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暗哑,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欲情。
“阿喻…你的心疾,没关系么?”
“我会吃药,最起码…五六个小时不会出事,除非你能坚持的更久。”
喻水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来了之前莱欧斯利曾给他的那枚一特许券的硬币,把它反过去通过衣领,用手指塞进了莱欧斯利的胸膛间。
他的笑容轻佻又狡猾。
“一特许券,足够换来与公爵大人的春宵一夜么。”
“绰绰有余。”
……
水中自由游弋的黑斑纹鱼,心甘情愿跃到了那于岸上奔跑的守狱犬的脊背之上,哪怕冒着干涸而死的结局,也奋不顾身的投入这场热情又短暂,但却让人沉溺其中的危险感情之中。
水中鱼与狱中犬本是毫不相干的存在,偏偏因为一场又一场的交错,让他们甘愿为这场感情奉献一切,要么犬溺死在水中,要么鱼干涸于岸上。
可如今的二人,仍旧在这还能彼此相接的刹那,尽情的从对方身上索取,哪怕一刻也不愿让它无意义的消逝。
喻水平日里面虽总是表现出一副风流浪子的形象,言行皆是如此,但是在真正和人上了床时,却意外的无比青涩。
表面上的风流,是为了藏住胸口那颗纯净的心,这也让莱欧斯利彻底确认了,所谓与【公子】的香艳流言确实是虚假的。
时间缓慢流逝,恍惚间,夜已过半,莱欧斯利卧室当中的流水声也已经停止下来,敞着胸怀披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的他任由脖颈上的红印与已经古旧的伤疤躺在一起,暴露于空气。
床上没有喻水的身影,那道高挑的身影正安静的站在房间里面那挂在衣架上的夜行衣面前,像是在欣赏。
手掌轻轻的抚着心口。
“阿喻,怎么…心脏痛了么?”
“不是啦,我才刚吃过药,我只是觉得…心脏里有一处空缺,被填满了。”
喻水微微低着头,以至于莱欧斯利看不到他嘴角那代表着安心的笑容。
倏地,他噗嗤笑了一声。
“哈哈哈~这下我真是丢大脸了,平日里面总是把自己藏得很深,好像我是个身经百战的花花公子似的,结果真上了战场,表现却一点都不好。”
回身望向那站在身后的身影,莱欧斯利湿漉漉的头发搭在额头上,冒着热气。
喻水明亮的蓝色眼眸当中似乎含着万千星光。
“抱歉咯。”
“哈哈…也没什么,反正大部分时间都是我动,你躺在床上享受就好了。”
“那…说好的如果还有下次,就该轮到我了。”
喻水意有所指的拍了拍莱欧斯利的胸膛,空气中的温度还未消散。
“发条吹风机有么,我给你吹头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