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云逐渊提前吩咐了他什么。
果然,余风深吸了一口气,开了口。
“宴少主,督主这两日,一直跟着您。”
宴书澈了然道:“是从离京入口分别的时候,就在跟着我,对吧?”
余风破罐子破摔地嘟囔着:“是。您不会武功,自然察觉不到。”
宴书澈:“难怪你又听话又不听话的。”
余风“。。。。。。”
“你。。。。。。”
宴书澈还想说什么,余光一瞟,忽然看到门口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探着头往里看。
余风也察觉到了,“宴少主,说曹操曹操到了。”
“他的身家查的怎么样了?”
余风:“没有问题。祖上三代都是务农的百姓,现在唯一的亲人生母,患了重病去世,刚刚出殡。”
“也就是说,家世是干净的。”
“是。”
宴书澈点了下头,“那去将他带来。”
“是。”
余风大踏步走到门口,提溜着萧北雁的领子,将他扯到了宴书澈面前。
那小孩子虽然找到了云逐渊的府邸,但看起来还是很紧张。
“宴。。。宴少主。。。”
宴书澈微微一笑,“不必紧张。你既然回来了,日后就要好好在府中学习,书童至少得会磨墨吧?”
萧北雁搅着手指,努力平复着呼吸。
“是。。。是。。。”
“嗯。。。找谁来带带你呢。。。”
宴书澈左思右想,“要不我先。。。。。。”
“是!”
quot;不成!quot;
“不成。”
宴书澈一顿,生无可恋地望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