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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页(第1页)

魏晚从他的沉默中察觉到了端倪:“你不知道,纪攸体内的“遵命”乃是由你的血炼化的?”傅星齐缓缓侧过身来,半张脸都没在阴影之中。魏晚当下确信了自己的猜测:“寻夫人是怎么跟你说的?”其实就算傅星齐不说,魏晚多半也能猜得出来。作为寻揽月的儿媳妇,她这个婆婆和自己打交道的时间,多过和傅星齐。她的话中总是真假参半,让人永远猜不透,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只是没想到,就连对自己的孩子,也是如此。“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傅星齐反问。魏晚只觉有些难以启齿,可为叫傅星齐信服,也唯有坦白:“你闭关之后,我去递地图之时,偶然听得。”傅星齐抬眼,强压着怒气:“地图,果然是你给的。”事到如今,魏晚也不做辩白:“我是给了他们上山的地图,但是十二天星阁和密道的地图不是我给的,我可以以亦明的性命发誓!”提到傅亦明,傅星齐才微微缓和了语气,这个孩子虽然气人,可毕竟是他自己的儿子,重生这一年多,他见过魏晚数回,可却始终不忍问起这个孩子。如今魏晚主动提及,大许便是平安的,傅星齐只能这样想。傅星齐深知,魏晚既然敢拿傅亦明作誓,这事一定是真的。傅星齐冷静地叹了口气:“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魏晚看着垂着头的傅星齐,忽然有些心疼,他纵然武功盖世,可被蒙蔽了一世,就连重生也逃不开糊涂的命运。“我并没有听的很清楚,也分辨不出在屋里说话的,究竟是何人。只听得其中一人说,纪攸并不是真心听命于你,而是因为寻夫人给他下了蛊,这蛊是以你的血喂养,因此他才对你产生依赖,不得反抗,可以寻夫人的血解之,以唤起纪攸对你们的仇恨……从而,使他背弃你。”寻揽月的血能解百蛊,倒也说得通。如果寻揽月的血可以用来解蛊,那当年他们盯上兰越峰就不仅仅是为了威慑傅星齐,而是为了给纪攸制解药。他派纪攸上兰越峰支援,正好还傻傻送了他们一程。愚蠢至极!傅星齐阴沉着脸,问:“还有呢?”“我没敢久待。”傅星齐像鹰鹫一般的眼神盯着魏晚,她从未在傅星齐的面前有过如此紧张的压迫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傅星齐是在试探她,答案显而易见,魏晚此刻已经没有必要再撒谎。与他对视的片刻间,仿佛有一世那么长,魏晚从这一刻真实地感受到,自己彻底被驱逐出了傅星齐的边界。顷刻之间,傅星齐消失在原地,魏晚眼神涣散地跌倒在梳妆台旁,微微喘着粗气,不知为何,眼泪竟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她曾经无数次想要推开他,逃离他,可真正被放开的时候,才敢承认,自己舍不得他。那十五年,便是她的一生。魏晚颓败地撑着一旁的梳妆台,想要站起,却无意中发现,梳妆台的底下,竟有一个暗格。——傅星齐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了谢氏兄弟的房间,他推门而入之时,纪攸已在屋内等他。起初,纪攸并未发现他的异样,自顾自地和他说着话:“今日我去看了陆溪山的情况,他脉相平稳,却久睡不起,十分蹊跷,听丫头们说,也偶有醒着的时候,但不久便要睡下,我怀疑是中了什么毒。”傅星齐发愣地看着眼前之人,若是这人的钦慕是受蛊虫的魅惑,这人的顺从是受蛊虫的胁迫,没了这蛊虫,他会不会恨得要杀了自己?一如上辈子一样。他无数次回想,那日在经天阁上,纪攸看到自己时的眼神。