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见莫缄叙坐在她房内手持戒尺,一脸严肃。
“师兄,我错了。”姜芷夏抢先认错,闭上眼睛准备接受教训。
“我……哎……家门不幸……”他举起戒尺又放下,“一般情况下该说什么?”
“我今天不打死你,就对不起列祖列宗!”
莫缄叙瞪了一眼手舞足蹈的她,“没工夫跟你瞎闹,我有正事给你说。昭衡……昭衡身上的毒严重了。”
“啊?”她大吃一惊,“先前不是说这毒不厉害也没扩散吗?”
“我也觉得奇怪,我给他上药的时候,发现那条毒线向上蔓延直奔心口。如果下次毒发,恐怕……”
他还没说完,姜芷夏就冲到谢泽之的房内,见他慌忙把什么东西藏了起来。
“藏的什么!?”
“没、没什么?你怎么来了,……”
姜芷夏撕开他的衣服,果见那条红线已经延伸至肩膀,冲心口处而来。
她微微触碰红线,让谢泽之有些发痒。他将脸扭到一边,耳朵泛红,干咳两声,“男女授受不亲……”
“嘁。”她白了一眼,把他的衣服拉好,“是不是催动法力所以毒发的?”
“不知道,我失忆了……”
“昭衡……”她打断他,无比严肃且认真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但你得先活着,一切才会有希望。再有下次,顾着自己。况且三界也不能没有你。”
谢泽之顿了顿,“其实三界没有任何人都可以……”
但他不可以没有她。
两人罕见地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互相凝视着对方。
谢泽之不自觉地靠近她,眼睛描绘着她的轮廓,缓缓抬起手想要抚上她的脸颊。
“昭衡真君。”她轻声地说,气息撩过谢泽之皮肤,令他浑身酥麻。
“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又看见她嫣然一笑,但下一刻抓住自己的手,拉开两人距离。
“男女授受不亲懂吗!?给你几天时间想想你要问血魔什么问题。我留了他一条命。”
“我要问他什么?”
“这话留着问你自己。”她翻了个白眼,威胁道:“想不起来我就挖个坑把你埋了。”
她走后,谢泽之躺在床上怎么也闭不上眼。一会儿想血魔,一会儿想姜芷夏。
他望向自己的手,暗自下决心下次动作一定要快,不能犹豫!
由于陆辰年和谢泽之伤势过重,没有个把月好不了。姜芷夏思前想后从客栈搬了出来,租下一个四合院,让他们好好疗伤。
房东感念他们除妖之恩,只收了两成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