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歇斯底里的挣脱开春姨,固执而又倔强的走着,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她不会在用他的东西。
莽撞的走着,只想要逃离开这里的一切,她与他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的牵扯了,就让这一切到此为止吧!
“你站住,就算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孩子着想吧!你要一直徒步到市区吗?”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春姨是过来人当然会比苏宝贝懂得许多,而且她是局外人,所以更加会懂得理智一些。
春姨的话带着凶悍,但却对苏宝贝起了作用,刚刚才跨几步的苏宝贝停下了脚步,转过头,一脸的心酸。
最终还是坐上了车,春姨的话很对,她不管再怎么固执、倔强都必须以孩子为重,她不是一个人,她不能够虐待了孩子。
她的孩子,她就只剩下他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房间里,席炎澈还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魂已经丢去了一大半,脸上满满的绝望。
“少爷,少夫人走了,难道你还要在这里无动于衷吗?”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还没有一年,吵架的此时竟然都有了好几次,虽说是吵架,可是李妈看得出来席炎澈是在乎苏宝贝的,他对他的宠爱是独一无二的。
难道他们真的要因为一个人的介入而结束吗?苏宝贝这时第二次离家,她担心这也是最后一次,因为以后恐怕她就不会再在这个家出现了。
“呵呵,我能怎么办?我做错的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她不可能原谅我。”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尽情的绝望,他已经放弃了追苏宝贝,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找什么理由去挽留她,他伤害她太深,太重了。
他说他们之间的爱情差点毁了她,是她爱得太用力,太努力了,可是她可曾想过他亦是如此,就因为太过于爱了,所以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的,隐瞒未婚的事情,他是错了,可是他是为了将她留在身边,错了吗?
“少爷……”李妈扁了扁嘴,心里也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听席炎澈这话,看来他们两真的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可怜的只是孩子,还未出生便面临父母分离,以后该怎么办。
司机阿良将苏宝贝和春姨送到了市区,便下车了,春姨带着苏宝贝坐上了另外一辆的士,苏宝贝现在身无分文,根本就没有地方住,春姨也不可能不管她,所以只好带她回了自己的住所。
或许这个时候是该坦白一切了吧!今天的苏宝贝就如同当年的她一样,都是被席家人伤害很深的女人,她们一起也算是一种缘分,她当年的孩子没有能够抱住,现在可的抱住苏宝贝的孩子,那种失去最爱的人又失去孩子的痛苦,她是深有体会,比死还要痛苦。
“这里就是我的家,进来吧!”苏宝贝被春姨带进了一座小区,进入了一栋楼层,不知道是第几层,只知道当春姨打开门的时候,她并没有压抑,而是静默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她当初怀疑春姨不是一般人,果然,如她所料,春姨果然不是一般人,她有着自己小区房子,而且这里地段很好,看来她也算是一个有钱人。
苏宝贝走进去环视了四周,很干净简洁,往里面便是客厅,一旁还有楼层,上面还有一层,进门的右侧是厨房,右侧是餐桌。
苏宝贝知道陌生的看着这一切,因为还没有心情,所以对春姨并没有问得太多。
“我先带你到房间休息一下,等会等我做好了饭再叫你起床。”对于春姨的如此贴切的照顾,苏宝贝无以表达心中的感激,她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也不是什么席家的少夫人,春姨竟然还对她如此好,真的很有心。
房间很温馨,摆放了许多的玩具,还有一些婴儿用品,像是一个孩子的房间,春姨没有解释,苏宝贝也没有问,春姨将她照顾到床上后,便关门出去了,而对于这个房间苏宝贝有着一种特殊的温馨感。
她并没有听春姨的话休息,她怎么能够睡得着,心里到处都是伤,到处都在流血,只要一想到席炎澈这个人,这个名字,眼泪就会情不自禁的流出来,湿了脸蛋,她真的很不够坚强,眼泪总是很廉价的流出,证明着她的懦弱。
夜已经很晚很晚了,看到了一旁的一个娃娃时钟上显示的时间是十一点,而春姨还说要给她做饭,现在一定在忙绿着,而她只是一味的沉侵在忧伤之中,忽略了这些关爱自己的人。
躺在床上实在毫无睡意,随意的擦拭掉了眼泪,掀开了被子下床,环视四周,这才愕然的发现一旁书桌上的一个相框中那张照片,表情短时一片惊讶,手不由的颤抖,抚摸上了自己的脸蛋。
像,太像了,她甚至觉得照片中的人就是自己,完全就如同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来的,好像双生的。
紧张的拿起照片,往厨房而去,厨房里春姨身上栓着一围裙,捣鼓着吃食忙碌着,看着她的背影有一股妈妈的味道。
突然想起小时候看妈妈的背影,那种和蔼可亲的感觉油然而生。
“妈妈……”不知道怎么的,或许是触景生情了吧!看着春姨的背影,苏宝贝竟然脱口而出了,她的内心也知道,眼前的是春姨并非自己过世的母亲,可是就是没有办法感动。
春姨手一抖,身体一颤,立马转过头,却见苏宝贝一脸憧憬的看着她,那双眼睛就如同会说话似的水灵。
“宝贝……你……”春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好,她想着如果当年自己的孩子还在,应该和苏宝贝差不多大吧!
只可惜,她命中不带福,早早的就在她肚子里夭折了,就连见到他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苏宝贝那样叫她,她的心别提多开心了,刚刚苏宝贝睡的那个房间就是她留给自己孩子的,自她有了这个房子,她就为自己的孩子准备了一间,可怜的孩子没有能够出世,她没有办法照顾到他,只能够在想念他的时候,进入那个房间怀念,这么多年了,她仍然还是放不下啊!
“照片上的人的确是我,是我年轻时候的照片,我知道你很想问我是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或许是缘分吧!因为我们都曾是席家的女人。”坐到了客厅里,春姨开始慢慢的讲述起了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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