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江南那幺久,首次让她感觉到人情味的可贵,也让她不再对人性那幺失望了。“不是说不道谢了吗?妳怎幺又犯毛病了。”顺嫂覤了她一眼,“休息吧!晚点我再给妳送饭来。”璟圆格格伸出手,偷偷拭去眼角的泪珠,心头却是暖徉洋的。★★★璟圆格格休息了三天,体力也恢复得差不多,顺嫂也依循原有的计画,想办法在最快的时间内,让璟圆格格有机会弹曲儿给主子聆赏。经过数天的等待,终于等到一个大好时机。前阵子大河泛滥,沿河居民鸡飞狗跳,少王爷为此经常来回奔波,疏导河患。近来,好不容易水患消逸,少王爷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据说,今儿个整日他都在寝居休憩,如果这时候唤圆儿去弹奏几曲,帮少王爷松弛情绪,说不定他一高兴就会答应收留圆儿了呢!为怕圆儿怯场,顺嫂故意隐瞒了多罗夙尘的真实身分,稍稍为她打扮过后,就领她至少王爷寝居后方的凉亭内,开始弹奏。坐在桌案前正在批阅卷牍的多罗夙庆,突然搁下笔,心烦地揉揉太阳穴,好不容易费了半月时日疏导完水患,却又听说璟圆格格偷溜出穆尔王府,使得众人为寻她而灰头土脸。该死的!她究竟去哪儿了?为什么她来到江南还不能安分点儿,当真是本性不改吗?忽然,他听闻由外头传来悠扬的乐音。屈夙尘怔仲了一会儿,这才搁下笔,步出屋外,循着琴音来到了凉亭不远处。隐约中他看见了被树影遮住半张脸的弹琴女!他不禁冷冷撇高唇,心忖,这名女子究竟是打哪来的?怎能擅自进入他的府邸,还在他的寝居外恣意弹曲呢?就算想勾引他,这么做也未免太嚣张了吧!不过…她的琴艺还真不错,时如行云流水,时如阳春白雪,堪称绕梁之作。或许是基于好奇,他又向前迈进了几步,随之他顿住步伐、瞠大眼,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璟圆格格琴声乍断,似乎感觉到前方有人,才抬起螓首,即被眼前的男人给震慑得无法动弹。“是你!”她拂琴的手已出现抖意,说出来的问句也显得七零八落,战栗不已,“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我想这句话该由我来问妳才对吧?”屈夙尘冷眼凝向她,矜冷的眸光教人浑身不自在。“你是说这里是兀谡王府?”璟圆格格的小脑袋立即转了转,这才勉强理出个头绪。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淡淡地回了一句,“笑话,既然妳已经进来这里,难道会不知道?”他不明白这女人究竟安着什幺心眼,好好的穆尔王府她不待,竟耍心机跑来他这儿,她想干嘛?对他报复?还是兴师问罪?“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一定马上离开…对不起,打扰了。”她收拾起古筝,急着离开。“慢着,妳以为我的王府是妳想来便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吗?”他突然冷笑,讥讽地嗤哼了一声,“妳可知这地方是我的寝居花苑。”璟圆格格愣了愣,随即摇摇头,“顺嫂没提,我也不知道,她只是安排让我在这里弹琴,希望我的琴音能让你着迷。”他寒着声,像冰雹般一字一字迸出口,“原来是顺嫂!是她把妳给弄进府里?”璟圆格格一愣,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误会,“不是这样的,她帮我只是希望我能在府里找份工作,你不能冤枉她。”屈夙尘盯住她那双惊慌的眸子,冷酷的嘴角轻蔑地抽动了几下,“妳贵为璟图格格,需要来我这儿找工作?说什么笑话?”“我…我只是不愿再待在穆尔王府,所以偷溜出来,我真的无意来打扰你,你不必因为这样就对我冷言冷语。”她困难地抱起沉重的古筝,才下阶梯就一个不稳的栽了下去,正好让屈夙尘接个正着。“坦白说,妳的琴音是吸引了我,不过,还不如妳的人更能吸引我。”他低沉的声音挟带着嘲弄。璟圆格格倏然睁大眼,仓皇地直摇头,“不要…你不喜欢看见我,我这就离开。”“妳千方百计窜进我这里,要的不就是这个,此刻又何必故作矜持呢?”他的声音冷硬讥诮,不带一丝感情。她呆愕地望着他阒闇的脸,而后重重地闭上眼,不想再为自己辩解什么,反正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一个小恶女。“放我走,我懒得跟你计较。”不知不觉中,她眼里已覆上了一层泪翳,发出的声音低弱而颤抖。“妳不想和我计较,我倒想和妳计较计较,进来吧!”他顺手抽走她手中那把古筝,往桌上一搁,二话不说便抱起她直往他的房里走去。“你到底要计较什么?在这里说就行了。”她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娇躯。“我要跟妳计较的是顺嫂的自作主张,如果妳不想让她明天打好包袱回家吃自个儿的,妳就得听我的。”他冷冽无情地说,嘴角还勾起一抹戾笑。“你拿她来威胁我?”“如果她没做错事,妳又何需怕我威胁她?”他对住她冷笑,轻率的笑容让她心痛。“顺嫂会这么做,全是为了我。”她木然地回答。“问题是她忘了自已的本分,也忘了到底是谁供她吃住!”他冷峻的眉眼盯住她,当来到寝居外,他用力踢开房门,将她狠狠地掷在暖炕上。“啊──”璟圆格格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她心慌意乱地蜷起身子,防备地瞪着他,“你别过来,你已经污辱过我了,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笑话,我根本没打算再要妳,是妳恬不知耻地跑到我的寝居外来勾引我啊!”他发出一声谑笑,陡地伸出一只手握住她高耸的胸脯,狎戏地揉搓挤捏。璟圆格格已无处可闪,两只藕臂直扯动着他放肆的大手,“别再碰我…”“放心,我今天绝对会彻底的得到妳,不会再把妳吊得半天高没得纾解。”看着她逐渐酷红的双颊,他原本冷然的瞳仁慢慢炽热起来,照惑的黑眸里更闪过一丝火苗。“不是的──你弄错了…”她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在他大胆挑逗的言语和燥热的眼神下已是满脸羞红。屈夙尘嘴角徐徐漾开了一抹嗜血的笑容,刀凿的脸上显得阴郁难测,“想不到事到如今,妳还有闲情逸致和我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问题是我没有兴趣再陪妳玩下去。”他猿臂一伸,强劲的手突然往她胸前一抓,撕裂了她的衣裳──不一会儿工夫她身上仅挂着亵衣和小肚兜。“不…不要──”她又羞怯又紧张,想不到自己千逃万逃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更可恶的是,她还得面对他再一次的戏辱。“不要?”他如冰墨的寒眸突然一闪,冷冷地睇视她,“难不成妳只是为了来挑勾我,就跟妳挑勾莫子扬一样?”她慌得全身抖颤不已,“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没有最好。”他粗哑地低笑,迅速坐进床畔,动手剥开她的亵衣,以蛮力将她的肚兜往下一拉,扯断了红绳。璟圆格格浑身发烫,口干舌燥,排拒的声音如同呻吟,“你已经替莫子扬报了仇,为什幺…为什幺还要…”“因为妳已撩起了我的欲望。”他俯下身,将热呼呼的嘴印上她的颈侧,低沉的嗓音略带沙哑,漂亮得勾惑人心的黑眸里渗入玩味的讽意。她还来不及说话,他已一把拱起她丰满的椒乳,撩戏起那两蕊红艳似火的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