴食真的那样做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胖子木然地看着一旁的紫色兔子玩偶,他此时侧着身子,正好与之前掉在地板上的兔子玩偶面对面,紫色的兔子咧嘴巴,与它的主人一摸一样的不祥笑容。黑森森的眼睛像个黑洞般将所有的光线吸收殆尽,玩偶身上也沾上了几许奶油,不像他现在,全身上下&ldo;干干净净&rdo;得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兔子玩偶森森地笑着,胖子甚至听到了它尖利的嘲笑。‐‐看看,这是一对&ldo;父&rdo;与&ldo;子&rdo;。胖子也想笑,他已经哭不起了‐‐那些眼泪最终都被趴在他身上的&ldo;孩子&rdo;舔去。但他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已经被&ldo;孩子&rdo;舔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ldo;爹地,你很好吃~&rdo;是不是应该说声多谢惠顾,就像是第五区那些高级饭馆面前的迎宾小姐。胖子感觉自己被翻了过来,他很清楚马上要发生什么,但他依旧只有在冰冷的地板上喘息的权利。再次被入侵的感觉很顺利,胖子麻木地想,反正刚刚他已经被舌x了不知道多少遍,早该习惯了哈?&ldo;爹地,&rdo;暴食的脸埋在胖子光滑的背上,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甜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ldo;爹地,爹地、爹地爹地爹地……&rdo;我杀了妈妈,我吃了爸爸,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底下,捡起爸爸的骨头,埋在我们的血肉里。暴食紧紧地抱着男人,看着眼前晃动的白色的肉体,金色的妖眸眯了起来,瞳孔紧缩成纤细的一条线,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ldo;呜……!&rdo;雪白的牙齿深深地刺入血肉,男人痛得哀嚎了起来,鲜红的、温热的液体顺着嘴巴流入喉咙里,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欢呼雀跃,像是干涸已久的沙漠久逢甘露。爹地,我没有说谎喔。少年放开了牙齿,刚刚只用在肉中合上牙齿,再一剜‐‐那鲜活的、甘甜无比的美味就会顺着喉咙滑下去,稍稍填补胃中那无穷无尽的空虚吧?暴食怜惜地舔了舔那深深的齿痕,琥珀色的眼眸中金色满得快要溢出来。我可是,真的想把你一口吃掉啊……将你从头发到脚趾,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全部咬嚼吞,连骨髓都吸食殆尽,咽进去化为我的血肉,让你没有挣扎的余地也没有离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