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又一次承受许登雄的疯魔一掌后,终于问出口。
傅长宵用眼神示意花晚红打开牢门,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是我们要问什么,而是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
“我又不是你们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们想问什么?”
“也就是说,我们方才聊了半天,被你全然无视了?”花晚红目露凶光。
伙计感觉到花晚红越来越森冷的目光,连忙改口道:“知道,知道,许老贼没疯之前,都与我说过。”
这话一出,许登雄再次变脸,他停下准备传功的动作,扬掌一挥,“孽障,你竟敢侮辱为师!为师什么时候疯了,你这是以下犯上……”
就在他痛下黑手的当儿。
“放肆!”
花晚红一招擒拿反扭住他的胳膊。
傅长宵及时一个手刀,砍在他的后脖颈上。
“咳咳,打得好!”
伙计见许登雄瘫软倒地,一边吐血,一边喜极而泣。
可刚松下一口气,伙计恍然觉得不对劲,好像从头到尾,眼前这两人就没跟许登雄搭过话,这也就是说,他们的目标其实从一开始就是自己!
花晚红瞧见伙计忽变的脸色,意识到自己与傅长宵的筹谋已经被他洞悉。
不过花晚红也不在意,她收紧声音,语气中带上了些许威吓的意味。
“如果一个人的脑子里存在太多乱七八糟的念头,那这个人通常活不了太久。”
傅长宵踢了踢躺地上的许登雄,眼皮都未抬地配合道:“为什么?”
“因为看不清他的人,会忍不住想把他的脑袋拧下来,看看他脑子里边儿到底藏了些什么。”
伙计的额头上,汗珠刷的落了下来。
“二位,二位,我说,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只求你们别把我关在这里,许登雄已经疯了,他又是打我,又是治我,我已经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是绝对不会替他隐瞒任何事情的。”
“你先别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