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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页(第1页)

“你以为什么?”段景然轻笑一声:“以为我把你当成泄欲的男宠,真的早就已经不在乎你了?你以为我吃醋你和老六,心中早就已经放弃你了?怎么,都是你以为,从不和我说呢?”“谁知道”都说是伴君如伴虎,他怎么能知道段景然的心中究竟想的是什么。他日日都在安宁宫,那齐小姐也是大家闺秀,出自名门,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这样的女子,相比之下他可不就是一个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男子了吗?自己有什么好的。说到底,他不仅是对自己没有这个自信,也是对段景然没有这个信心。“做的这些,从安宁宫开始建造的那一刻都是为了我们的大婚,我欠你的总是要还给你的。”在白渝苏的面前他从来都没有称呼自己为朕。、因为他在白渝苏的面前永远都是那个在洛城中简单的人,不是用披着假面的皇帝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七王爷呢?”齐小姐出事的那天,他和七王爷在御花园中也相遇了。虽然只有短暂的接触,但是他能感觉的出来这两个人都不是心机深重的人,直觉告诉他的。而且要是段景然为了能够和自己在一起却要牺牲了齐家小姐,以及其他人无辜的生命,那白渝苏也是一百个不愿意,他宁可不要这样的幸福。“你可还记得那个曾经你刚来京城中时,为了找我,去衙门找到的府尹?”“记得。”当时白渝苏找了不少的官,但是最后都没有人见他,只有那个府尹。“那是齐缘深爱的人,我已经放他们远走高飞了。”在酒宴的那天,他们只是在御花园中迷晕了李副将,将他带进了安宁宫,齐缘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打扮成了太监模样离开了皇宫,是袁蒿代替她跳进了护城河中,他本就是生长在渔村的,所以擅长水性。等到确定有宫女看见他跳河后,就直接顺着护城河游出了宫。还记得那一夜。段景然看着袁蒿在安宁宫跪着,手中再也不避讳的终于牵住了齐缘的手。齐缘小心翼翼的叫了他一声:“袁郎。”这一声袁郎,足够让他疯狂,他小心成官学文了一辈子,但是这一刻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跪段景然,跪他的成全,也跪自己的心。从此他带着齐缘,天涯海角,四海为家。“原来是是这样。”白渝苏点了点头,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他本就觉得齐小姐花样年华,别是可惜了。“那那个李副将”这位李副将听说已经进了宗人府,好像还用了刑,现在仍旧在关押。“既然是做戏,为什么还要”“政亲王回宫风头过剩,还是要让他避讳一些,过些时候自然会放他回去。”他本就没打算把李副将怎么样,只是想要囚禁七王爷,这样政亲王的软肋就在自己的手中,他才不会轻举妄动。走一步,算三步,没有人能够想到段景然的心中究竟在想什么。但是他此刻在白渝苏的面前袒露无遗。父君怎么打人呢!世上也只有真心才能换真心。今日,后宫当中的那么多人,全部都已经被遣散了。在夕阳落下的时候,整个安宁宫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个皇后本应该住的宫殿,一开始就是为他准备的,所有事情亲力亲为,只是因为段景然的爱。白渝苏倒是觉得有些愤慨,苏良已经识趣的退了下去。整个宫殿当中只有他们两个人,段景然就这样用力的抱住他。似乎只能够感受到他们的体温隔着衣服的布料仍旧能够缓缓的传递到他们的身上。段景然的下巴自然而然的抵在了他的肩膀上:“从此以后只有皇宫当中我只有你。”在这个大俪,没有皇后。只有他白渝苏独一无二的男宠。“真是的,烦死了。”白渝苏羞嗬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嘴上却忍不住的抱怨:“但你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害得我误会你那么久?”有多少次他直接就想回房间当中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了。甚至都已经想好将来带着孩子永远都不再见他,这辈子就当自己瞎了眼。以至于前些日子,段景然到他的宫里睡觉,白渝苏都在心里安慰自己,当他是个打桩机,用用算了,长得帅还不要钱。段景然被他逗笑:“可是我要是提前说了,你怎么会这么感动啊?看你掉眼泪不容易,而且怎么没有人和你说过吧,吃醋的样子很可爱。”“你!”白渝苏瞪了他一眼。自己吃醋。在他眼睛里还成了可爱了!“最近东西是不是吃的不多?怎么感觉没有前些日子胖?”段景然的手在他的腰上来回的摸着,感受着。他身体上的变化自己是最清楚的,作为他最亲密的枕边人最明白的。白渝苏有些犯困的打哈欠:“没有啊,最近这一阵子我的胃口好了不少呢。”不仅吃饭也吃的多了些,好像睡觉也变得更能睡了。胡太医知道他的身子不够爽快,还特意给开了增强胃口的药吃,这几天确实见效,因为吃进去的饭终于不再吐了。“那就好。”段景然的唇角神秘的勾了勾。不知道他自个儿心中又想起什么坏主意。白渝苏直接捏起了他的耳朵:“你笑什么呢?!心里又在想什么坏事儿!”“唉!疼~”段景然低笑着皱了皱眉,可是被他管着都是开心的。“那你在那儿想什么呢?你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道吗?!”“我在想……”段景然故意拉长了自己说话的声音。下一秒就直接将这人横抱起来,白渝苏忽然之间失重,惊讶的叫了一声:“啊!”“我在想今天什么时候才能补上洞房?!哈哈哈哈。”“放开我!这外头光天化日的!你干嘛呀!”“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难买寸光阴。”在耍无赖这方面,段景然说第二,那第一名绝对是要让贤。他抱着人直接放在床上。这宫殿当中的一切全部都是新置办的,从床褥到蜡烛,那红彤彤的一片,看着格外喜庆,光是让人看到那一抹鲜红的颜色,心里面都会觉得亮堂高兴。红烛火就这样爆了一整夜。第二天段景然从安宁宫中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神采奕奕了不少。“皇上,您这…”他身边的小太监跟人家出来的时候,脖子上还顶着红痕。“无妨。”段景然低声笑笑:“上朝。”“嗻!”小太监引路,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离开了安宁宫。几乎快要日上三竿的时候,白渝苏还晕乎乎的趴在床榻上不肯起。朦胧之间他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好像被人拽着。一睁眼,宴笑竟然在他的床边。看见他醒过来,有些担忧的看着他:“爹爹…”“怎么啦?”白渝苏不开口不知道,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都已经如此沙哑。实在是太过疯狂,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娘子原来是这样的厉害。可能在以前他一直都压抑着自己的本性,不敢在他的面前暴露着,现如今终于能够大大方方的得手,可算是释放了天性。尤其是那男人的身材极其强壮魁梧,压住他的时候,只需要一只手就能够禁锢住他两个胳膊,完全动弹不得,任凭怎么哭闹都没有用。后半夜他基本都是用求的,不过作用看起来也不高,段景然在他身上胡乱撒野,把它成了一块儿,像小狗标记的领地似的,浑身上下都是印子。现在宴笑也懂事了许多,明白了一些道理。不再像小时候,只是一个张口闭口叫爹爹的小孩子了。和他讲道理讲话是能够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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