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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页(第1页)

“殿下?这是杀了他的最好时机,如今谢谦身边,只有一位叫沈屹的。虽说此次行动并未将其人纳入计划内,可如今,他的妹妹是太子妃,背后有丞相支持。若是不能为己所用,还得趁早除去。”“如今这局势看来,览州一行,既可除掉太子,又可断了沈家之后。就算没有杀掉谢谦,也可让沈家背上谋逆之罪。”费游话毕,看向商侑安的脸色,想从其中观揣出什么来。商侑安听完后,抬眼看了费游一眼,“确实不错。”就在费游以为他会同意这番作为之时,听到了他极为轻的一声笑:“可我还不想让他这么舒服的死去。”“他还未曾尝过众叛亲离、失去一切的滋味,就这样杀了他,他会以为九泉黄沙之下,都是好人,那我岂不罪过?”这话很疯,不像是眼前这个清冷贵气之人说出来的。靠在椅上的男子飘飘然地拂过袖子,眼中深沉得可怕。他想象着,执笔而立,一笔一笔划过桌面,好似在划开人皮般,一刀,又一刀。如同那鞭子,一鞭一鞭打在那具已然腐化的尸体上,斑驳尘土间,隐约可见尸体之骨像。那应是个清瘦的男子,胸口还插着一把匕首,极深极深,刻入肋骨之上,直到人死,那把匕首都不曾被人取下。明黄龙袍的男子手持藤鞭,面目狰狞,冠上冕旒剧烈晃动着,极近疯狂地弯腰看着眼前从坟中挖出来的尸体,冲它笑道:“朕的好哥哥,你何苦要回来?我也不想杀你的,是你非要挡我的路!你为什么要同我争呢?你为何不待在你该待的地方?”那位年轻的帝王怒极而癫笑起来:“朕本该更为体面,本该得父皇器重,得母后嘉许才是,可偏偏你回来了,为何你总能轻而易举就让父皇喜欢你,看好你?最可笑的是,你居然不屑于这个位子?”“这可是皇位啊”年轻男子摸了摸晃眼的龙袍,侧目视着那个死人。他弑父杀兄,历经千辛万苦才得来的东西,凭什么可以被商侑安不屑一顾?“你在意什么呢?”他直起腰身,问着地上腐化已久的尸体,将金靴从尸体旁移开。顿时几名宫人爬到靴子旁,小心翼翼地为其擦拭着。只见那龙袍加身的帝王勾笑着,挑眉:“你所在意之人,如今已是我的枕边妻,看着她曾蠢笨地为你做那些事,又蠢笨地杀了你,可总算有一件能够让朕得意的事情了。”也只有她能真正的杀死你。男子仰天一笑,几步摇晃,得意离去。那具尸体被人几番挖掘曝尸,又被人次次埋盖,堆至半高的坟前,只有一名消瘦的女子和一块以血相刻的木牌。寂萧无人的山间,魂魄男子就这般立于少女身后。他模糊着脸庞,看不清神情,只能令人感受到强烈的怨气。对何人的怨?又是对何人的恨?让这一具魂魄无法入土为安,亦是不肯入轮回?“咔嚓。”毛笔折成两截,被人握在手中不肯放。整个房间安静极了,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商侑安猩红了双眸,手中力道已然不受控,折断的毛笔,锋利扎入了掌心,在见血的那一刻,被人拿走了。梦好似被人抽离开来,眼中逐渐清醒,他瞥向她。兰竺心下一慌,手里握着两截的毛笔,跪在地上道:“属下会助殿下拿到一切殿下想要的。”商侑安淡漠地收回视线,慵懒嗯了声,后又对上费游视线。费游低头,服从命令。商侑安轻笑,他定要挑最好玩的惩罚,回馈于他的弟弟。--沈知珉出了相府,正准备上自家的马车回宫,阿集拉了拉她:“小姐,那不是盛安王的马车吗?怎么还在这里?”沈知珉抬头,见那辆马车还在原地等候,她一愣,上前问道李帜。李帜恭敬地邀请沈知珉上车,“沈小姐,您坐王爷的马车回去吧。”