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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页小说站>同时攻略三位神祇[穿书] > 第47页(第1页)

第47页(第1页)

赵止没想到殷至直接把青铜碎镜塞到她手间,她试探地在手间摸了摸,发现碎镜的边缘像玉的质感,并不会划破她的肌肤,她不停地放在手掌心把玩,左抛抛,右摸摸,手腕上的银铃跟着晃。“如果能毁掉这个神镜就好了,”因果担忧地说,“上面全都是清心寡欲的蓬莱仙气,我光是看看都觉得清心寡欲了。”赵止抬眼看殷至,“世子大人,这青铜镜看起来普普通通,不像是配得上挂在世子殿下腰间的物件,难不成有什么特殊的效用吗?”殷至言简意赅道,“断情绝爱。”赵止:“”殷至看向沉默的赵止,他觉得这懵懂的小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情什么是爱,更不用谈断情绝爱是什么了。果不其然,赵止问,“世子大人,什么是断情绝爱?”殷至简短而冷厉地解释,“便是不要再做你看得那些话本上做的事。”赵止转了转晶亮的眼珠子,“不能再做狐狸和书生做的事了么”她不解道,“可话本上说他们很幸福。”殷至冷淡地说,“不过人间短乐。”“可我可我还没试过呢,”赵止靠近殷至,红着脸低下声音,“话本上说,纠缠的事情,可快活了。”赵止愈发凑近殷至,“世子大人,你怎么知道那只是人间短乐,难不成你试过么?”殷至怎么可能试过,他身边的活物只有赵止一个,而现如今赵止像朵石榴花一样攀在他身上,她露出的那半截短截腰身白得扎眼,若有若无地蹭过殷至的手背。殷至移开视线,他的喉头略微滚了滚,把手边赵止刚煮好的花茶给喝下去。连茶水里都有着股赵止独有的甜味。茶喝完后,殷至把青铜碎镜重新挂回腰间,有了这方仙镜,神力的召唤之苦很大程度得被抵消,赵止便不需要再留在殿内诵读《祈神经》。随从和侍卫们毕恭毕敬地用轿子把赵止送出鬼殿,直到赵止进入因果为她伪造的鬼境之家后,才齐步离开。因果很担忧,“有了那青铜镜,殷至都不需要你给他诵读了,如果一直这样佩戴下去,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赵止看起来像是不太在意这件事,从乾坤袋中翻开一本《种鱼经》慢悠悠地看。“宿主,”因果还是担忧,“鬼世子不会以后就真的断情绝爱了吧,那你以后想要成为他的恋人可就难了。”赵止冷静地说,“我不会让他断情绝爱的。”“宿主,”因果问,“你是有什么想法了吗?”赵止说,“春许宫留给我的药,我还没有用。”她说得平淡,仿佛那只是一瓶普通的药粉。因果倒抽一口凉气,这世上,恐怕也只有它的宿主能一脸平静地说出要给神祇下药的事。赵止现在住的地方是因果为她安置的一隅小院,院外长满了花,屋上的灯笼上燃着点点鬼火,像火红的眼睛。烛火燃尽,赵止阖上书,闭上了眼睛准备安眠,但刚闭上眼睛,她又立马睁开。透明的卡牌在夜色里旋转,像是在向她暗示着什么。下一瞬,周遭的环境如同退潮一样被返上一层蒸汽,有力的脚步声靠近她的床榻,业溟直接将她抱进怀里,蒸汽裹住他们两人,业溟便如此迤迤然地把赵止抱回了自己的殿中。内殿的四周都是屏风,业溟并没有把赵止带回休憩处,而是抱到了一个桌上摆满各色木雕和画卷的内阁,室内地上也被铺满了花,业溟弯下腰,把赵止抱到一个绣有大串石榴的屏风前。窗外有巨物“咯噔”的齿轮转动声,但很快便只剩下风声。业溟冷淡地看向怀中的赵止,“你的家可真多,云界有,鬼境也有,要不要在蒸汽之地也给你留个宅子?”赵止看向业溟的眸子里只有无辜和不解。