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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页(第1页)

卿玉案抿抿唇,不置可否。宗秀秀“哎”了一声,大胆地分析道:“喜欢一个人可以从眼里看出来。表哥看他的眼神可骗不了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现在民风开放了。那个……那个姓林的人不还是养了几个男宠?”旁边的侍女贴心地提示道:“小姐,这是话本《龙傲天夫郎真绝色》里的人物……”卿玉案面颊抽动。不是这个意思。卿玉案摇摇头,眼中落寞万分:“一个人的心动与雀跃,算不上喜欢。”“表哥怎么知道萧公子是不是喜欢呢?”宗秀秀自信地叉腰。是啊。国子监替自己出头是真的。一次一次救下自己是真的。那句“年年欢愉、长命百岁”是真的。吻也是真的。当时的景象历历在目。是夜,他将自己扔进床榻里侧,被褥里的冷意驱散了他心底的燥热。与此同时,谢朱颜刚刚离开汝南侯府,被人搀着上了暖轿:“这金陵菜果真难忘。若是以后吃不到可真是可惜了。”金桂儿很有眼力见地赔笑道:“杂家听闻那痨病秧……啊,二世子很会金陵菜系,只是现在身体不好,无法下厨。”谢朱颜瞬间变了一副面孔,他摸摸下颌,戏谑地笑了笑:“恩人贵体抱恙,早该接进宫里,太医调理调理肯定好得快些,免得被某些人糟蹋了。走,起驾去六部值房。”……夜色沉沉,御用的暖轿正停于六部值房之前,恰巧萧无崖拖着疲倦的身子走出值房。“萧叔。”谢朱颜甜甜地呼唤着。萧无崖回过头,惊奇道:“呀,大晚上的,什么风把太子殿下吹来了?”“方才本宫去了汝南侯府,见到了萧霁月,果真是个厉害人物。”谢朱颜嚷求着:“萧叔,我见那萧霁月厉害的很,便把他调到指挥使司吧。”萧无崖有些难为情:“微臣也看中此人才华,只是这人同微臣说过,不愿入指挥使司。”谢朱颜的脑海浮现了卿玉案的模样,他坏笑一声:“本宫看他倒是乐意的很。萧叔若是没有理由,本宫这里倒是有个想法。萧叔有兴趣,不妨来听听。”清早,提刑按察使司内值守人员尚未点卯完,本来正是司狱逗鸟浇花的好时候,却被一个冒冒失失的人打破了沉寂。是以,容陵一脚踹开司狱司衙署的大门,气愤的满面通红。他厉声说道:“司狱呢,滚出来!”看着因踹坏才修缮好的大门,再次罹此大难,宁狱典都能听见荷包里的铜板叮当响了。宁狱典登时脸色煞白,刚忙招呼着下属端茶,好声好气地说道:“容总旗。有话好好说啊,这大清早的动肝火多不好啊!喝点决明子茶降降火——”“谁他爷爷喝这玩意!”容陵一衣袖摔碎了茶杯,他提起宁狱典的衣领,面满愠色:“我不听这些虚的,把你们司狱找出来,把人带到我面前。就现在!”众人一听这个便犯了难,容陵冷笑两声,一掌劈将在木桌上:“聋了吗?我说的是现、在。前天说昨天,昨天说今天,那个鞑靼族的人是命,家弟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气氛瞬时剑拔弩张起来。“嗳,是谁在吵啊。吵的人不得清净呢。”争执中,出乎意料的是屏风之后,阗何忠踱步走出,跟着一直畏畏缩缩的司狱郁向荣。“阗公公。”容陵没好气地说道。阗何忠长长地“嗯”了一声,他翘着腿坐下,双手交叉着垫着下颌,眼神瞄向司狱郁向荣:“说吧,发生什么让容总旗急成这样?”司狱郁向荣犹犹豫豫许久,方才说出口:“五日前容总旗的胞弟罹难,我们全力搜寻,最终在南城墙根底下找到了尸首,只见一位女子行迹诡异,俨然是抛尸之象。”容陵拍桌而起,说着就往大牢里冲:“事情这么明显了。还不让我去审问!你是不是吃饱了撑得!”“消消气、消消气。”