“不用了,出宫不易,进宫却是简单许多,替我谢谢你家王爷。”沈知珉笑着拒绝道。李帜忽闪着视线,始终不敢抬头,他将腰弯得更低了:“沈小姐,这谢,您亲自道比较好。”?沈知珉不解,她抬过视线望去马车之上,忽然明白了什么,是避不了了。她点头,提裙上了马车,掀开帘子,果然,那张冷漠容颜出现在她视线之中。她坐于马车垫子的最边上,放下帘子,出宫不同她一起,为何进宫又偏要一同了?这嫌避了,又没避。“沈小姐不是要道谢么?”商侑安掀起眼皮,看向她。沈知珉挤出一抹笑容,微微福礼:“谢过王爷。”商侑安闻及,嗤笑:“沈小姐的道谢还真是又廉价又简单,像极了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这个词,很怪,该用在她身上吗?沈知珉侧目看去,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只是这一次,沈知珉察觉到不一样的感觉,以往他的眼神只是冷漠地不想理她。而这一次,她从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丝怨恨。对她的怨恨吗?沈知珉怔怔然看向他的眸子,那双黑瞳中好似有无限的吸引,将她带进了旋涡之中。那张俊逸的脸渐渐失去了生气,她松开了那只手,松开了那把冰冷的匕首。少年看着胸口的匕首,鲜血染红了大片衣袍,将一切都染得鲜红起来。他踉跄上前,追问着少女:“为什么?”可少女只是摇头,连退了数步,将从前那般亲密的关系拉得老远老远。她哭得泣不成声,带着恨意:“你杀了爹爹?爹爹对你那么好,你为何还要杀了他?”“你虽为府上养子,爹爹对你却有养育之恩,你怎可为了那皇位之争,便这般忘恩负义?”少女有些失控。就在半月前,皇帝驾崩之时,曾召传父亲进宫,于父亲手里留有天子遗召。几王掀起皇位之争,她原以为,商侑安是不会参与其中。可偏偏就是他,为了这份遗召上的名字,枉了爹爹对他的栽培和照顾。“早该不留你的。”少女喃喃道,望着满手的血,思绪停留在皑皑白雪间,少年那滚烫的誓言。他的誓言曾可令她三冬暖,也可使她六月寒。少年痛楚的皱着眉头,想离她近一点,可他太疼了,他被迫艰难撑于原地,字字询问:“你为何不信我?”闻及少年的不承认,她伤心欲绝。如何信?她亲眼看到他在父亲的书房,为遗召之事争吵。那应是父亲生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再发现父亲时,已然是与她天人永隔。连带的,是商侑安成为新帝的遗召,和沈家的满门抄斩。故事的最后,少女杀死了新帝。朝中因岱延不可一日无君,继而推立谢谦为帝。而她,被迫嫁入宫中,成为了谢谦的皇后。而娶她,折磨她,是谢谦用来警醒自己、宣告自己赢了的唯一方式。“你在通过我,看谁?”马车内的男子看着发怔的少女,冷声问道。上一世的记忆被人打断,她猛地回神,对上那灌了冰的眸子,那一刻,她好像觉得,他什么都知道。她慌忙垂下眼,袖中的手竟是不受控地抖起来,她紧紧攥着袖口,再不敢对视男人的眸子。心头好似也被人狠狠捅了一刀般,钻心地疼,她难受地捂住胸口,垂弯着腰,紧拧着眉,无声的泪划过脸颊。“沈小姐在想什么?”商侑安就那样冷淡坐在那里,那样的看着她。沈知珉将头垂得更低了,她埋于膝处,忍着哭声,嘴里尝到了腥味。她在想,那时的他,应该很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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