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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页(第1页)

“是臣无能!”郑真阳俯身谢罪。“你确实无能。”他把酒杯重重磕在桌上,周围宫人知道自家王上是个什么阴晴不定的性子,登时大气都不敢出。“你也不必再管前线之事了,本王自有定夺,明鹿好儿郎多的是,若三月之内拿不下李景煜这黄口小儿的人头,再寻壮丁补上就是,我明鹿那么多好男儿,还怕兵力不足?”忤城修全然沉浸在战胜的喜悦之中,语调中满是自信,越是这样郑真阳愈发担心,这般刚愎自用又多疑的人,事成之后真的会遵守对他的承诺吗?正思索着对策,贺兰文成慌忙来报,押往战场来的天黎使臣忽然被人劫走,忤城修勃然大怒,他皇宫难道也有了奸细不成!立刻着人封锁宫殿,派郑真阳带着鸠阎道务必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也不必带来战场上来了,杀了便是,战士们看到天黎人的头颅,势必士气大振,更加神勇。97|濒死纵使看管较松,赵寂言依旧找的十分艰难,不知道丹薰会不会被忤城修藏在什么机关暗门之中,皇宫之中鸠阎道的门徒正在紧急搜查众人,眼见前后方鸠阎道的门徒已经往这边过来了,赵寂言赶忙躲进耳房之中。“给我搜!”贺兰文成带着人马前来,来往的宫人被管事的叫出来一个一个认清面孔,赵寂言低着头混在其中,余光见到了郑真阳正往这边走来。真是坏事成双。“瞧着有些面生,你叫什么?”管事的公公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小声嘀咕了两句,引得贺兰文成来到他面前。“聋了吗,问你叫什么名字!”赵寂言一个侧身,还未待众人反应过来,他袖一扬,只听间利刃滑破空气的寒鸣,轩风已经架到了贺兰文成的脖子之上。“你——你好大的胆子,给我抓住他!”贺兰文成恼羞成怒,在看清那小子容貌的一瞬间,他终于记起来原来他早就见过这小子。是他那个无用妹妹的护卫。“呵呵,原来是你。”郑真阳带着人马将其团团围住,嗤笑一声,眼中闪过狠戾。“你若是再过来一步,贺兰公子就活不成了。”贺兰商会在天黎纵使皇家都要给三分薄面,鸠阎道才建立多少年,贺兰文成就算再无实权,总归也是贺兰家大少爷,赵寂言料定郑真阳不敢不顾贺兰文成的性命安危。谁知下一秒,郑真阳手一扬,门徒持着利剑朝二人近了几分。冰凉的利刃紧紧贴着自己的肌肤,空气中似乎有腥甜的味道,贺兰文成大气也不敢出,直到见到郑真阳面无表情地让身后的门徒步步紧逼,他慌乱骂道:“郑真阳,你疯了吗!”“没用的东西。”郑真阳冷眼瞥了他一眼。“我是贺兰家长子,你让他们全部退后,若我伤着一分半毫,贺兰家不会放过你的——”他话还未说完,赵寂言只听见贺兰文成喉咙冒出一阵哀嚎,低头却发现一根利剑直直扎进了他的胸口,鲜血从他口中流出滴在了轩风之上,贺兰文成瞪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郑真阳,却换来他的一抹冷笑。“等天下都是我的了,荷兰商会算个什么东西?”赵寂言知道郑真阳毒辣冷血,却没想到他原来有如此大的野心,还不等他细想,鸠阎道的门徒已经对他展开了攻势,他抽出轩风与门徒厮打在一起,惨叫声接连二起,但终归是下不了死手,见人已经三三两两到下不起就准备赶紧离开,郑真阳见他的功力进步如此之快,也有些惊讶,随即脸色一沉,决定亲自收拾他。“好歹我也教了你些东西,不知感激的东西,竟然敢和师父作对。”赵寂言跃起躲过他一剑:“呸,你算老几,还当我师父?