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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第1页)

“好端端的你又发什么疯?”赵时宁甩开了他的手,顿时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谁家好人能天天经受这怨夫发疯。白琮月嘴上说的好听给她纳小妾,指不定心里算计着什么。他唇角弯了些许弧度,眼眸中却没有半点笑意。“发疯?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总归你现在嫌弃我不能好好伺候你,不如趁此就给阿绣一个机会。只要你心里只有我,不过是纳个小的进门……我又不是心胸狭隘之人。”赵时宁还真不信他说的每一句话。但凡他要真不是心胸狭隘的狐狸,她说不定就能心安理得接受了他的提议。但很明显他不怀好意。“我何时嫌弃过你,你不要再闹了,让别人看笑话。”赵时宁蹙眉道。【不过不得不说,你这夫君真守夫德,还能主张给你纳妾呢,不过你可千万不能被诱惑,肯定是糖衣炮弹迷惑你留下来呢。】赵时宁对系统的话深以为然。两人说话间,完全没有看向站在黑暗中的阿绣,好像他只是个可以随意处置的物件。阿绣眼眸中的光亮渐渐黯淡。他宁愿当个物件。更是做梦也想在她身侧伺候……就算他早就知道他与赵时宁没有可能,但听到赵时宁毫不犹豫拒绝的话,还是忍不住失落难过。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说话的资格。只能任由白琮月决定他的命运。赵时宁斩钉截铁的拒绝,倒是出乎白琮月的预料。以他对赵时宁的了解,只怕他要给他纳妾,十个八个她也是要的。是不是……她心里是有他的……这个念头一旦浮在心中。白琮月死去的心再次疯狂跳动。“你真的不愿意纳他?若是你以后再想找别人……我便死也不同意了。”赵时宁暗道她与他哪里来的以后,脸上却布上了淡淡的恼怒,“小月亮,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待你从始至终,一心一意,怎么可能会想着找什么通房妾室。”白琮月狐狸眸微睁,立即被她的甜言蜜语哄得忘乎所以,也完全忘却了她对他做的那些事。“小宁,你真的这样想的?”“你爱信不信。”赵时宁脸色变冷,转身就走,像是不想与他多言。白琮月再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跟上她,有许多话想说可却不知该说什么。他在她面前,一贯如此廉价,又毫无底线。只要她愿意给他些好脸色,他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借着皎洁的月色,赵时宁可以清楚见到他微红的眼眶,但又强撑着维持着姿态,不让自己露出半分狼狈。一孕傻三年。赵时宁在心里重复这五个字,以往白琮月可没这么好骗,怎么现在她随便哄几l句,他就真的信了。她陡然揪住他银灰色的长发,语气不善,“再有下次,我就打死你算了。”白琮月却主动将她抱入怀中,“若是真能死在你手里,我这条命也算值了。”赵时宁心头一跳,随口说道:“下次再敢给我找别的男人,我就真要了你的命。”她思来想去却始终不知该何时动手,风灵草藏在储物袋里却找不到机会去下,难不成真的要在他生产那一日动手?白琮月却把她随口说的话,真的当成了她心里有他的证据。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我有东西给你。”“什么东西?”赵时宁漫不经心地问道,她在青丘这段时间他给过她不少好东西,但大多逃不脱漂亮精致的珠宝首饰。起初知道是他亲手做的还兴致勃勃,但收多了对这些世间罕见的宝石珠子也失去了兴趣。她这样想着,他为在她发髻上戴上了什么。

