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何事?”孟静琴挣扎着坐起来。
“大小姐,筝儿虽然不是你一母同胞的妹妹,但也是一个爹生的。你们可是血脉相连啊。”孟李氏急急地说,“我知道,筝儿推倒了你,害你没……”
“夫人喝茶。”婉儿适时奉上一杯茶,打断了孟李氏的话。
孟李氏瞪了婉儿一眼,又继续哭诉,“大小姐,太子妃娘娘,筝儿已经是太子的人了,你开开恩,扶持她一把,别让她没法嫁人啊。”
孟静琴实在无心应付,便让她直接说明来意。孟李氏先是一愣,而后谄媚地说:“大小姐是太子正妃,掌着后府的事务,你看,能不能把筝儿召进来,封个良娣侧妃的做?”
孟静琴觉得这种事自己做不了主,便推脱道:“这,这还得问问太子殿下。我拿不了主意。”
孟李氏心想,这才嫁到太子府几个月就不好拿捏了,果然是那女人的贱种,天生反骨。虽是如此想,她还是谄媚道:“谁不知道大小姐是太子心尖上的人物,这枕边风一吹,这事不就成了。”
婉儿最看不惯孟李氏这副嘴脸,“夫人,孟妃娘娘该吃药休息了,夫人先回去吧。”
孟李氏有求于人,也没说什么,满脸赔笑地出去了。孟李氏一出去,婉儿就对着她的背影唾了一口。
孟静琴去拉婉儿的手,“婉儿,你跟她计较什么。把药端过来吧。”婉儿把药端给她,一口一口地喂她。
孟静琴刚喝完药,太子就来了。太子将一个油纸包打开,“孟妃,我给你带了蜜饯,你吃完药吃个蜜饯就不苦了。”孟静琴礼貌地谢恩。
太子看到桌上的茶杯,“刚刚有人来了?”其实太子知道孟李氏来了,所以他才将合欢遣过来给孟静琴撑场面。
孟静琴淡淡地说,“臣妾母家的夫人适才来了。”
“她来干什么?”太子一脸不悦。他实在看不上孟李氏那副哭哭啼啼,撒娇卖乖的偏房妾室的样子。孟静琴支支吾吾说不出口,婉儿急得不行,便说了,“夫人让我们娘娘把二小姐接进府里封妃,还指名要做良娣侧妃呢。”
“婉儿。”孟静琴喝止了婉儿。孟静琴虽然可看不惯孟李氏的做派,可家丑不可外扬,这事怎么能跟太子说呢?“既然殿下已经知道了,还请殿下给舍妹个名分吧。”孟静琴偏过头去,不去看太子。太子沉默了一会,孟静琴欲下床跪求。刚掀起被子,就被太子拦下了。
太子对孟静琴心存愧疚,想着应允他此事也无不可,便说:“过几日就接她进府,你好好养身子。到时候你是长姐,又是太子妃,要出席。”太子见孟静琴似乎不是很想看到自己,便借口去看霍霜月离开了。
太子刚离去,婉儿就愤愤不平地开口了,“小姐,你干嘛要让太子接二小姐入府啊。她平日就嚣张跋扈没少欺负你。”
孟静琴好声好气地说,“她已经是太子的人了,不进府这辈子都不好嫁人了,她到底是我妹妹,能帮衬的总要帮衬下。况且,我现在是太子妃,谁能欺负我啊。”孟静琴挣扎着伸出手,刮了一下婉儿的鼻子。婉儿还是气鼓鼓的,但也没在说什么了。
太子到了霍霜月处,“霍侧妃,太子妃要给孟明筝一个名分,你看哪个比较合适?”
“孟妃的家妹。”霍霜月不明白孟静琴为何要把她接进府,但孟明筝到底是尚书嫡女,总归不能落了面子,便试探地说:“妾身以为,侧妃得宜。”
“哼!”太子拂袖而去。回到书房,起手拟书。给了孟明筝一个侧妃的位分,让人下个月十三从偏门把人悄悄接进府中。
这月十三,一顶小轿子接着孟明筝前往太子府。孟明筝虽然不满但也没说什么。她满心欢喜做新嫁娘,在一片匆忙的欢喜中上了小轿。她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太子的妃子就无比高兴。虽然还没下圣旨,但她理解为太子不甘等待就先把自己接进府中。圣旨早晚会下。她喜滋滋地在小轿里坐着,抬轿的人摇摇晃晃故意颠她。她想着这是规矩或是太子考验她也没说什么,渐渐的,她开始享受这种颠簸。
过了一会,轿子停了。孟明筝娇羞地伸出一只手,抬轿的宋集猥琐地笑了几声。他摸摸那只手,“手感还不错。”
宋集揭开轿帘,就着她的盖头蒙住了她的眼睛。然后,解开了她的衣裳。孟明筝娇软的声音传入宋集耳中。“殿下,是你吗?”
宋集伏在孟明筝耳边,一边亲她的脖颈,一边撕扯她的衣裳,“嘘,别说话,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殿下,你真坏。”孟明筝娇嗔道。孟明筝本就对太子不熟悉,对宋集的声音不疑有他。
“还有更坏的呢。”宋集笑得更加猥琐。他解开裤腰带,就急急地和轿中的人颠鸾倒凤。孟明筝虽然已经有过了一次,但那次神智不清醒,这次她才真正的享受。她用大腿环住宋集的腰,努力迎合他。
“小浪蹄子,还挺主动。”宋集不停胯下的动作,手还不断在孟明筝身上乱摸。没过多久,宋集从轿子里下来了,一边系腰带,一边跟其他三个人说,“你们去吧,我看着。少说话,别被发现了。”三人点点头,猥琐的笑荡漾在脸上。三个人轮流舒服了一番,然后休息了一会,就又重新抬起了轿子。
孟明筝已经瘫软了,无力地卧在狭窄的小轿子里一动不能动。到了太子府,两个婆子把孟明筝架进去,扔在了一个破败的小房子。孟明筝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破败的小屋,周围的环境十分恶劣。自小娇生惯养的孟明筝哪里来过这种地方,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到门口用力敲门并且大声呼喊。
把孟明筝架进来两个婆子不耐烦地推开门,孟明筝由于惯性,向前一个趔趄,两个婆子把孟明筝推进去,“闹什么,好好待着,要不,休怪我们不客气!”两个婆子关上门,又守在了门外。
孟明筝躺在黑乎乎的地上,眼泪打湿了红色的嫁衣。孟明筝慢慢回到刚才躺着的干草堆上,她想着自己已经受到了太子的宠幸,太子在来时还临幸了自己,等到太子一来,一定要这些婆子好看。一定是孟静琴那个坏女人嫉妒自己得了太子的宠爱才如此磋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