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辈,亲儿子都杀,十八层地狱都不够你下的。”“你、找、死!”郑真阳武功在他之上,鸠阎道的门徒又纷纷朝他袭来,打斗之中终于是双拳难敌四脚,在结结实实挨了郑真阳两掌后,赵寂言吐出一大口鲜血,强撑着站起身来,却有数把利刃架在脖子上。完了,落到郑真阳手中,他还有活路吗?“母亲!”小刀身披铠甲,策马来到军营之中,镇北将军正在与威武大将军商议要事,忽见的女儿戎装赶来,扔下地图道:“诗儿,你怎么来了!”“母亲,陛下已应允女儿同您一起征战杀敌。”“胡闹!”镇北将军闻言勃然大怒:“你爹呢,你爹怎会允你去找陛下?来人啊,送小姐回去——”“母亲!”小刀一把拨开仆从,扑到镇北将军怀中,双眼中满是忧虑,恳切道:“母亲,我都听说了,您和父亲还想瞒我吗!”前线将士死伤无数,威武大将军只得把曾经跟随熊汐将军出征打过明鹿的镇北将军请来坐阵,镇北将军当初是熊汐将军的副手,对明鹿的情况十分了解。只是,对于小刀而言,却是母亲要带兵应对忤城修刀枪不破的军队,熊致带着鹤鸣寨的人去收拾天黎境内鸠阎道的耳目,赵大哥此刻也身陷囹圄,她怎能安安心心待在府上什么也不做!镇北将军见到女儿是欣喜又心疼,她将小刀拉到一旁道:“诗儿,战场上不是儿戏,稍有不慎就要可能丢掉性命,你先回去,陛下那边,你父亲自会去解释。”小刀挣脱掉母亲的双手,眼中全是坚定:“母亲,您是熊汐大将军的亲信,您愿跟随熊将军征战沙场,绝不畏惧,而我,是你的女儿啊,更是天黎的子民,我自然也要同你并肩作战,一起斩杀敌人!”镇北将军闻言留下两行泪水,冰天雪地之下,那些明鹿军队像疯魔一般步步紧逼,他们刀枪不入,不需要休息,即便已经尽力斩断他们的头颅毁掉蛊虫也使得天黎在强攻之下丢掉三个城池,若明鹿国宝不除,能否熬过这个冬天,还未可知“王上,庞家兄弟是死在他手中。”“他也是杀害蓝姑娘的凶手。”赵寂言被押送回了宫殿地牢之中,膝盖磕到了冰冷似铁的地面,疼的他闷哼一声,忤城修靠坐在椅子上,蓝蕊娥写的信已经落了灰,牢房门打开时似乎是灰迷了他的眼睛,竟让他眼角有些湿润。而后,滔天恨意涌了上来。“带上来。”赵寂言抬眸,却发现一屋子都是熟人。金枫荷也站在忤城修身后,见被押过来的人是他,她嘴角流露出一抹笑意,低声对忤城修道:“大王,这小子和鹤鸣寨关系也十分密切。”鹤鸣寨捣毁了鸠阎道在天黎埋伏的数个据点,忤城修早就对鹤鸣寨的人恨之入骨,此刻又得知赵寂言曾和熊侠凌交好,想必恨不得立即杀了他。这小子狡猾多端,几次坏他们好事,如今到了忤城修手中,定是插翅难逃。“大王不如尽快杀了他,永诀后患。”见金枫荷正在挑唆忤城修杀了自己,赵寂言忍不了了,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在这里装什么忠心耿耿呢!“大王,你的两个心腹并不可靠,一个早就有夺你皇位的企图,一个也只是关心自己做到什么位置能得到什么好处,这种人的告密,一点也不可信。”“王上,这小子十分狡诈,您可千万莫信他的话,微臣绝无二心!”“你——牙尖嘴利,我这就割下你的舌头——”“慢着!”忤城修打断了着急杀人灭口的金枫荷,招了招手,侍女抱着个以白布遮掩的物件小心翼翼地走到他的跟前,忤城修手指一撩,那是一颗像梅花一般的植株,枝桠上是鲜红的花苞,散发着清香,似乎还有露珠挂在上面,然而,那植株的根茎却十分可怕,盘根错节树皮像年久瘢痕一般十分可怖,那黑糊糊的泥土更是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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