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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页(第1页)

吴安道:“世子小心!”随后,得到提醒的萧涣身子一偏,采莲的剑只刺伤了萧涣的胳膊,吴安再次拔剑,与采莲战了几个回合,二人打成了平手。“采莲,你可不要忘了。”萧涣捂着胳膊上的伤口,语气带着一丝愤恨,“当初是你忌恨贺重锦夺走了鬼手殷姑,有现在反过来帮着他。”“那是我年少气盛。”采莲望向了萧涣,“贺公子让人带话给我,说要让我和娘离开舞阳侯府,母女团聚,我便下定决心死心塌地地帮助贺公子与舞阳侯了,左右我也只是与你合谋过,至今都未对贺公子动过什么不该有的手段。”贺重锦心头一暖。上一世,是采莲让他的舞阳侯之位,如今重来,采莲帮助了他。“娘,你带着贺公子走。”采莲道,“萧涣不会武功,吴安不是我的对手。”剑光相接之间,贺重锦一行人成功离开了后门,上了回贺府的马车。马车上,贺重锦像个脆弱的孩子,适才在萧景棠面前压抑的所有情绪,在女子的温香软语中爆发出来。江缨抱着贺重锦,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自己也忍不住难过。倘若不是后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他本该是那个汴阳城中,最为耀眼的世家公子。翌日的清晨,阳光穿透云层。贺府全家又来梅园大闹了一场,不过这次闹得最凶的不是那个一心为子的贺夫人,贺重锦见他们来了,抱着来福不慌不忙的起身,恭恭敬敬地朝贺正尧行了一礼:“父亲。”江缨也行了一礼,无视贺正尧脸上的那几乎压抑不住的怒火。二人心里都知道,贺正尧他们究竟为何而来。岂料下一刻,贺正尧啪得一下甩了贺重锦一个耳光,那耳光打得极其响亮,似乎将这么多年对贺重锦的怨愤都发泄了出来。“别叫我父亲!”贺正尧怒声道,“我自始至终都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我们贺府与你没有丝毫的关系!”贺怜儿在,毁了容的窦三娘更是在,却唯独不见贺夫人。她厌恶贺重锦,即便有萧景棠“夫君。”江缨上前去查看贺重锦的伤势,他白皙的面颊红了半边,嘴角都出了血,当即就怒道,“贺正尧,你应当知道贺重锦是什么人,不怕舞阳侯报复吗?”“舞阳侯?”贺正尧指着贺重锦,愤然道,“他们父子,当真是把我耍得团团转,我贺府白白替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起因是昨晚,贺正尧收到了皇帝的圣旨,他还纳闷自己并无攻绩,陛下为何突然下一纸诏书到侯府。然而,圣旨的内容无疑给了贺府上下所有人一记晴天霹雳。“三年前贪污军饷一事已彻底查明,贺正尧贪图军饷,致使边关战事延后,陛下下旨,革掉贺正尧尚书之职,邹康无罪赦免,官复原职。”“革职?不可能。”贺正尧大喊,“我是冤枉的!”德胜公公收好圣旨,准备离开,贺正尧已然不信,抓着他的衣袖追问“德胜公公,本尚书兢兢业业为朝廷,为陛下卖命,军饷一事分明是那邹康”“既然尚书贺正尧你心有疑虑,那杂家就做个顺水人情,让你这个庶人当个明白。”德胜公公道,“是邹康亲自去宫中举证,还有你儿子贺重锦搜集你贪图军饷的证据,铁证如山,你以为这圣旨是陛下想下就下吗?”“贺重锦邹康”贺正尧万万没有想到,当年他靠着贺重锦从一名五品小官一夜飞升到一朝尚书,又因为贺重锦在朝中的地位如空中阁楼般轰然倒塌。窦三娘听完这道圣旨,跪着的双腿下意识瘫软:“老爷官职没了,那秋儿在高府,岂不是”倘若贺正尧没有官职,那么贺秋儿在高府的正妻之位迟早不保,没有强大的家族背景,定然敌不过钱晓莲。