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脸颊通红的男子,他穿着纱衣,胸口的纱已经被蹭开了,露出大片粉嫩的肌肤。精致的面庞染着绯红,狭长的眼尾红彤彤地挂着泪,是一个我见犹怜的美少男。
“好难受……救……救我……”荀渔拿了床单想给他披上,刚一靠近男子就贴了上来,抱着她不撒手,他身上的灼热让她意识到情况不对,荀渔给他裹上床单抱着他出了门。
“你再忍一下,马上!”
“呜呜呜……啊……”男子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四肢被床单束缚,只能用脸无意识地蹭着荀渔胸前的衣服,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脖颈上,她只好把异能用到了极致。
荀渔带他去了黑风寨后山,她没记错的话,这里是有一条小河的。
静谧的夜空下,荀渔带着他跳进河里,用一只手拽着他的胳膊防止他溺水。春日冰凉的河水一接触皮肤,男子舒服地喟叹一声,终于恢复了一些神智。
“嗯……你……你是谁?”
“不重要。”
“谢……谢谢你。”他不是傻子,这个人穿着黑衣蒙着面,没有趁人之危,应该和土匪不是一伙的。
“不客气。你先泡,我在那边等你,有事喊我。”荀渔扶着他靠在石头边,自己上了岸。等凉风一吹,荀渔感觉自己要被冻透了,她随便把衣服拧了几下,捡了一些干柴生火脱掉外衣烤一烤。
她从空间又拿出一套衣裙,走到河边放下。
“这里有套衣服,你先将就一下。”
“谢……谢谢……”
她想着他应该没那么快,又从空间拿出来一只之前没来得及处理的兔子,串上树枝架在火上,时不时转动一下,再洒些调料。
一个时辰过去,兔子烤得差不多了,男人才上来,女子的衣裙对于他来说有些宽大,但是在这春寒料峭的夜晚很温暖。
他因为中了药,脸色十分苍白,脚步有些虚浮,他提着裙摆走到荀渔面前再次道了谢。
“多谢,不知恩人姓名,日后定当报答。”
“不客气,吃点东西吧。”荀渔撕下一条兔腿递给他。她把面巾摘下,自己也撕了一条兔腿啃了起来,兔子烤的外酥里嫩,这样的夜晚,要是有一杯冰可乐就更美了。
“你怎么不吃?”荀渔啃完一条腿,才发现男子拿着兔腿呆呆地看着她。
火光照亮了这一小片天地,也照亮了荀渔的面庞,她倾世的容貌让他心跳都漏了几拍,世间男儿在她面前恐怕都要自惭形秽吧……
“你不吃?”荀渔见他发呆,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男子这才回神,低头连忙啃起兔腿,时不时偷偷看一眼荀渔。
“你……你叫什么……等我回家我……”
见她吃完了,男人踌躇着问道。
“不必了,萍水相逢而已。”荀渔给火堆添了些木柴,准备今天晚上先凑合一下。
黑风寨也没什么东西可划拉了,基本能用的不能用的都在空间里了,荀渔主打的就是一个雁过拔毛。那些桌椅板凳回头给华六他们便宜卖了也行,她怎么都不亏。
“我……”
“睡吧。你放心,今日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明日你我一别两宽,你不必担心影响清誉。”荀渔铺了一些干草,又把从黑风寨带出来的床单铺了上去,让他休息。
女尊世界男子的清誉十分重要,不管他为何会在黑风寨,那一身纱衣在外人面前都足够他浸猪笼了,她说这话也是为了安他的心。
“多谢。”男子勾了勾唇角。
看他那脸色苍白的样子,荀渔都怀疑他下一秒就能被风吹倒。
“恩人,你睡吧,我不困。”男子咬着唇绞了绞手指。
“你睡。”荀渔不耐烦再多说,拿过烤得差不多的衣服套上,跳上旁边的大树假寐。
他见状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在干草上躺了下来。他是跟着姐姐偷偷跑出来的,后来遇到袭击跟家人走散了,一路怕惹麻烦把自己弄得很狼狈,不然也不会被当作乞丐。
路过官道熊玉非说她丢了东西是他偷的,就被撸到了黑风寨。要不是恩人,他怕是再也回不去家了……偷偷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泪,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夜半,他睡得极不安稳,躺在干草上翻来覆去,不知道是不是硌的。荀渔从树上下来添柴,才发觉他脸色不太对,男子蜷缩着身体,额头上布满了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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