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很快便没有了动静。
而房子里,除了男子的声音便没有其他人。
前后不过两分钟,纸鹤从内门飞了出来,不过纸鹤已然染血,化为红色,阿满紧随其后,手持着小风筝。
随着纸鹤的方向,像是在去往下一家。
多难手中转动的念珠突然停止,他缓缓放下手,看向几人,“几位可随小僧去看看情况。”
说完,多难向前走去,来到大门处,抬手一推,大门本是反锁的,可被多难毫不费力的推开。
里面的门环直接折断,丝毫不起作用。
余淮安几人一头雾水,只得跟上,一看究竟。
进门那一刻开始,房里就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余淮安神色振奋,不知为何。
那从堂屋里蔓延至大门处的血渍,全都消失,化作血气,自主飘向余淮安,被他吸收。
多难只是回望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径直去往堂屋,最后来到一处房间之中。
多难打开灯火照明,房间到处都是血渍,那床前更多,充斥的味道令人作呕。
更让人肝胆俱裂的是,那桌上,摆放着一颗鲜血淋漓的头颅,是个男子,毫无疑问是之前那求饶男子的头颅。
被活生生摘下,还被挖去了双眼,连舌头也不知所踪,就那么摆放在桌上,实在不忍直视。
多难只是望了一眼桌上,便口诵佛号,转动念珠,“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随后他又看向那床的位置,床上被窝中,还有一人,全身被包裹得严实,正在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木眠儿和苏语嫣望见这一幕,哪怕她们是修道中人,可还是忍不住反胃,捂着嘴转过身去,脸色一阵难看。
余淮安眉头皱得很深,阿满的手段竟如此残忍,短短时间,只剩不完好的头颅,连尸身都不知去处。
满房间的血渍,一瞬间全部化为血气,笼罩向余淮安,一眨眼没入他全身,房间中除了那头颅,便在无异常。
“但凡与血相关的,血月都能吸收,杀气亦是如此,还能反哺自身,增强我的实力,若是能找个战场,那效果……”
余淮安心想着,竟生出一个提升实力的最快捷径,那就是找死人多的地方。
阿吉左望望,右望望,最后,上前去拍打了一下龟缩在被窝里的人,“喂!”
顿时间,那被窝里的人被吓了个惨死,急忙开口,“别杀我,我是女人,我什么都没看见,更和我没一点关系。”
那被窝里人,正是被杀男子的妻子,已经吓破了胆,满是惊恐,只为求饶。
“喂,管你是女人或者不是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赶快说说,不然我杀了你。”阿吉有模有样的出言威胁。
嘴里还露出两颗尖尖的獠牙来,似要一言不合就要上去咬一口,吸人血。
他还顺便一把扯开了那被褥,床上只剩下一个穿的异常稀少的肥胖女子。
这一刻,阿吉有些不知所措了,很是尴尬的退了回来。
“饶命啊,我一直安分守己,从没欺负过霓裳,我敢发誓。”
那肥胖女子慌乱中,这才注意到,眼前不是杀人的阿满,而是几位陌生人。
她先是一愣,下意识遮住隐秘的地方,目光扫视中,忽然定格在那桌上。
只在下一瞬,女子双眼翻白,全身一抽,直直的倒了下去。
她被吓昏了,彻底被吓昏了,这种场面,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无疑是心灵的巨大打击,绝对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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