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好热……”
“哥哥,绸绸好难受。哥哥,你抱抱绸绸好不好?”
……
裴行舟捏着她的肩膀,眉心拧成了川字。
眼见她泪珠一颗接一颗掉个不停,可怜得像被遗弃的小狗。
裴行舟沉沉呼出一口气又将她搂回怀里,替她抚去眼角残余的泪。
回到舒服的怀抱阮绾便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去,脸颊贴着裴行舟又蹭又亲。
杜尤口中那个不近女色的二公子被她惹出了火气。
“还没到吗?!”
司机听到二公子有些急躁的声音,神情一凛,立刻应声:“马上就到了,还有不到一公里。”
隐约中,司机还听到了二公子低哑的闷哼。
不是司机幻听,一向谪仙似的二公子的此时真的很难捱。
阮绾一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裴行舟一身的火都集中在了要命的那处,忍得辛苦极了。
好在车子很快就稳稳当当地停在一个私人医院门口,司机迅速下车为裴行舟打开车门。
阮绾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裴行舟只得将她搂在怀里起身走进医院。
裴行舟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再没多余的手禁锢阮绾的行动。
没有限制的阮绾像个懵懂又饥饿的小兽,埋头就对着裴行舟啃。
耳朵、唇颊、脖颈,无一处幸免。
裴行舟呼吸急促,脚下的步子迈得更是急促。他径直来到院长室,一脚踹开了门。
房间内穿着白大褂的人嘴里那口汉堡还没咽下去,绿色的生菜贴在嘴角,瞪圆了着眼睛看着裴行舟。
脸色艳丽的裴行舟?是幻觉吧!
他又闭上眼睛重新睁开,还是那个啊!
“单子晋!”
愠怒急躁的声音让单子晋迅速咽下嘴里的汉堡。
他连忙起身,目光落在裴行舟怀中,“不是你的未婚妻被下药了吗?怎么你一副烧起来的模样?”
裴行舟拧着眉头,神色极为不耐,“别废话。”
单子晋瞅了眼他下身,笑得有些邪恶:“我说舟哥,明明你自己就能解决的问题,干嘛非得送到我这里来?”
不老实的小兽咬住他的耳垂用牙齿厮磨着。
裴行舟咬紧后槽牙,眼神凌厉地扔了单子晋一个眼刀。
单子晋耸耸肩,“抱过来。”
裴行舟抱着阮绾跟在单子晋身后走进隔壁的治疗室。
本来想把阮绾放在病床上,可阮绾环着他的脖子怎么都不松手。
手足无措的裴行舟让单子晋乐得稀奇。
他弹了弹针管,老神在在地说:“舟哥你就抱着吧,先给她一针镇定,一会就安静下来了,后面再多给她喂点水,稀释一下,加强代谢就好了。”
裴行舟沉了一口气,偏头躲开她的啃咬,伸手按住她的脸。
“舟哥,扒一下你未婚妻的裤子。”
刚说完这句话,单子晋忽然觉得背脊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