赵时宁刚要问,他已经带着她瞬身到铜镜前,轻笑着问她:“好看么?”她盯着铜镜里一左一右两个毛茸茸的白色毛球,就这样简简单单点缀在发髻上,白色毛球下还带着一排漂亮的穗子。“好啊,这段时间没见,原来偷偷把自己的狐狸毛做成了发饰。”赵时宁喜欢毛茸茸的东西,对他送的发饰爱不释手,坐在铜镜前看了好半天还不够,还要摘下来放在手里仔仔细细打量。“等到冬天,再给我做个狐狸毛围脖,肯定暖和。”她眼眸弯起,难得的笑靥如花,让白琮月心都跟着颤了颤。她眉毛又拧起,“只可惜青丘没有冬天。”“只要你想,青丘随时可以下雪。”白琮月道。赵时宁没骨头似的躺在他怀中,有些懒倦地摇头,“没必要,我们可以去修真界,也可以去凡间住,不过修真界冬天的时候,我师尊应该就要生了,到时候我带小回回无羁阁看他。”她已经可以心安理得与他谈论谢临濯的事。谢临濯始终是白琮月喉咙梗着的一根刺,拔不掉又咽不下。但他又不能对着赵时宁闹,更不能让赵时宁去为难,否则她最后舍弃的说不定是他。他如今怀着身孕,做事有所顾忌,生怕害人性命会反噬到孩子身上。“小回很喜欢我,就让她留在青丘不好么?以后还能与我们的孩子一同长大。”白琮月轻轻为她捏肩,极尽温柔体贴。“不行,这么多孩子你哪里照顾得过来。”赵时宁想也不想就拒绝。她想得清楚明白后爹总归是不如亲爹的,白琮月现在上心是因为没有别的孩子,说不准他生了自己的孩子后就忽视了她女儿。“你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养胎就是,帮我把发髻上另一个簪子拿下来。”赵时宁抚开了他的手,打了个哈气。她心中惦念着给合欢宗写一封信,问问关于万殊的近况,要是万殊情况平稳,她就稳妥一点等白琮月生产之日再剁尾。要是万殊情况不好,她就速战速决,只是对此她心里没底,说不准会失败。赵时宁想着想着,又恨起了齐不眠,当时她生怕有个意外,迫不及待就与万殊结了血契。她还因为成为万殊的主人而沾沾自喜,没想到被那该死的齐不眠摆了一道。要是万殊出了事情,她这个做主人的说不定还会被血契反噬。“你在走神……是在想谢临濯么?”白琮月手中握着的簪子猛然攥紧,尖锐的簪尾刺穿他的掌心,他面上却温柔如旧,什么也看不出来。“没有,你上次不就问我孩子叫什么,我在想孩子的名字呢。”赵时宁随口敷衍道。白琮月垂眸盯着自己隆起的孕肚,他绝对不能让她离开青丘去找谢临濯,他依仗着的也就只有腹中的孩子。他默默抚着腹部,只要能比谢临濯提前诞下孩子,他就可以名正言顺求着她留在青丘,而不是去无羁阁陪别的男人。纵使赵时宁与他行了人间的跪拜礼,白琮月还是心中不安,只有合了契,他与她才会是真正的夫妻。“孩子们的名字不急,只是我们还未合契,你难道真的忍心让孩子们无名无分的出生么?做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赵时宁打心里不愿意合契,不然也不会当众跑路。“等你诞下孩子那日吧,正好双喜临门。”她只能尽力拖延。“真的?”白琮月却当了真。“不骗你。”赵时宁迅速解了头发,但却没有往床榻去,而是在书桌前寻了笔墨。白琮月难得见到赵时宁拿笔,想问她要写什么,但又怕自己多话惹他厌烦。反倒是赵时宁主动说道:“我来青丘几l个月了,我师姐她们肯定很担心我,我写封信回去报个平安。”她坦坦荡荡的,反倒让人很难生疑。白琮月只是点头,“那我先回去了,小回等会醒来不见人,怕是又要哭。”“小月亮,辛苦你了。”赵时宁又搁下了笔,走至白琮月身前,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两人又好一番缠绵,像是热恋中的情人,依依不舍分别。只是赵时宁一关上门,白琮月顿时脸色骤白,几l乎跌坐在地面,他强行忍着胃部的翻江倒海,忍了许久不敢露出半点不适,就怕赵时宁嫌弃他总是孕吐。他独坐幽暗里,听着房间内赵时宁时不时哼着不成调的曲调,身体才稍微舒适些许。“帝君,你还好么?”阿绣有些担忧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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