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皮咬牙切齿,“又来。到底是谁想将我们祁家赶尽杀绝?”
曾凌殊奇怪瓜皮的话,他问祁二哥,“除了你,祁家其他人也被暗杀过吗?”
祁二哥点头,“父母和大哥都中过招。”
曾凌殊不禁担忧,“看来是不小的仇恨,才会让对方这么多年都放不下。”
瓜皮疑惑,“会是谁呢?跟咱家结仇的我记得就两家。一家被旁人灭族了,还有一家早就冰释前嫌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祁二哥环视一圈淡淡回:“早晚会知道。”
那个主持人无语地看向聊他听不懂的话题的人,“各位大哥,拿我消遣完了吗?”
曾凌殊机灵的赔了个不是,“对不住了,我们弄错了。”
“切。”主持人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路上,他又不放心地抖了抖外套,最后索性将外套给扔了。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他才放心回到主持台。
被主办方放出来的黑虱子被抓了个干净,依照蛊师们抓黑虱子的数量和救人的数量及时间,主办方给大家排了个名次。
吉削只顾得看热闹没有参与过多,所以名次排到了末位。
这事吉削本没在意,却有一个独眼的蛊师带着嘲笑的表情朝吉削走了过来,“我以为韩结巴的徒弟有多厉害呢。没想到,是个菜包。看来,韩结巴躲起来是因为本事倒退了。”
所有人听到他的嘲讽后都笑了起来。
吉削本还笑嘻嘻的站着,听到对方说的话,他立刻冷下了脸,“不许侮辱我师父。”
曾凌殊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吉削,是韩结巴的徒弟?听到这里,曾凌殊不可思议地看向祁二哥,想要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祁二哥也很意外,虽然表现不明显,给曾凌殊的眼神却能说明。
吉削感觉师门被辱,他也是不服输的性格,看大家都嘲笑他,于是拿出自己的小袋子走到了最早倒下的那个男人身边。这个被所有人放弃治疗的男人迎来了吉削这位蛊医,有些人知道吉削的本事,都等着看好戏,有些人不知道吉削的本事,也等着看好戏。
曾凌殊最是期待,他想看看这位被称作韩结巴徒弟的人到底本事如何?
只见吉削拿出装蛊虫的袋子围着地上的男人走了一圈儿。他袋子里的虫子跃跃欲试,全体挣扎起来,似是要冲破袋子。
吉削不着急选择蛊虫来救人,而是从腰间拿出三根极其细小的银针。他蹲在男人身边,在他的额间和双肩的位置分别插了一根针。男人许久未动,却在插入银针时身子弹了一下。
“他的针上有东西。”胡掳见过蛊医行蛊,他给祁二哥解释,“驱蛊的方式有很多,这是其中一种。将涂抹药物的银针刺入中蛊着体内,可以将他体内的蛊虫驱动到特定的位置,再逐一击破。”
眼瞧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