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页小说站

下页小说站>陛下拒绝渣攻火葬场 > 第29页(第1页)

第29页(第1页)

错了错了都错了!曾几何时,祁思言也躲在他的背后,扯着他的衣角,把自己的性命全然交付,当时他被迫在祁思言身边保护,心里却在嘲讽这个太子怎么这么胆小怕事,这么麻烦。他当时怎么可以没看到祁思言那时候眼里的信任和依赖?怎么可以把这些行为当成是一种负担?这个位置是他的才对!他才是祁思言的贴身侍卫!“殿下!”白成薪两三步爬到祁思言的脚边,眼里的疯狂和不满让他的脸色异常狰狞,爬行的模样和带着恳求的语气又显得颇为滑稽:“殿下,我才应该是你的贴身侍卫,你应该躲在我的身后,我会为你排除到一切危险,您再施舍我一次,可怜我一次好不好?”祁思言从春风身后冒头,被误解是施舍他也没有生气,只是蹲下身,直视着如此狼狈的白成薪也没有丝毫的嫌恶,他轻声细语地解释道:“我不是施舍你可怜你我才救你,只是因为当时我看到了,而我正好能救,就救了你。”白成薪瞳孔微微睁大,连呼吸都重了许多,他艰难地望着祁思言:“是这样吗?”原来理由只是这样简单吗?从来都不是什么施舍,祁思言根本没想那么多,从头到尾只是因为能救二字罢了。祁思言说完后便站起身,声音平静:“而且,我好像有点讨厌你。”白成薪猛的怔住了,他的双手剧烈颤抖起来,仿佛不可置信又仿佛茫然无措,他低头,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你讨厌我?”心里痛的几乎要呕血,白成薪苦涩地笑道:“讨厌我啊……”“还有,我替我的狐狸跟你道歉。”祁思言瞧见他这副仿佛被自己伤的很深的模样,颇为不解,他只是拒绝了白成薪留在东宫的请求吧,不是别的吧?为什么白成薪这么伤心?他扯扯春风的袖子,见春风低头,便小声道:“我说清楚了,走吧?”春风垂眸,语气温柔:“属下想和他说些话。”祁思言松开春风的衣角,语气软软的:“噢,好吧。”他自己走出房间,门关上的一刹那只觉得浑身一轻,连心情都变好了许多,他把狐狸高高举起,然后趁着没人,深深埋进狐狸的柔软的肚子上蹭了蹭。“唧。”狐狸用尾巴拍了一下祁思言的脸。“哇臭臭,你打我。”“臭臭,我发现你撞人真的有一套诶……”门外,祁思言的声音逐渐远去。而门内的争执才刚刚开始。“这都是属于我的,他拉着的衣服应该是我的,说话的人也应该是我,那种依赖和信任,都该是我的。”祁思言一走,白成薪的脸就狰狞起来,他恨不得把春风大卸八块,他语气阴狠至极:“是你抢走了我的一切,我要杀了你。”“他为什么讨厌你,为什么不要你,你明白吗?”春风讥讽的勾唇,一字一顿地道:“你还记得他为什么会死吗?”白成薪顿时说不出话了。过了半晌,他颓然地坐在地上,整个人都泄了气一般,先前的情绪都消失了,变得有些无助,他抬眼望着春风:“他就是前世的祁思言。”“忘记了又还记得。”春风对于这个消息并不意外,他上前狠狠地踹了白成薪一脚,正好揣在他的伤处,将他踹翻在地,他拎起白成薪的衣领,逼问道:“所以,前世殿下是怎么死的?”“他就这么死了啊,死的悄无声息,谁也没有发觉。”白成薪的目光逐渐放空,仿佛陷入了回忆,声音仿佛飘了很远:“撑了那么久,却死在了他生辰的前几天,我们想着,帮他过了生辰,只要他把皇位传给江清越,就彻底放他自由,他去哪里都行,可是他就这么死了,死在我们帮他准备生辰的时候。”“那场生辰宴,耗尽了我们全部心血,我们几乎搜罗了全世界的宝贝,都准备那时捧到他手里。”“宝贝?”春风冷冷一笑,他难掩厌恶地推开白成薪:“殿下从小到大何时缺过宝贝?