业溟被这眼神看得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保持抱着赵止的姿势,他靠近赵止,用冷淡的语气在她的耳边说,“还是说,你不满足于宅子,而是想和我住在一处?”赵止退无可退,腰部被业溟腰间的佩剑硌得生疼,她温柔而委屈地皱起眉头,“少君大人,你硌到我了。”业溟恶劣地欣赏着赵止眼尾得红,“那便硌着。”冰凉的剑鞘探入赵止柔软的腰身,刺起一阵冰凉。◎你的被褥上都是你身上的香。”◎赵止一夜未眠。业溟让她坐在屏风前,摆弄着她的衣裳和姿势,而后拿起金砂笔,在宣纸上勾画她的轮廓。殿内的窗户都开着,能清晰地听到窗外巨物游动的声响,偶尔天空迸发出带火花的巨响,业溟只会若无其事地说一句,“在演练。”号角声响起,夹杂着一声声破阵曲。蒸汽从窗外涌入,赵止身后的屏风上挂着花,露水坠在花瓣上,摇摇欲坠,有几滴“啪”得落到赵止的后脖颈上,赵止转起好看的眼睛珠,想要躲开屏风。业溟开口,“别动。”赵止看向业溟,温柔的眼神中按压下一晚上不能动弹的无奈,她的身体又冷又僵硬,但业溟只在乎他笔下的金砂。“熬着,”业溟似笑非笑,“再忍一忍便结束了。”因果在赵止的脑海里嘟囔道,“宿主,你在他面前的人设太温柔了,我都怀疑他是故意在试探你能装多久的温柔。”赵止不语,全身上下只有眼神在动。一直到晌午,业溟才放下手中的金砂笔,他走向赵止,把已然全身僵硬的赵止拉得站起身。他用锦袍包裹住赵止发凉的上身,手伸向赵止腰身的绸带,似乎要亲自为她系上腰扣,却被赵止不着痕迹地躲开。赵止温柔而得体地颔首,“多谢少君大人,我自己来。”业溟神色不明,看着赵止缓慢地系上她腰身上的绸带,扎了个松散而整齐的结,他视线落在垂落的绸带上,忽而道,“下次若有机会,我想给你画幅私房画。”赵止闻言立马往后退,泛红的脸色上有了些许薄怒,“请少君大人慎言。”业溟不语,只是用手指敲了敲自己腰间的配剑。因果在赵止的脑海中好奇地闻道,“什么是私房画?”赵止平淡地回答,“不穿衣服的画。”因果,“”赵止理好衣裳后,披在身后的青丝有些乱,业溟伸出手替赵止理头发,却被赵止躲过,她往后退了好几步,显然还在计较适才‘私房画’的事,但就算生气,赵止都是抿着嘴唇,温温润润的。业溟眸色一暗,用手捏住赵止的下巴,不让赵止避开视线,“现如今又躲,怎么不叫我业溟哥哥了?”他说,“装成一幅怕我的样子,不过是想要我喜欢你。”赵止扭过脖子,眼眶有些泛红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低声道出两个字,“我没有”业溟幽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赵止,他忽而松开赵止,走到桌前拿起金砂笔勾描的肖像画卷。水墨入金砂,画上的赵止像是被镀上了业溟的气息,周身的花簇拥着她,就连露水都像是在乞求画中少女的垂怜。业溟伸出手,抹了抹画中人脸上的金砂,画上的脸顿时被氤氲进水墨中,看不分清画中少女的情绪,像是在笑,又像是在面无表情。画卷侧用行草题了一行字,“瞻彼阕者,虚室生白,吉祥止止”。末尾“止止”写得尤其浓墨,两个“止”字几乎要团成一体。‘好感度+2’的提示音响起后,业溟卷起画作,“下次还是作私房画较好。”与少君殿相隔千里的君王殿内,随从们簇拥着君王和国师往后花园处走。“寡人这次请国师来,是想算一算少君大人。”司徒起明谈论起业溟时,眼中有浓厚的敬畏,“最近少君大人行踪不明,似乎在忙着什么,寡人担心他是被什么事物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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