贺府的下人们都听到了圣旨的内容,大家面面相觑,知晓以后再也不能为贺府做事了。“老爷。”贺夫人冷冷一笑,“我早说过,什么尚书之位,什么官职荣华,都不敌我的天儿,那个贺重锦是个扫把星。”贺夫人站起身来,此时的她全然丧失了一家主母虽有的仪态,指着贺正尧道:“贺正尧,如今贺府什么都没了,你是不是就能想起我们的天儿了,这些年,我夜里总能听到天儿在阴曹地府里叫我娘亲,一声又一声。”贺正尧阴沉着脸,跪在地上慢慢合上眼睛。“老爷你记得不得,当初天儿刚出生的时候,多软多漂亮啊,他们都说贺重锦生得英俊好看,说我生出个汴阳城最为英俊的儿子,可是他们不知道,天儿才是我真正的孩子。”贺秋儿看着贺夫人,心不由得悬到了嗓子眼。因为,她年幼时见过贺夫人发过一次疯,那时贺夫人正坐在池塘边上,抱着一个枕头咿咿呀呀地哼唱着哄熟睡婴儿才哼的歌曲。后来,那个枕头不小心掉进了池塘里,贺夫人跳进湖中将枕头捞了上来,见枕头变得不和从前一样,开始崩溃大哭。旁边的侍女相劝,说这只是一个枕头,贺夫人不信,甚至将那名侍女的头按在水里,试图将其溺死。侍女比贺夫人强壮一些,可是当她的头被溺在湖中的那一刻,几乎用尽了浑身的解数,都没能挣脱贺夫人一分一毫,就这样慢慢地在池水中耗尽所有的氧气,剧烈挣扎的四肢很快就不动了。贺夫人仿佛没有察觉到侍女的死,将她的头又狠狠往池水里摁,一边摁一边恶狠狠地说:“叫你胡说八道,叫你胡说八道。”这段时隔已久的童年记忆,贺秋儿原本是忘了的。因为在那之后,贺夫人仍旧如从前一般,执掌中馈,将全府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唯一不同的是身边换了一名侍女,就好像在池塘的事从未发生过一样。没想到,贺夫人对她的父亲露出了那日在池塘边上的,一模一样的扭曲神情。“老爷,这些年,你究竟有没有想过天儿,想过我们的儿子!”突然,贺正尧大怒:“够了!他已经死了!若非是你的体质的缘故,他又怎么会出生就体弱多病,没活过五岁!我又怎么会被朝中人耻笑自私稀薄?!”“死了”贺夫人笑容先是扭曲,再之后笑得越来越渗人,“我们的天儿没有死。”贺正尧青筋暴起,声音盖过了她:“他已经死了!!!!”下一刻,贺夫人伸出两只苍老又如虎钳般的手,死死钳住了贺正尧的脖子,两只眼瞪得老大,雷霆版地呐喊:“没有!我的天儿没有死!他没有死!没有!!!!!没有!!!!!”“父亲!”贺秋儿见状想要上去帮忙,可贺正尧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脸都被掐得紫青,贺夫人那令人恐惧的眼神又朝自己投射过来,心中的害怕让贺秋儿止住了脚步。窦三娘也见状不对,拉着贺秋儿的手腕不让她上前。最后,还是府中三两个家丁一起将贺夫人拉开,贺正尧剧烈的干咳,他能感觉到刚才贺夫人刚才分明是下了死手,要是手上再用力一点,很有可能脖子骨被拧断。同床共枕这么多年,贺正尧从没见过自己的夫人竟还有这样一副可怕面孔。难怪,她从来不畏惧贺重锦身后的萧景棠,因为当年天儿的死,使得她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儿!看看你爹,他说你死了,可是你怎么可能会死,你是娘的孩子,娘唯一的孩子,娘说你没有死,你就是没有死。”贺夫人疯了。贺正尧命人将贺夫人绑起来,关在房间中,过几日就将她送到郊外别院里,任由她自生自灭。否则,他这个发了疯的夫人说不定会发疯杀了贺府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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