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真不是有意害您,都怪我睡迷糊了。”
陈秋不理睬我,铁了心要把我赶出阮家。
阮君屹对于刚才那样辱骂我有些过意不去,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替我向陈秋求情,“母亲,四姨娘她是无心之失,你不如就放她一马,往后严家管教就好。”
陈秋拍案而起,稍一用力,嘴唇麻得厉害,紧皱着眉,“四姨太初好伤害主母,我乃是阮家正妻,还处理不了一个妾!”
我心里害怕的打鼓,“林越啊林越,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见陈秋还不肯对这件事松口,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腿,嚎啕大哭,勉强挤出几滴眼泪。
“夫人啊,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女子被夫家休弃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你也是女子,你就体谅一下我吧。”
“我娘已经把阮家给我的礼金全拿走了!您就可怜可怜我别赶我走!我若离开阮家,我没地方去啊。”
虽然我不赞同这样的说法,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我要留在阮家。
陈秋甩袖离去,“我已经决定了,你必须离开阮家。”
阮君屹看我在地上哭地梨花带雨,险些哭晕过去,扶住我,看我的眼神和阮君泽十分相似,“母亲执意这么做,不考虑考虑君泽吗?”
我瞳孔瞬间放大,眼珠都要瞪出来,拍打惊恐的他的手背,“大哥,你别乱说话啊!”
我才嫁进来不到两天,我离不离开阮家和阮君泽有半毛钱关系。
他这么一说,我都感觉自己和阮君泽有点猫腻,我急忙向陈秋证明自己的清白,“夫人,我和阮君泽……我和二少爷什么事都没有,别听大少爷胡说!”
阮君屹求请不管我死活,他再多说一句,在那个年代,我都要被浸猪笼。
“母亲!”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喘。
正厅里静的吓人,下人们都低着头,落针可闻,静听心跳。
陈秋沉默许久,不说话也不表态,叹了口气便走了。
她消失在我视线里,我立刻插住阮君屹脖子摇晃,“你他好想要我死直接给我一刀就好!辱我清白,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吗?”
我不敢用力,怕手上没轻没重,一不小心把他弄死,泄愤足够。
他轻咳几声,我立马松开手,从地上爬起,躲地远远的。
他揉着脖子,想解开衣领的扣子,瞥了我一眼,又缩回手,“我这是在帮你。”
“大哥,哪有你这么帮人的!我是你爹的妾室,和你弟弟有且仅有一层关系,那就是我是他的庶母,你乱说话会害我浸猪笼的!”
他站起身拍打身上的灰尘,“放心吧,你没那么容易死掉。”
他也不说清楚转身就走,剩下我自己在正厅愤愤捶墙。
回到房间我躺在沙发上,恶狠狠盯着房梁,嘴里骂着阮君屹。
一边想有什么办法能在我被休之后,还能进入阮家。
昨天我就发现,阮家管理森严,尤其是对下人的管教,通过下人们对阮家兄弟俩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平日里他们没少责罚下人。
假设了各种可能性,每一种都被排除掉。
我哀嚎着,“怎么和初好交代呀!”
阮君泽不敲门,闲庭信步地进来,一进门就看见我四脚朝天豪迈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