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指针往前回拨,在可爱的萨摩耶小姐登门拜访之前,阮秋秋正耐心整理相片。
&esp;&esp;穷极无聊时,她习惯翻阅这些旧照,看着看着,人也仿佛回到了往昔光景里。她注意到其中一张背景显出了形制奇特的建筑,回忆起那是个位于洲际交界线上的边陲城镇,距离她的故乡足有二千六百公里。
&esp;&esp;多么遥远的一个距离。她不由佩服自己,从前可是连家门前那块小青石坎都踏不出去。
&esp;&esp;不过,她想走得更远一些,牵着安德烈的手,让足迹遍布盐湖、花海与沙滩。
&esp;&esp;阮秋秋伏下身体,把侧脸贴在桌面零散的相片上,又一次沉迷于未来畅想中。
&esp;&esp;与西洲相同,她无比好奇那些陌生遥远的异域它乡,但这并不意味着一定要涉足其中,而是如今情势下,她必须要不断的、反复的、频繁的提起,好让自己内心充满希冀,以此捱过白塔里无穷无尽的莫比乌斯环。
&esp;&esp;“把你也带上吧。”她朝着那株番茄说道。
&esp;&esp;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阮秋秋把它从培育室带到暖屋这里,与鲜妍假花作伴。她爱怜地抚摸那些枯瘪枝条,浇了点水,在灯下轻轻对它讲述心事,可仍有一些隐约的孤独。
&esp;&esp;安德烈的暧昧态度让她的未来一直悬停空中,没有着落,尽管她也不打算将未来寄托在某个对象身上,然而伴随钟表指针转过一轮又一轮,她除了在精进各类浪费打发时间的方式,再无其他收获。焦虑感无可避免地应运而生。
&esp;&esp;“可是他最近真的好开心……”
&esp;&esp;阮秋秋撅起嘴巴,深陷恋爱中的小小苦恼。
&esp;&esp;她甚至于不忍直接撄拂他的快乐,这本是件严肃话题,需要认真反复商讨,而这臭蜥蜴惯会回避。
&esp;&esp;「滴零——」
&esp;&esp;正出神间,铁门忽然传来机械提示之声。
&esp;&esp;那是一阵急促陌生的铃音,阮秋秋颇为疑惑,犹豫片刻,方才意识到是有人正在揿铃。说来奇怪,安德烈身为西区员工,出入从来自由,根本不需借助门铃提示……何况现在还是上午。
&esp;&esp;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esp;&esp;长期留守白塔的经历让她习惯整日与蜥人作伴,潜意识里忽略了法地索求肉与肉的触碰,并竭力把自身气息熨进她的一呼一吸当中,执拗程度远胜初夜。
&esp;&esp;阴茎是最先插入体内的,没有任何前戏征兆,缓而强横地剖进娇穴,顶开细细窄窄的甬道,由于缺乏足够的爱抚与扩张,整个下腹陷入久违的钝钝木木的痛,只没了一个龟头,她就有些吃不消了。
&esp;&esp;可他还在挺进,没有抽送耸动迹象,一味朝里开拓疆域。
&esp;&esp;“原谅我……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