唯独没有想过,他那时想的会不会是:你怎么还没有死?一想到这儿,傅星齐一下没拿住手里的茶盏,任他落地而碎。纪攸吓了一跳,这才问道:“怎么了?”傅星齐该从何开口,他能问吗?你是真的爱我吗?不是因为蛊虫。可这蛊虫,是他母亲下的。如果不是因为这蛊虫,或许他便会喜欢一个女子,可能是魏晚这样明媚聪慧之人,也可能是温琪这般洒脱率真之人。再过几年,他们的孩子便会出生,儿女成群,共享天伦。真叫他选择的话,他还会义无反顾地选择自己吗?纪攸看不懂傅星齐此刻的神情,他皱着眉双手拍在傅星齐的脸上,两个红红的巴掌印赫然在目。傅星齐好像如梦初醒般看着他,眼神更是委屈,纪攸也有一瞬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火,不过有些时候,便是不能心软。“醒了吗?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傅星齐仍是抿着嘴,一言不发。这大块头倔强起来,真是谁也没有办法。纪攸耐着性子:“星齐,我答应了你,不会瞒你,那你呢?”“我……”傅星齐的话到了嘴边,吐出来却是一句:“没什么。”纪攸不禁有些失望,可却习惯性地无法指责。只能将话头转向画像:“既如此,你有什么发现吗?”傅星齐看着纪攸平静的样子,不知抽了什么风,反过来质问:“你为什么不生气?”纪攸抬眼:“我生气,你就会告诉我吗?你既然不想说,我逼你有什么用?”“那你也应该生气啊!我有事瞒着你,你就该对我发脾气!”在傅星齐看来,纪攸的包容便是对蛊虫的屈从,他越是波澜不惊,便越不是真心。纪攸一时怔住。“我……不是……”傅星齐有些泄气地垂下头。纪攸问:“你究竟是想要我生气,还是不想我生气?”傅星齐不知如何作答,纪攸冷静片刻,说道:“你对我有所隐瞒,我自然是生气。但你若有难言之隐,我也愿意等。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告诉我。”傅星齐凝视着他,唯有认命地点了点头。他是最无权责备纪攸的人。婚姻之事第二天,纪攸才知道,从云旗涧来的不是魏朝,而是魏晚。他侧目看了一眼傅星齐,他从不做无端的怀疑,可直觉告诉他,昨晚傅星齐的反常或许还是托了魏姑娘的福。陆剑寒将搜寻画像之人的任务交与了魏晚,反观一侧的孟雁楼,始终保持着事不关己,却清风明月的姿态。“看来魏姑娘不是自己来的,是陆剑寒请来的。”纪攸腹中低语。傅星齐并未动作,回应道:“也不定是她自己想来,魏朝是个没用的。”纪攸不自觉地撇过头去,傅星齐的眼神清明,不带任何的情感,可他对魏晚的过分了解实在不得不让人在意。收到纪攸投来的视线,傅星齐问:“怎么了?”纪攸报复性地回了一句:“没什么。”傅星齐听出些不对味来,正要侧身问他,却被叫住了名字。“长缨,过来。”孟雁楼向“谢长缨”招了招手,亲自嘱咐道:“长缨,以后你听从魏姑娘吩咐,助她寻回画像之人。”傅星齐学着谢长缨的少年气和积极性,连声应道:“是!”纪攸站在不远处,若有所思地瞧着这一幕。——纪攸比原先约定的,还要晚了几日回客栈。本以为元飞会沉不住地闹脾气,他们早几日便通知,会带他去竹屋辨认,可一晃眼,别说是元篱,就连门主夫人也不翼而飞。就算元飞要生气,也无可厚非,怪就怪在他偏偏和颜悦色地寒暄,这叫纪攸反而有些发怵。纪攸眼神询问诸葛长森,这人神神秘秘地笑了:“对了,怎么不见教主?”说起这事儿,纪攸便有些不悦:“让人叫走了。”“谁啊?敢使唤我们教主?”“她使唤的是谢长缨。”纪攸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在诸葛听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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