宁狱典紧张地用帕巾拭汗,再次去拦:“哎呀呀,总旗。这得有总督衙门、巡抚衙门,出具公文方能放人,若是动刑,更是得有诏命才行啊。”容陵把宁狱典踹倒在地:“屁事一堆!今天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去看!”阗何忠背过手,他眯起眼,看起来一副和蔼的模样,说道:“肃静,这衙门岂是喧闹械斗之地?这嫌烦虽然不可放、亦不可拷打,但让容总旗一探还是无妨的。”宁狱典弱声说:“可萧指挥使嘱托过——”容陵敏锐的捕捉到这一字眼,蓦地抬起头。萧指挥使?之前春猎特意提携萧霁月的萧无崖?这牢里的人跟他有什么关系。在容陵疑惑时候,阗何忠打断道:“住口。”宁狱典和郁司狱面面相觑,俱是疑惑的模样,旋即躬下身连连道是。阗何忠走了几步,浊黄的眼微微一抬:“容总旗,不来吗?”说罢,阗何忠便掀起帘字引容陵进入。牢狱阴冷湿滑,几只大瘦耗子见到有人来了慌乱逃窜,阗何忠看了,没好气地“哎呀”了一声:“这耗子在这块儿真瘦,要是东厂,直接肥的赛猪。容总旗知道这两边的耗子哪边更好吗?”容陵没心思回答,只是一门心思闷闷地跟在他身后。他知道,阗何忠之所以能一步步爬上秉笔太监,其中的阴险狡诈必定少不了。自己得多提防才是。阗何忠慢悠悠地说:“耗子在东厂可是吃人肉呢。在这块儿只能捡着犯人的残羹吃。想想三年前的耗子更肥,有的耗子吃完了肉想称王,逃到这里的还活着,东厂的呢,都被毒死了。”三年前?他指的是燕安王和汝南侯府?容陵还在想他话中更深之意,阗何忠将一串钥匙递给守卫:“到了,总旗。杂家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去吧。”容陵举着灯台缓步而入,四周静的只能听见脚步声。他抬起手去照亮一方天地,躺在草垛上的紫衣女子漫不经心地抬起头来。那是鞑靼族的面庞。容陵见到这张面孔,错愕地问道:“阿努娇娇?”“容陵。没想到再次见面是在这种地方。”阿努娇娇也并不意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来。她顿了顿,又道:“我们真是,好久不见。”“啪——”容陵手中的灯台脱手而落,烛火迅速晃了晃,四周光线迅速黯淡下去,将容陵带回了三年前的时光。他记得的。三年前跟随燕安王到边疆时,他曾在国境边的桑纳河遇见过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女。那时自己还是六扇门的小衙役,阿努娇娇还只是浣纱女。六扇门的苛刻训练下弟兄们叫苦不迭,故此他总是和弟兄们偷偷溜到桑纳河边、纺织局外玩。初春时冰河消融,卿齐眉发现队尾少了十几个人,后几天竟然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少,便打算带着卿玉案一探究竟。以往逃三四个便罢了,今日居然少了这么多,这要是日久天长还不半数都溜走了。纺织局的人在挂着方才纺出的红纱,而容陵他们却踏着河中石子,在挂着红纱的木架间嬉戏打闹起来。卿齐眉拉着卿玉案,望着河道上几个少年撒欢的身影:“不好好练,跑到这里成何体统。为兄平日是不是太纵容了,还是练的太苦了。”想想在卿齐眉的苦练之下,痛苦哀嚎甚至落泪的的青壮年,还有外界传言的“如同炼狱”,卿玉案短暂地沉默了一下:“或许……有一点。”见到远近闻名的“六扇门活阎王”卿齐眉,纺织局的人纷纷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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