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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页(第1页)

容尘子正在盛怒之时,哪容别人打断他:&ldo;闭嘴!还有你!&rdo;他一指河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ldo;清玄的性子若不是有你撺掇,岂会做出这等荒唐事?!你身在其位,不谋其事,整日里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可有做过一件正事?!平日里惯着你也就罢了,今日竟然伤人一目……&rdo;他越说越怒,河蚌又岂是个好惹的?她当即拍案而起,横眉怒目:&ldo;日你仙人板板!老子来你这破地方是自愿的吗?你凭什么训老子?老子又不是你徒弟,凭什么要老子看你脸色?!&rdo;她声音比容尘子还大,而且丝毫不顾形象,&ldo;尼玛老子在这里度日如年,吃也吃不饱睡也睡不好!住道观里还遇到无头鬼来吓老子!你个龟儿子臭牛鼻子,自己没本事指着鼻子骂徒弟,骂完徒弟还有脸训老子!&rdo;祖师殿内上百双眼睛都瞪着她,众人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大鹅蛋。她还在义愤填膺呢,想着想着又委屈起来:&ldo;前些日子在床上你就答应人家出门带人家去玩!前几天你又偷偷摸摸地走!你们经书上难道写了修道之人可以说话不算数吗?&rdo;她眨吧眨吧眼睛,眼泪就开始转圈,&ldo;我让清玄把人送去九鼎宫,我为了谁?你是一身正气,难道就看着他们送死你才开心吗?&rdo;她说着说着就开始哭:&ldo;再说了,那我也不是有意伤人的吗,我不出手,万一他真看见了清玄,你又解不了这巫咒怎么办……呜呜,你一走这么多天,回来也不关心人家,就知道瞪着眼骂人家……&rdo;&ldo;……&rdo;对付这种人,容尘子没办法,是真没办法。实力完全就不在一个段数。&ldo;好了,别哭了!&rdo;是高音。河蚌泪流不止。&ldo;不要哭了,法会有什么好玩的嘛,去了你又无聊。&rdo;是中音。河蚌哭得梨花带雨。&ldo;好了好了,我错了,不哭了啊。&rdo;容尘子他起身走到她面前,这回换成了男低音,&ldo;我曾多方游历过一阵,南疆巫术也略懂一些,血瞳术解起来虽然麻烦,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好了,我也没责怪你的意思,不哭了啊。&rdo;河蚌还是委屈:&ldo;那你又那么大声地吼人家!&rdo;&ldo;嗯,我错了。&rdo;殿中气氛徒然急转,有点像是雷雨过后突然出现一个小太阳。河蚌得寸进尺,就用他雪白的衣袖擦眼泪。他虽风尘仆仆地赶回观里,衣着却仍整洁庄重。身上没有汗味,香气飘浮,引人迷醉。怕推拒之后她又要哭,容尘子没有避开。河蚌还啜泣:&ldo;那你不许骂人啦?&rdo;容尘子点头:&ldo;嗯,你先回房。&rdo;河蚌这回倒是乖觉了,点点头站起身来。她羽衣一角扫过容尘子的脸庞,极轻微却柔软的触碰,像是美酒入喉,尾净余长。容尘子站起身来,她突又回身道:&ldo;你们修道之人修身修口修德,你不能老这么坏脾气的。&rdo;容尘子不敢惹她,眼观鼻鼻观心:&ldo;嗯,我知道了。&rdo;她这才高兴了,蹦蹦跳跳地往外走,跟小梅花鹿似的。诸小道士头也不敢抬,只有两个肩头拼命地抖,憋笑将脸都憋得变了形。&ldo;无量天尊,小道终于知道我们道家为什么要讲究阴阳调和了。&rdo;一个小道士捂嘴窃笑。☆、:白菜豆腐汤(新章新内容)清虚观里收容了许多病患,容尘子命他们各自将眼睛蒙上,化了符水给他们。符水下肚后,右眼开始流出黄色的粘液,容尘子命弟子各自收集粘液,分析巫术使用的引子。南疆黑巫术历来神秘莫测,引子不同,使用的解法也就不尽相同。九鼎宫因着浴阳真人也着了道,这次倒是没捣乱,也派了弟子过来帮忙。容尘子将所有粘液同病患编上号,用不同的五行符去试药引。最后开出一副长长的药方,吩咐弟子上山采药。解药的炼制是个繁琐的过程,容尘子几夜没合眼,自然也顾不上河蚌。但观中弟子仍各司其职,她每日的饮食供应还是没有影响的。药房里有几个大炉子,不分昼夜地熬药。容尘子守在旁边控火,汗湿重衫。河蚌怕热,也不怎么进去,就每日里跟着清玄去采药。容尘子嘱咐了清玄几番,也就不再过问了。及至下午,观中突然来了一个异族女子,着一身红衫,头发微卷略带焦黄,自称其能解开血瞳术。