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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页(第1页)

她支走了丫鬟,忽然向二人施了一礼到:“实不相瞒,小妇人还要多谢两位少侠救了我儿性命!”五年前,她无意间发现了尤丽珠要给林禄换魂的秘密,便被善容威胁不许透露一个字出去,否则便将林裕的身体借给林禄换魂。“二夫人,你还年轻,还能再有孩子,二公子与大公子是亲兄弟,自然是有缘的,想来他的身体,定能承载大公子的意念。”她毫无尊严地向尤丽珠磕头哀求她放过无恙,发了毒誓保证自己一定守口如瓶,尤丽珠才顾念无恙与林禄的手足情并未伤他。见无恙一天天长大,善容的话仿佛鬼魅一般夜夜出现在她梦中,尤丽珠每问起无恙的事情,她都胆颤心惊,她不敢将她们所谋之事说出去半个字,更害怕无恙有一天真的会成为兄长意念的“容器”。若无恙生病了,她们是不是就会放过他?果然,自从她给无恙喂药后,见这孩子的身体一天天消瘦下去,尤丽珠便不再把注意力放他身上,她盯上了和林禄年纪相仿的孩子,为保稳妥起见,还买来香雨,若实在不行,便生一个与禄儿有血亲关系的,由善容师傅亲自调养,定能换魂成功。她看着尤丽珠残害尹尚闻和季梁知却只能闭口不谈,耳边常常回荡着镇上那些失去孩子的母亲的哭声,她亲手给自己的孩子喂下伤身体的药物,看着他充满生气的脸庞一日一日苍白起来,只为了保住他的性命。吴嫣然眼角留下一行泪,心中百般滋味。五年了,终于,终于解脱了61|轩风赵寂言一行人去拜别季婆婆时,季梁知已经能下地走路了。祖孙二人感激他们的搭救之恩,说着便要跪下磕头,季梁知身体还有些虚弱,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见祖母和赵寂言正在拉家常,将小刀和熊致邀到另一边。“两位恩人,你们可有在观内见过一个和我年岁差不多,但走路有些瘸腿的人?”熊致和小刀相视一眼,季梁知腹热心煎,咳了几声继续说到:“咳咳,那是我的好友尹尚闻,我被关在紫云观时也见到过他,不知他被那妖道折磨了多久,总之那时已经气息奄奄了,二位恩人可有在暗室中找到他?”熊致坦言:“被霍秋岚抓来的人里面,只有你一人还能救活,其余的都死了个把月了,你看到的应该已经是尸体做成的傀儡。”季梁知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小刀用胳膊肘撞了撞熊致,想示意他说话委婉些,他抱着臂茫然不解。小刀见季梁知两眼无神表情木然,好心安慰他转移话题:“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霍秋岚定会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你也别太伤心了,好好孝顺季婆婆,你失踪的这些日子,她可是为你受了不少委屈。”见青年愧疚自责地数落自己的不是,两个口无遮拦的小孩默契地闭上了嘴,赵寂言心说有你俩这么安慰人的吗。尹尚闻一年前摔断了腿,因为伤到了骨头康复之后走路一直有些瘸,先前因为闹山鬼的事情镇上不少人家都搬出去了,他是季梁知在碧波镇唯一的好友。先前两个人还会一同去县上找些活干,然而尹尚闻摔瘸了腿后便一直有些自卑,同他出门的时日也越来越少,再得知他的消息,便是几个月以前了,尹父找上门来问尹尚闻是不是同他一起又去了城里找事干,已经几天不见人了。他即刻去县上寻人,却并未有半点消息,哪知过了几日尹家双亲便收到了尹尚闻寄来的家书和银两。想必那个时候,他已经遇害了。赵寂言问道:“那季公子,你是怎么被霍秋岚抓住的?”