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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你是小丑（第4页）

“……有些事靠我讲不了太多。”达里奥还是有些犹豫，没有将海嗣和大静谧的真相全盘托出，“艾丽妮，我现在以师长的身份问你，你挥剑的意义是什么？”

“呃……！为了伊比利亚的存续，为了同伊比利亚的敌人而战，为了守卫伊比利亚的洁净与德行，提起了剑与灯！”

“……我更希望你能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过我不会要求你现在说出来。”达里奥看着艾丽妮，内心还是觉得她有些不成熟。

“看看这里，盐风城，伊比利亚有上百座这样的城市，其中你应该去过二十三座。你说，经书会永远正确不犯错误吗？”

“我……我不知道。”

“按照经书和律法，这座城市的所有人都应受到处决，而你却没有下手，为什么？”

“我……”

“判官！回答我，你在包庇邪恶吗？”

“我，我没有！我只是想找出真相！”

达里奥微微颔首，但又摇了摇头，说“勉强说得过去。刚才我们在餐厅遇见的那个辱骂审判庭的人，他说了什么？”

“……”

“你不好说？还是心有疑惑？如果我说，他一定程度上说的就是真相呢？”

“什么？！”艾丽妮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记住，判官在对面前的人下判决的时候，其实也在对其他人下判决。你判决怪物生，就是判决人民死，你判决一个地区的人民生，那也有可能判决了另一个地区人民死。你可能救一人而杀百人，也可能杀百人而救一人！这就是你做出的判决的份量！”

“……我明白，老师！”

“经书和道德的冲突由来已久，每个判官都会接受这种利害关系考验，而圣徒也不例外。”

“我都明白，老师！”

“我问你这个了吗？我问你的是，艾丽妮，这种责任是你能承担得了的吗？你能保证你永远不出错吗？”

“……不，不能……”

“那我又永远都不会错吗？”

“呜……”

“艾丽妮，这就是取舍，站在不同的立场上思考问题，看到的答案也会不同。一些本不该发生的错误的发生，就是因为取舍。虽然这些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还很远，但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将来会成为一个像我一样的大审判官，那时的你又该怎么面对人命的取舍？报告上一串冰冷的数字背后代表着究竟是什么？”

“我……我真的能成为大审判官吗？”达里奥的话把艾丽妮搞不自信了。

“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那么就没有谁会相信了。我能教你的不多，但是你以后面对的敌人不仅是那些海嗣。”

“还有外来的入侵者吗？”

“……不，比起外患，内忧往往更能让一个国家彻底崩塌，一蹶不振。”

“那些海嗣？”

“……是啊……那些畜生……”达里奥本不想对艾丽妮说这些东西，但他又不希望这个孩子只懂得如何战斗，他语重心长的说“圣徒大人知道底层人民群众的苦难，但是他做不到将所有底层人民群众联系起来。我和圣徒大人都是相信，只有仅仅依靠群众，走群众路线才能把人民解救出来的。但审判庭不可能包揽伊比利亚所有的事务，跟那帮虫豸贵族在一起，怎么能搞好政治呢？艾丽妮，事物是发展着的，你记住这几个基本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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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剧情，现在昆图斯应该要变大成为双胞向日葵了。

但是他被打断了。

“昆图斯？你在干什么？”一道略显稚嫩的童声传来。

“大人？大人！”昆图斯看到欧康娜丝喜出望外，颇有一副主来了，全杀了的兴奋，但欧康娜丝却一盆冷水泼了下来。

“你控制这些幼嗣在干什么？”欧康娜丝质问道，“谁允许你攻击歌蕾蒂娅的？”

“哇～现在是什么情况？内讧环节吗？”劳伦缇娜打量着欧康娜丝，随后惊讶的说“她怎么这么像斯卡蒂小时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