容尘子自然以礼相待,她倒也不含糊,很快配制出了解药,比容尘子的方法省事许多。九鼎宫大喜,也曾派人几度来请,这女子不为所动,却提议想在清虚观住上一阵,顺便寻访肆意伤人的黑巫师。容尘子是个好客之人,何况血瞳术的始作俑者还未出现,有个南疆巫师在这里总是放心些。故而他即命弟子打扫了间净室,将这位巫师安置了下来。女子名字叫夫娅,自称是追捕寨子里的误入歧途的巫师而来。容尘子到过南疆,二人倒也聊得十分投契。河蚌和清玄采药回来,自然也听说了这位夫娅女巫师。清玄去看了伤者,见诸人瞳中血色已经淡了许多,不由也啧啧称奇。那河蚌也在弯腰查看伤者,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开口冷笑道:&ldo;果然解铃还须系铃人嘛,哼哼。&rdo;她也不多说,自回了房。容尘子忙了几宿未合眼,在清玄房中更衣沐浴,实在困倦,也就吩咐清玄待客理事,自己在清玄房中歇下了。晚上,他同夫娅与诸弟子在膳堂一同用饭,二人谈性正浓之时,外面一阵金铃之声,那河蚌翩然而至。容尘子当即就微微皱眉,立刻转头看清玄。清玄跟他甚久,当下明白过来:&ldo;晚膳送过去了。&rdo;那河蚌也不避讳,径自停在容尘子桌前。膳堂的气氛顿时有些不妙。诸小道士低头刨饭,眼睛却有意没意全往这边瞄‐‐完了,师父后院要起火!!夫娅衣衫如火,腕间戴着两个藏银镯子,镂刻着人首蛇身的怪物。此刻她也在打量河蚌,却不起身,只是微微点头,神色间带着巫师的倨傲:&ldo;这位是……&rdo;容尘子干咳,那河蚌也不吭声,施施然行至夫娅身边,端起汤盆,夫娅还没应过来,她灵敏如蛇,一下子扣了她一头一脸的白菜豆腐汤!!膳堂里安静得落针可闻,诸道士呆若木鸡,只有一块鲜绿的白菜叶还贴在夫娅的头发上,不停地甩啊甩啊甩。容尘子气炸了肺:&ldo;河蚌!!!!&rdo;那大河蚌也不多说,转身蹦蹦跳跳地跑了。容尘子入道多年,识人无数。好人坏人见过不少,这么幼稚的他平生仅见。他虽气得七窍生烟,却也不能追过去打她。只得连连向夫娅赔不是。夫娅咬牙切齿,最终也只能回房换衣服。诸道士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全部低头吃饭,一副&ldo;不要看我、不要问我、不要骂我,我什么都没看见&rdo;的表情。容尘子快步走回卧房,那河蚌先到一步,已经卷着被子团成一团了。容尘子再难顾忌男女之礼,他上前一把掀开被子,是盛怒之极的模样了。那河蚌自然也知道,她双手抱膝,羽衣层叠散开,青丝过长,半随羽衣半淌榻。容尘子的怒火如同爆发的火山,却偏偏差一个喷发口。许久之后,他突然画了一张定身符,二话不说印在了河蚌脑门上,而后直接将她扛进了密室。河蚌终于消停了,他再派弟子向夫娅送了些必需品,也便在房中歇下了。这次他是真的生了气,也不进密室去看她。河蚌能储存食物,只要不放在烈日之下曝晒,几天不喂食不沾水也死不了,何况她还是个河蚌精。容尘子索性不再经管她。次日一早,容尘子在教弟子习字。夫娅对中原文化很感兴趣,想一同听课。容尘子不好拒绝,只得让她一同前往。学堂上诸弟子眼睛明亮‐‐今天师父的鼎器去哪儿了?这位巫师……莫非要鸠占鹊巢?夫娅写不好汉字,容尘子站在她身边,神色温和:&ldo;握毛笔的姿势就不对。&rdo;夫娅试了几次,总是不像,终于忍不住开口:&ldo;道长教教我吧。&rdo;容尘子微微敛眉,最后抽了桌上一方用来拭墨的汗巾,轻轻覆住她的手背,尔后隔着汗巾握住她的手,与她共书。夫娅不动声色地偷眼而望,他凝心静气,只着意于纸上笔锋,全然心无旁物。&ldo;那个河蚌精又冲动又愚蠢,倒是不足为虑。只是这个男人乃正神转世,道基坚固、不解风情,难以下手呢。&rdo;她暗自沉吟。中午仍是在膳堂用饭,容尘子几经踌蹰,终于还是没有令弟子送饭。清玄几次想问,又不敢,最后只得按下不提。容尘子这次是真铁了心要教训这个家伙了‐‐不给三分颜色,越发肆意妄为了!!晚间清虚观为这次血瞳术横死的村民超度。法会设在露天道场,仍旧由容尘子主持。场中央起坛,上设花瓶、香炉、香筒、蜡扦等,供香、花、水、果、灯五供。又置玉印、玉简、如意、令旗等法器。法会开场之前有诸弟子奏步虚曲,众法师合唱步虚词,开场曲调乃用《小救苦》。容尘子领唱经文时突然又想起那河蚌,不由重敛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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