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早不赶迟,事情就是这个事,吃完饭我跟你去一趟桑木镇,只是等下元武你得跟罗叔打声招呼才行。场子晚上十点开始,十点之前我得赶回来。”
王一鸣听了张国庆的话后,想了想对刘元武说道。
“没事,这事我跟罗叔去说,也不等车了。等下我骑摩托带你们一起去,那边我还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如果有必要,国庆,我还是那句话,我帮你把那龟孙子的手给你剁下来。”
刘元武点头说道,余下的话似乎也是说给张国庆听一般。
因为要赶去桑木镇,所以三人也就喝了一杯酒,吃饱饭后骑上摩托车就开始出发了。
三十多公里,一路上风吹的脸是生疼的,坑坑挖挖的路也是颠颠簸簸。好在刘元武这摩托车确实质量好,一个半时辰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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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元武找朋友约了几个刘家庄的熟人,介绍去那边的牌场。
没错,刘尚坤家里表面上做的是收破烂生意,暗地里在他家的仓库开了一个牌场。
牌场不同于赌场,赌场比牌场档次高得多,而且赌的大小也高很多。牌场一般都是附近几个村子里喜欢耍钱的人聚在了刘尚坤家里,打打小牌而已。偶尔也会碰到几个有钱点的,打点大点的,都是由刘尚坤陪着打。所以这几年来他家成了万元户一小半是靠收破烂挣的,一多半是靠这个牌场挣的。
刘尚坤的父亲刘鸣山,也是刘家庄出了名的混子,加上刘家本就是大户出身,所以族人兴旺。只是刘鸣山的年龄大了,慢慢的将家里的这些事情给刘尚坤打理了。
“坤哥,朋友下来玩的,想玩牌我就介绍到你这来了。”
刘元武的朋友给介绍说道。
“那感情好,兄弟给面子,走,看看,想玩多大的,都行。”
刘尚坤客套的说了几句,昨天带人打到张家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被人掐过脖子,一想到张国庆刘尚坤就牙痒痒起来。
“我这朋友带了两千过来的,也就是玩玩,能赢多少得看你们的运气了,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赢了,请哥几个去老周那里搓一顿。”
介绍人对刘尚坤笑了笑说道。
“完全没问题,吃顿饭而已,酒管饱都行。”
说着三人就进了刘尚坤的仓库,很快大铁门就关了起来。
张国庆不好露面,只能留在桑木镇等消息,刘元武的身手,张国庆是一点不担心的。
“刘老板,你们这里玩的什么牌?”
王一鸣向刘尚坤问道。
“牌九,三更,推牛皮十都可以,咯,他们玩的就是三更,你平时玩得多不多?”
刘尚坤问道。
“玩的不多,随风入俗吧,今天就玩三更。玩高兴了,下次还来。对了你这边应该没有什么耍赖不给钱的吧?要是有这样的人,那还不如不玩。”
王一鸣装逼的样子跟刘尚坤说道。
“老兄,你这什么话,我这里玩的都是老朋友了,都i是带现金过来,没人欠账的。”
刘尚坤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不过我也不怕赖账,我叔在北山县公安局当局在,谁要是赖账,我去桑木派出所喊人来砸了你这场子。”
装逼装到底,王一鸣什么来头,只有刘元武清楚,就连刘元武的介绍朋友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