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棘还是筑星唯一捧着的艺人,也是业内的顶流,会一直无忧无虑,一切事情都由筑星的人帮她解决,只负责赶通告。
他们和韩斯年将会是两条平行线,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不说了,哪有那么多如果啊,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程钰抿起唇角,露出一个温柔而又无奈的笑容,“如果遇上什么问题,一定要告诉我,博祥现在的老板再怎么说还是我爸,虽然他手上没什么实权。”
“我会的。你们都早点回去休息吧,路上小心。”
书房里只剩下韩斯年一人,他闭着眼睛仰靠在沙发上,轻轻捏着自己的鼻梁。
圣瑰的股价接连跌了一个月,都是沈意辽在背后捣鬼。
从小单子开始,先拉低圣瑰的名声,再抢夺圣瑰的客户,趁着股价下跌收购圣瑰的股份,再低价抛出。
沈意辽的目的很简单,搞垮圣瑰,让他没办法再插手博祥的事情。
之前收购的博祥分公司,是沈意辽抛出的第一个诱饵,他只是想看看韩斯年到底属于多大的鱼。
韩斯年打心底开始觉得沈意辽是个强劲而又棘手的对手了。
不过,他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现在对他来说更棘手的是卧室里的那位。
苏棘难得没有躺在床上,手里也没拿剧本,连灯都没开,坐在梳妆镜前,玩着边上小灯的开关,整个房间忽明忽暗,台灯的光打在她脸上,从镜子里看特别像是个幽怨的女鬼。
韩斯年进门前特地把自己的自己的头发都给揉乱了,一开门感觉阴风阵阵。
“怎么连灯都不开啊。。。。。”韩斯年拍开灯,清了清嗓子,“你别生气,我现在不是来和你解释了吗?”
韩斯年从她的手里把那小灯挪开,蹲在她边上,“苏棘,我没告诉你这件事情,是有原因的,你再怎么生气,但是我还是不能告诉你,现在对你来说最安全的方法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问。”
苏棘一下把手抽了回来,“你怎么就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才会安全呢!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了之后不能解决危险呢,我能走到现在这一步不是全靠别人帮我,也是自己一步步走过来的。”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沈意辽真的没看上去那么简单,之前车祸的时候差点让你没命,都是沈意辽找人干的。”
“我猜到了。”苏棘把灯从他手中拿了回来,放在梳妆台边上,“我明白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除了我。”
“我明天早上还要拍戏,先回酒店了,不然明天早上来不及。”
韩斯年抓住了她的手腕,“苏棘,你别这样,我真是担心你。。。。”
苏棘毫不犹豫地甩开了他的手,“担心你身边有我这么个花瓶吗。”
男人立马快步上前再次抓住她的手腕,“我可以送你去酒店,但是前提是,先把这个问题给说明白了。问题不过夜,这不是长久发展感情的基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