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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页(第1页)

“朕为什么这样?好妹妹你难道不记得?朕身上这顽疾拜谁所赐?若不是你把朕关在冰窖,朕怎会无时无刻浑身冰冷?!”“煜哥哥……可我当时才三岁半……”“三岁半……也记得事了。”夏煜的冷冷地睨着夏泱泱,似乎要把她的眸子穿透。那件事,原主还真是不记得了。但是夏泱泱知道。长公主三岁半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一些她不太明白的话,唯有一件事,她朦朦胧胧有个印象——她煜哥哥不是父皇的儿子。常有人跟长公主说,三皇子若是个女孩儿,她的容貌可就要被比下去咯。小姑娘生了气,加上又听见了这样的话,完全不知道这是多么凶险隐秘,玩耍的时候便赌气把夏煜关在了冰窖里。她是个小孩子,夏煜被救出来后,病了几天几夜,就已经把她吓傻了。至于夏煜的身世,几块桂花糕以后,就跟着一起吃进肚子里,忘了个干干净净。只是这夏煜,自此以后就生了这个畏寒的毛病。太医院的太医皆束手无策。她忘了,可是他却刻骨铭心。“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夏煜语调里不带什么感情,只是从腰间解下一个小小的瓶子来。他将夏泱泱已经被扯成布条的裙子撩开,在她玉雕一般洁净的腿上,狠狠地掐了几下,又着力留下几个手印儿。温润如玉的肌肤碰到了凉凉的手指,夏泱泱猛地痉挛了一下,身子也往后缩。“煜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她麋鹿一般的眸子水汽氤氲,又是凄楚又是惊惧,可又不敢大声呼救。夏煜用拇指将小瓶子的盖子弹开,修长苍白的手微微一抖,猩红色的液体自瓶口坠下,洒落在夏泱泱如玉石般洁白的大腿内侧,在她的肌肤上蜿蜒出几条殷红色的线迹,最后滴落在夏泱泱雪白的小衣上,宛如雪中落梅,凄清夺目。“不知道驸马迎到了这样一个天姿国色,冰清玉洁的公主,右相是不是也会与有荣焉呢?”宫里送亲的花轿停在相府门口,可却久久没人从轿子里出来。“想是公主殿下害羞了。”右相府的喜婆头上别了朵大红花,一脸谄媚,在轿子门口毕恭毕敬地站了一会儿,却实在按捺不住了,便朝着轿子压着声音喊:“公主啊,您再不出来,可就要过了吉时啦!”轿子里还是静悄悄一片。那喜婆带着笑,挤眉弄眼儿地朝着身后的驸马看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轿帘,往里探头看了一下。这喜婆眼皮子顿时猛地跳了起来,脸皮子瞬间变得比抹了墙灰还要难看。新驸马见状,上前一步,就也要去探一眼,却被右相拉住了——男女有别,还未行礼,多少有些于理不合。右相朝着夫人使了个眼色,叫夫人去瞧。这夫人就过去,把帘子撩起来,往轿子里看了一眼。也不过是一眼,再回过头来,看着右相的样子,活像见了鬼。话也没再说一句,直接白眼一翻,昏死过去了。她昏倒的时候,手里还攥着花轿的帘子,人往后一倒,生生把轿帘儿给扯下来了。相府外,吹拉弹唱的喜乐戛然而止。本是旁边围着看热闹的人群,不成想把轿子里的情形都看了个分明。花轿里,那个传说中倾国倾城的长公主双眸紧闭,人事不省地靠着轿子的一边儿;发髻乱得看不出样子,大红的喜服被撕成一缕缕的碎片,唯有地上扯落的小衣,白得刺眼。更刺眼的,是那洁白小衣上,殷红干涸的那几点血迹——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这形状,还能有第二个解释?过来人一看就懂——长公主和右相长子成亲的当日,被人先一步破了身子!