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惊讶,我们本来也没打算一直把你囚禁在山洞里啊。”
被小豆子眼睛瞪得溜圆的样子给逗笑了,程逸安趁它不注意,又抬手撸了一把它头顶的羽毛。
鸟类的羽毛手感和其他动物的很不一样,大黑的毛发摸起来扎实浓密,是能实实在在捏在掌心的那种柔软,而小豆子的毛发却是轻飘飘的,云朵一般。
被她的手摸过,脑袋顶上两根最长的头毛颤颤巍巍的晃动着。
莫名的有些呆呆的。
小豆子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占便宜了,气愤的“嘎”叫了一声,扇动着翅膀扬起地上的灰尘,见程逸安被呛得闭着眼咳嗽不止,才心满意足的朝旁边挪了挪,再次跟她拉开距离,脑袋埋在翅膀底下,一副“已睡勿扰”的态度。
程逸安也没有再继续打扰它,笑了笑,查看了小蛇的状态后,自己也躺在床上睡下了。
只是第二天,睡梦中的小豆子突然就被人在脑袋边上嗡嗡说个不停给闹醒了。
黑豆眼半睁不睁的,显然还没睡醒。
迷迷糊糊的,就看见那个雌性拿了个什么东西套在了它脚上。
猝不及防记忆苏醒,黑豆眼猛地睁大,瞌睡全无。
“别紧张。”
程逸安给小豆子脚上系上绳索,目的并非束缚它的自由,而是以防万一。
毕竟不管现在的小豆子在她面前有多“乖巧”,它的本质始终是从前那个凶狠到可以和大黑一战的野兽。
这一根绳子,可以在它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时候,及时阻止它的行动。
是对兔族兽人的保护,也是对它的保护。
谁也不知道兔族那么多人团结起来,能不能将这一只鸟给杀死对吧。
临走前照旧将洞口巧妙的掩饰,确保不会轻易被敌人发现。
路上,程逸安不断向小豆子解释带它出来的目的,以及给它套上脚的原因。
小豆子被迫亦步亦趋跟在她身边,低头不满的看着自己脚上的绳子,绳子另一端被程逸安牢牢牵在手里。
或许是觉得程逸安有些唠叨,它时不时发出不耐烦的咕哝,但偶尔闪烁的黑眼珠却暴露了它对此行的好奇。
被关在山洞里太久了,这一次出来,虽然外面仍旧是黑漆漆的寒冷一片,但它依旧无法否认自己内心的激动澎湃。
抵达兔族部落时,兔族的雄性兽人们遵循着程逸安先前的指导,正有条不紊的练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