他手里唯一剩下的东西你们还要抢,让他用自由去换他父皇皇兄赔命为他换来的江山?他能愿意吗?你们故意的,你们逼着他留下来,逼着他放弃大祁。”什么宝贝,什么生辰宴,不过只是一个丑陋的谎言。因为祁思言最后是饿了两天,长期以来的折磨让他身体撑不住了,活生生熬死的。他们只顾着万众瞩目的帝皇生辰宴,给祁思言缝制最华贵的礼袍,给他准备最精细的宝物,最美味的食物,最让祁思言开心的烟火表演,却忽略了祁思言摇摇欲坠的身体,甚至因为私心想留他一会,没有解除他的禁令,更没有让太医医治他的身体。因为治疗也是一个理由,如果祁思言想要自由,那么他们还能借着这个由头,再留祁思言一段日子。被春风打断戳穿,白成薪的脸重新狰狞起来。“不是这样的……”门忽然被用力踢了一脚。“砰!”毫无抵抗力的门被踹开,门外严沐尧的俊美的脸黑的宛如罗刹降临,他摊开折扇,声音带着明显的强忍的怒意,他微笑着说:“我问言言,他的侍卫昨日为何没有告诉他我在府里等他。”春风脸色蓦地一白。“他告诉我,他的侍卫在这里。”严沐尧笑容彻底冷了下去,他的声音带着杀意:“原来是,两个侍卫都在啊。”??春风的平安符暴露啦!此话一出,原本对峙的春风和白成薪同时停住了。两个侍卫,哪里来的两个侍卫?白成薪如今不过只是一个小小武夫罢了,春风脸色煞白,他艰难地开口:“你说……两个侍卫?”严沐尧宛如看见了生死仇敌一般,快步走到白成薪面前,根本没有理会旁边的春风,眼里仿佛只有白成薪一人,他眼神凌冽带着强烈的杀意,像是要把白成薪给活吃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白成薪,又落我手里了。”“你想杀我?”白成薪冷冷一笑,他捂着受伤的地方,强行起身应敌,似乎一点都不害怕:“来啊!”严沐尧身着一袭淡白,端的是一副文人墨客的模样,现在却全然不似在祁思言面前那般洒脱风雅,他纵横江湖多年,他怎么可能真如表面看起来那么无害,他嗤笑一声,随手掏出一枚乌黑的丹药。才刚走过去,就被春风拦住了。他看向春风,声音带着些许冷意:“你要拦着?”“你冷静点,现在不能杀他。”春风丝毫不惧地与严沐尧对视,他平和道:“他不能死在东宫。”可能是上辈子死的早,他并不知道白成薪和严沐尧之间恩怨,可是严沐尧就是要杀了白成薪,也不能脏了东宫的地。严沐尧停下了,似乎有些无奈,他垂眸望了春风一眼,难得解释道:“这是慢性毒,不会立刻死。”春风一根筋地挡在白成薪面前:“等他离开东宫,你才能动手。”“……”过了半晌,严沐尧气的发出一声轻笑。“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春风抬眼。“他,宋离歌,岑寂,江清越,联手杀了我父亲。”严沐尧的声音宛如凛冬凝成的冰,眼里满是愤恨。春风一脸冷漠道:“哦,他们还杀了我。”“……”所以呢?严沐尧噎了一下,被这句话打的措手不及,彻底没了脾气,瞧着春风异常冷静挡在仇人前面的模样,有些无语:“所以人在你面前你不打算报仇吗?”“在东宫不行。”春风摇摇头。“那好,我这里还有一种蛊。”严沐尧又从袖子里掏出来个精致的小盒子:“这种蛊能让他噩梦连连,每日睡梦都宛如万虫撕咬,但肯定不会死。”春风耳朵一动,似乎有些动摇,他垂眸,思索状望着白成薪。白成薪早已忍耐不住,他虽然在练武场被打的半死不活,伤还没好全,但哪能被如此羞辱,况且他武功也不差,即便以一敌二不太占优势,自保也还是可做到的,他站起身,冷笑着讥讽:“来啊,我还怕你们不成?”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