季梁知想起那个一直被自己尊敬,视作恩人的女人面孔,颤抖着开口:“是林夫人。那时我正在县上卖画,她派管家来说林老爷有幅珍惜的字画有些破损,问我能不能修补一二,我便收拾好东西急匆匆地跟着管家走了,喝了他递来的水后便觉得有些困倦,就在马车上睡着了,再醒来时,人已经在妖道的密室之中,她给我吃毒药,我拼死挣扎,还想办法要逃出去,可都无济于事,还好遇见了恩人们。”唉,大部分拐卖果然是熟人作案。好在现在霍秋岚的真面目已经被识破,赵寂言有一点不明白,虽然尤丽珠已死,但霍秋岚怎么说也算主犯,难道不需要由官府押送走吗,怎么可以任由徐琰带回去给济峰真人处置?“这有什么稀奇的。”小刀不以为意:“当朝大理寺卿曾跟二师兄学过几年功夫,要算起来,还得叫他一声师父呢,不过是一封书信的事,待师父废了她的武功,再将她送回大牢就是。”大理寺卿可是三品官员,赵寂言惊异:“你们师门还为朝廷输送人才呢?”后台真硬。小刀意识到有些说漏嘴了,干笑着转移话题:“这这主要是我二师兄厉害,对了,你们也见到他的那把‘霜满天’了吧,那可是我师兄自己做的!师兄制作兵器的本事相当了得,江湖上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他这里订做过兵器。”话毕后才发现赵寂言两手空空,唯一的防身武器是街边买来的一把破匕首,樱桃似的小嘴微微撅起连连摇头:“赵大哥,你闯江湖怎么连个像样的兵器都没有,太寒酸了!不如去跟我师兄定做一样,你是喜欢枪啊,还是棍之类的?”赵寂言正要兴致勃勃与她打听打听,却被熊致一把拽走,他摆出一张臭脸冷冰冰到:“那些花里胡哨的根本不适用,赵寂言跟我学剑就可以了,你别来瞎掺和。”小刀最受不了便是他这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一手扯住赵寂言的胳膊回火药味十足呛到:“算了吧,不知道是谁被霍秋岚抓走眼巴巴地等着我们去救,赵大哥还是跟我学刀法,出了事至少能保护自己。”熊致被气得脸都黑了,反驳到:“老子那是一时疏忽!”拉住赵寂言的手劲更大了几分,嘴角弯了弯嘲笑她:“我倒是记得有些人被打的一身伤,中毒昏迷倒在草丛中。”少女也毫不示弱,仰着头阴阳到:“那也比你差点傻了强!”“你——呵,赵寂言我教定了,你还是早日回家绣花去吧!”“”两人吵得不可开交,遭殃却是赵寂言,一拽一拉都快给活活分尸了,脑袋被吵得嗡嗡作响,正要劝架抬头一看徐琰抱着个酒壶正躺在树上看戏。他将人喊了下来,熊致虽然平日里拽着跟个大爷一样,但对待前辈还是恭敬尊重的,师兄在场小刀也收敛了些,气鼓鼓地瞪着熊致。徐琰喝了一口酒笑呵呵地看向小刀:“当年师父要你学刀,我还跟师父唱过反调,你一个女娃娃,学这种兵器做什么,不如我给你做个秀气的软剑,谁知道你死活不依,还说我做的东西都是小孩耍的把戏,中看不中用,今日到知道在外人面前说你师兄好话了,不错不错,你师兄我甚是欣慰啊!”“师兄!”他看着面前两个年轻人:“祗看后浪催前浪,当悟新人换旧人哟你们俩也别争了,刀也好剑也好,用什么兵器都是缘分。”“只是这位小兄弟嘛,依我看——”他捻了捻胡子,饶有趣味的打量着赵寂言,“用刀用剑都不合适。”赵寂言正色请教:“那前辈觉得我适合学什么武功?”他连连摇头撇嘴:“晚了!你这个岁数习武,骨头都长好了,习武?哪里还来得及!”赵寂言啊了一声,徐琰却放荡不羁地笑了起来:“哈哈哈说笑罢了,小兄弟莫往心里去,相逢便是有缘,近日我刚好新做了一样兵器,想来倒是与你甚配,就当你那日为我保管美酒的谢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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