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朝廷查到此事上,连带着通敌一事,他的项上人头不保!
“是,是我交上去的罪状。”
“!”
“好好的日子不过!你这是要做什么!”魏万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几日前找遍门路想要联系轩王,可半点没有办法,这层官皮保不住,好歹也能保一条命!
祁江这么一闹,他的人头是要没了。
坐在案前的祁江看着坐在地上的魏万青,这胖子一举一动都令人大小,祁江笑他:“魏知府,你来关城县的时候,可否见了那些中毒的百姓?”
魏万青被他问的一愣,祁江冷哼一声:“关城县近两日因水井中的毒,走了七人,魏知府,你是否知晓?”
“关我何时?不说了是瘟疫,何来的投毒!”他眼神闪躲,撑着手站起来,手指指向祁江:
“狗东西你少来!瘟疫死人乃是常态,为何要归结与我的头上!”
他左右两名千户向前迈一步,要将祁江拿下,可没想到祁江猛地站起来,走到魏万青面前,气势将几人吓退了几步。
“你当真还以为这是瘟疫!”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魏万青,自打你做出勾结轩王,出卖关城县之事开始,你的项上人头早就保不住了!”
祁江直着腰,如一根钉子扎在地上,他怒目圆睁:“自打你将自己的官途摆在了百姓性命之上时!”
“你这颗脑袋,早就落了地!”
魏万青被祁江顶的一口气上不来,两千户上前赶忙拉住又要坐倒的魏万青,面对祁江,三人竟然顶不过一个形销骨瘦的小知县!
“你可知魏知府乃你上峰,说话是要有证据有依据的,顶撞上峰,乃是重罪!”
“那何人去考究他的罪状呢。”
祁江也是说急了,轻咳两声:“魏万青勾结敌国,协立粮庄,此等罪状,谁来纠呢?”
“我不过是将粮草贪墨挨了下来,他慌什么?”
魏万青掐着人中,将气缓了过来,心中实在是后怕,他从未将幕后何人告知祁江,祁江又是如何猜的出来的?
他关不上那么多,伸手抓住千户的衣袖,往前一甩:
“别听他胡诌,给我拿下,当场剁了,敢贪墨粮草,应当以军法处置!”
千户一步上前,门外忽然响一人声响,脆生清丽,划破了黑夜:
“我看谁敢!”
白祎柔着戎装从门侧迈出,面相屋中几人:“我看谁敢。”
她单手拔剑指向魏万青,眉峰一立,眼眸冷彻:“魏万青,祁知县见话说了个透彻,你怎么偏要装傻呢?”
“白……白校尉……”魏万青看了扮相,不信的揉了揉眼睛:“好啊!你们铁血营联合祁江,早早的在这里等我了是吧。”
祁江拨开千户的手:“是,也或是不是,全看魏知府怎么看。眼下,我与白校尉,又一条明路指给魏知府。”
“管你什么办法,”魏万青半点不听,差事呆滞的两千户:“叫你的人拿下他们,做死无对证罢。”
白祎柔手持将军剑,一个健步闪到魏万青。她声音之快犹如蝠翼,两千户半点不得招架,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