此事真是匪夷所思,荒谬至极。右相到底是见过风浪,惊骇之下,低喝道:“还不把轿子抬进去。”这重新起轿,入了府门的功夫,右相夫妇俩就已经掂量清楚了。这可是长公主,前朝养了一堆面首的也大有人在,破了身子又如何?右相虽然位尊,碰上皇家,却也只能忍下去,不管怎么说,这适龄的金枝玉叶也就只有这一个。何况事情尚未查明,究竟是哪里出得纰漏可不好说。可他夫人却有别的打算:从前她担心,这儿媳妇出身尊贵,怕是要骑到她这婆婆头上作威作福;如今出了这事儿,就不信长公主还有脸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只要不给别人养下孩子,她这当婆婆的,倒也不介意长公主这样嫁进门。说到底,这夫妇二人都很清楚自家儿子是个怎么样文不成武不就的货色。若是老二,当了驸马还怕误了前程。可这老大,真是没有更好的去处了。说来可笑,全场竟没有一个人去想那贼人是何方人士,更没有人张罗着去捉拿贼人。所以长公主在相府中醒来之时,这右相和夫人一个面色铁青,一个柳眉倒竖,均正襟危坐,拿乔儿作势,对她开了口:“如今你令我宋家蒙此奇耻大辱……”长公主身上裹着红色大氅,一身的零落泥泞皆藏在这大氅之下。她生得雍容,刚及笄已有华贵之态。只是现在遭了大难,小脸儿苍白,唯有鼻尖儿和眼眶儿微微泛红,但是下巴轻扬,不失一个公主应有的姿态。夏泱泱打断了那夫妇俩的话,咬着嘴唇,做出一副隐忍无奈的模样:“是本宫失仪,让相爷和夫人难做了。这亲事,就算了吧。”她朝随从招招手:“本宫要回宫去。”……“什么?!”听闻宫中近侍来报,夏煜修长的眉毛拧在一起,将正批阅了一半的奏折狠狠摔在了地上。他坐在寝宫的偏殿里,地龙烧得让人冒汗,跪在地下的太监显然是习惯了,身上只穿了薄薄的夏服。“回皇上的话,公主回来了。”夏煜坐在锦裘堆里,咬牙切齿地说:“她竟然还有点骨气!”其实,他并没有想毁了跟右相的这门亲事,只是想折辱夏泱泱一番。自然,如若她在巷子里说自己记得当年的事,那就别想活着出了那条巷子里。可是,既然她什么都不记得……那活罪也是难逃。夏煜心里的小九九,倒是跟那大将军夫人不谋而合,以长公主之尊,新婚之日蒙羞,再难抬起头来,还能什么样的报复比这更加恶毒?况且,他本就没破她身子。完璧之身,却无人相信,这可比真被夺了清白还要让人憋屈。堂堂长公主,无比尊贵,说的话却没一个人信——简直是大快人心!是夏煜想一想,身上的寒冷都要减轻几分的程度。可她居然回来了……他抬了抬手,示意小太监把落在地上的奏折捡起来:“既然这婚事未成,那右相那边就好好安抚一下……”“皇上,右相家没有退婚。”“嗯?”夏煜猛然抬起头,嘴角抿了起来。“皇上,这婚事是照常办了。只不过右相夫人跟长公主说,出了这样的事,今日圆房的话,如若有了身孕,说不清是不是宋家血脉。这于长公主也不公,希望长公主能晚两天再洞房。长公主就说,既然如此,不如过两个月再说;而且这样,她不如干脆暂时回宫住,怕是驸马把持不住,误了她清白。”此时天色晦暗,正是傍晚时分。夏煜冷不丁笑了一声,那笑声回荡在大殿中,显得诡异又阴森。本该恼恨失望,可是夏煜的心中隐隐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兴奋。他抱着汤婆子,手微微弓着,在桌面儿上轻轻敲了敲……她既然自己回来了,那就怪不得他了。更恶毒的法子,想一想,总是有的。夏煜披上水貂皮的大氅,出了寝殿,溜达着就到了长乐宫外。长乐宫里,夏泱泱正在沐浴。原主可谓骄奢得很,泡澡时,侍女差点儿去给她温一桶牛乳,还好被她发现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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