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淮安神色一怔,这才发现一旁角落里传来“咯咯咯”的声音。
他娘亲就是如此,对待客人那是一个好,有什么拿什么出来,从不考虑的。
余淮安也没推辞,点头答应,便在一旁院落开始架锅生火。
余母急忙回到屋中,而白瑾则是来到余淮安一旁站着。
“不用麻烦的。”
余淮安自顾自的生火,也不曾抬头,随口说道:“我娘亲就是这样,我家虽清贫了些,一但来了客人,从不吝啬的,只要有的,照样好吃好喝安排上。
对了,刚才我这么叫,你没意见吧?”
白瑾发怵,不知该如何说,从未有人这么叫过她,虽很不习惯,但人家态度如此好,她也不多说什么。
毕竟一个称呼而已,只是暂时相处,目的达到后便会离开,可能不再相见,何必计较呢。
“随你。”
不多时,余母再次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件花色大袄,竟递给了白瑾。
“你们这些外乡人也是奇怪,这大冬天的穿如此单薄,也不怕受冻,来,套上吧。
这袄子是隔壁静之娘亲送来的,她也没穿过几次,家里贫穷,姑娘莫要见外。”
白瑾发愣,并未第一时间伸手去接,只是看向余淮安。
余淮安耸肩,并没说什么。
“拿着吧,姑娘家出门在外,总得顾好自己身子。”余母将花袄塞到白瑾怀中,又将身上的脱下,要递给余淮安。
余淮安急忙躲过,“娘,我在火边有什么冷的?你穿好就是了。”
就在母子将来会推辞时,院门突然被敲响。
“娘,你去开门,我真的不冷。”
余母无奈一叹后,这才重新穿上,去开院门。
余淮安将锤子扔在一边,坐在火旁,拿起葫芦开始喝酒,嘴里嘀咕。
“看来挺热闹。”
随后余淮安又看向白瑾,道:“你那斗笠戴着很是奇怪,待会我找个理由跟我娘解释一下,你莫要见外。”
白瑾只是点了一下头,看向院门处。
很快,余母便领着一个人回来,只是对着余淮安嘱咐了一句便回屋子去了。
“小安,好生招待客人啊。”
余淮安哦了一声,目光看向那带回的人。
一身黑衫,匣刀挂腰间,不用猜都知道,外乡人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