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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页(第1页)

老徐心道:“屺王真厉害,他竟然把对方的反应猜得差不多。”既然知道对手要做什么,老徐自然也会应对。“反正就这么点事,对了,还有今年的账册,也该给屺王殿下看的。”范州长跟旁边不说话的王刺史都抬头看过来。不知天高地厚。范州长随便拿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会给的,这里是屺王的封地,只是账目太多,屺王身体又不好,怕累着王爷。”老徐像是真的思考了下,还是道:“反正六月底交过去就好,我们屺王主要想看,今年交了多少夏税,屺王这边什么时候收到夏粮。”“还有,我们屺王准备雇人种田,需要官府拨些种子。”还雇人种田,有人敢去吧?不过种子的事,倒是这里面最好办的。其实纪岱说的这些事,都是一个藩王的权利,但只是有实权的藩王权利。对他来说,则太过可笑。纪岱不知道可笑吗,他自然知道,但也要说。至少要把自己的诉求说出来。一条条诉求列出来,总不能个个都反驳吧。对方总会挑个最简单的来做。至于其他人的,自然搪塞回去。此时的纪岱出了屺王府,正在看王府附近的田地。跟他想的一样,全都是荒地。前朝战乱几十年,今朝也不过建国二十多年。战争,天灾,流民,让这些土地荒芜了近百年,一直无人耕种。想要重新翻耕,是需要一定人力牛力的。纪岱盘算自己带来的金银,不知能买或租多少耕牛。这次挽回些名声,又不知道能不能雇到人。手中无粮可不行。小荣子看着王爷跟管家巫新禄十分淡定,不由得焦急:“王爷,您就不担心秦州的事吗。”说完,又小声道:“怎么不让巫管家过去,他要聪明些。”意思就是,老徐不聪明呗。纪岱笑:“只能让老徐去。”他跟巫新禄去,效果都不会太好。这次提出的种种要求,就是让范州长感觉他是个没威胁的愣头青。只有对手够弱,他们才会足够轻视。给自己留有发展的空间。再说,他也没觉得什么看账本,夏税句真的能到手。重点就是在最后的粮种上。想来这是条件里最简单的,大概率会答应。因为答应了,对方也会觉得他没有人手,无法种田。殊不知,他还有即将到来的玩家们。以及,另一群因他被连累的人。至于为什么散播消息,一边说自己的要求,一边把这些事告诉百姓。自然是先斩后奏,让百姓跟官员的消息同步。反正这些命令他是下了,要求也提了,没拿钱财,甚至也没看账本,只领了种子回去。那,多收的税款到哪了?承诺的不交官田地租,又到哪了?就跟他毫无关系。当然,这事也不是天衣无缝,毕竟范州长他们,可是给自己盖了个“豪华”大王府。但口碑这事,不能急于一时,先让这事真假参半,洗白一半,那也是洗白。纪岱远远看着大片荒地,又看向远处的秦州城方向。不着急,一切都会慢慢来。他的名声也要,多缴的税款,更会还给百姓。毕竟,这可是他的封地。秦州城内,屺王不要税收,并且要减免地租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特别是西市,全都传开了。秦州城分东西二市。东市多为达官贵人玩乐之所。西市则是穷苦人家买卖力气的地方。一听到屺王府人说的话,个个喜笑颜开,心情好了不止一点。原以为屺王是个恶的,没想到竟然没那么坏。什么?或许是骗人的。怎么可能。他们可都穿着屺王府的衣服,之前有人特意告诉过他们,穿这些衣服的人,都坏得厉害让他们牢牢记住。那还能有错?东市那边,则在吹捧皇恩浩荡,下来的王爷是带着圣意的,肯定是新皇的意思。新皇刚登基,必然要厚待百姓云云。屺王府的人甚至还隐隐透露,明年新皇可能会加开恩科,恩科的题目,或许就跟这有关。这下,东市的酒楼饭馆瞬间热闹。最会说的本就是读书人。如今能读书的,也是富贵人家。儿郎们谁不想要功名,立刻钻研起仁政二字。人家屺王从汴京来的,知道一星半点,肯定很正常。等消息传到范州长耳朵里,屺王府的人已经离开秦州城了!抓他们过来问话的时间都没有。谁让两边几乎同时在做事。偏偏屺王府的随从们,是一边采买,一边大放厥词,既彰显他们汴京来的身份,又大大咧咧把屺王的想法说出来。哪有这种做事方法。本官还没同意,就把消息放出去?你真以为自己是实权王爷吗。“范大人,整个秦州城,不,整个秦州,几乎都要听说屺王不要多收的三成赋税,还您尽数归还呢。”“还说,还说今年官田地租,全都要减免。”“官田的佃户一直在问,连私田的佃户都想掺和起来。”地租,减税,几乎直接戳中这些刁民的心思。秦州地方虽大,可百姓几乎都围绕在秦州城附近居住,消息不用一天时间,就能传到秦州大部分人的耳中。范州长脸色难看。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谁收回来?在自己人看来,他们跟屺王关系分明,但在刁民看来,他们都是官府,都是一伙的。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借着屺王的名义揽财。“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范州长看了眼一言不发的王刺史。王刺史还是不想说话。刁民看他们两人跟屺王是一伙的。其实他们势力不同。那屺王看自己跟范州长一伙,其实也不然。范州长是本地范氏大族推举出来的土官,举荐而来,属于本地官员。自己正经科考,从朝廷派来的,是汴京的人。多收税这事,他虽然也有好处,却没像范州长范家那样吃干抹净,看他做甚,他才不管。王刺史继续装傻,随口敷衍:“看今天传消息那人的模样,不是很聪明,还有那一条条的,不像是有心计的人能做的。”这话算是废话,因为范州长也这么认为。最近算有的忙了。刁民之所以是刁民,就是他们难安抚。三成赋税,以及上半年无休止的劳役,让他们早就不满。现在不满又有发泄的口子,拿了黄毛小儿屺王的话,还说什么皇恩浩荡,定然是要闹事的。王老狗作壁上观,他可不行。这里是他们范氏的底盘,不能损伤根基。说白了,本地官员还是关心民意的。倒不是真的关心,而是不能让他们过的太好,那样自己能收取的利益就少了。也不能更让他们太不好,否则民怨沸腾,等于竭泽而渔。王刺史这个朝廷派来的人,自然不在乎地方如何,他一心只有朝廷,只有汴京。外放的时候差不多就行了,反正本地势力他也插不了手。屺王这么一搞,等于火上浇油,刁民们再强的忍耐力都会受不了。果然,这些朝廷来的,都没好东西。范州长瞪一眼王刺史,心里再次暗骂王老狗。同样给屺王狠狠记上一笔。等腾出手来,让你好看。不过今年秋耕,必然有意思。有种子又如何,没有人给他种田,只能看着种子烂到仓库。到时候,只怕吃的都没有。要来求自己才行。一个没实权的王爷,也敢来命令他,这里可不是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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