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付文博!”
季祁安焦急的喊着付文博的名字。
到底什么情况,好好的看个画怎么还能睡着呢?
要不是King姐说他睡着了,季祁安都以为付文博这是昏迷了。
“再不醒,我掐你人中了,疼的话你可别怪我。”
“疼的话,我就揍你。”
付文博腾地睁开眸子,直愣愣的与季祁安对视,吓的他差点跳起来,接着就吁了一口气,算是放下心来。
“你可算醒了。”
季祁安扶着付文博在沙发上坐起来,在他背后放了个靠枕:“昨晚没休息好吗?”
“什么?”
付文博似乎还没回过神。
“我说,你怎么看个画都能睡着。”
季祁安吃完饭,来到休闲室,敲门得到姜茶的允许之后,就进来了。
却只见姜茶悠哉的坐在单人沙发上,而付文博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
“他怎么了?”
“睡着了呗。”
姜茶抱着个老干部保温杯,悠闲道:“好心让他看幅画,谁知道这个狗东西竟然睡着了。”
“是,是吗?”
这怎么也不像是付文博能干出来的事啊。
而且,他还在那站着,站着怎么可能睡着?
“不然呢?”
不然,不然付文博应该反驳姜茶的话吧,不过季祁安没听见他出声。
就站在那边一动不动。
他们这个方向,只能看到付文博的背影,看不清正面。
姜茶瞥季祁安一眼,目光饱含深意:“你们昨晚去做坏事了?”
“什,什么坏事?”
“哦,所以,果然,你们昨晚去做坏事了,所以斯文败类才会在大早上就睡着了。”
“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干,更没做坏事。”季祁安疯狂解释。
这话要是传到付文博耳中,矜贵的小公子又该锤他了。
“什么都没做,你结巴个什么劲儿?”
这样子,跟掩耳盗铃有什么差别。
姜茶不信,并循循善诱道:“昨晚那么好的气氛,你们当真就这么老实?”
“啥?”
“你不会借花献佛吗?”
“我们昨晚回来之后,文博就去洗照片了。”季祁安老实道。
“洗个照片不过一个小时的功夫,之后呢?”
“啥之后?”
回去洗洗,到点不就休息了。
“玛德,季祁安,你还跟劳资装傻呢,活该你是个单身狗。”
季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