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妈顿时如遭雷击!
这个东西,她儿子一早就叮嘱她,一定要在司辰的屋里翻找到。
还明确表示,司辰搬走时,手中确实没有这个东西。
他派人去烧砖厂的土坯房偷么挨个搜过,那边没有。
许多次,夜深人静时,大柱妈就拿着钥匙偷偷进来,翻箱倒柜到处找。
离奇的是,如何都找不到!
身后瞧热闹的几位大叔大婶,顿时竖起了耳朵,心想:
哎呦,当初大柱妈编排人司辰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说过,这房子司辰这辈子都别想再拿回去。
可如今,人家竟是当着她的面,要拆院墙。
瞧着这架势,是要住进去了呀!
大柱妈不是平时挺刁的吗?这会子,咋地不吭气了?
大柱妈眼珠子骨碌碌转,突然灵光一现,反问:
“既然这样,那你正月里,做啥子要带着媳妇儿搬出去?”
“去哪里不好哦,去住四面漏风、烂糟糟的烧砖厂土房子。”
这一问,所有人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司老太看大柱妈的眼神,不免冷了几分。
呵呵,合着,你平时在我老太婆跟前的乖巧,都是装的啊。
难为你了,一装这么多年!
司辰又锤了几下,借着喘气的空档,回头,道:
“我带着立夏,去烧砖厂忆苦思甜,忏悔去了。”
“我爸是在那里没的,我去那里,就是想让自己脱胎换骨,重生一次。”
“你瞅瞅,我如今,是不是挺像那么回事的?”
这话一出口,堵得大柱妈,哑口无言。
身后众人,连连称赞:
“司辰如今出息了,又会赚钱,又孝顺长辈。”
“可不是,当爸的人了,养儿才懂父母恩嘛。”
听着众人的夸赞,大柱妈心里那个恨啊!
她可真是看不惯司辰这股子劲儿,讨人嫌!
“司辰呐,大娘是听村广播来的,你看啊,这都快晌午了,大娘还要回去造饭。”
话里意思,司辰能听懂,就是要他快点给钱,她走人。
“害,倒也是。”司辰也不直接回绝,倒是客气地征询所有人:
“叔伯婶子们,这会子不下雨,我先拆墙,你们看成不?”
反正下雨天,他们闲着也是闲着,看热闹谁不爱?
当即,司建军带头,吧嗒着旱烟,乐呵呵道:
“不碍事,你尽管拆,一堵墙而已,这能需要多久?”
其他人立马附和,笑吟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