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芸和颜双米远远看见一只庞然大物,正在疯狂地奔跑着。
它跑得越来越近,距离百尺内,只见它又尖又长的獠牙像锋利的镰刀,脊背上耸立着长长的鬃毛,身上还有横竖几道的伤疤。这是一只脾气暴躁,力大无穷的公野猪。
它的耳朵和前腿正流着血,它吐着舌头,瞪着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他们。
“不好了!通常下,野猪不会主动攻击人,它应该是被猎人设置的陷阱伤到耳朵和前腿而激怒了。”鹿溪芸看着野猪气势汹汹的样子,对颜双米说道。面对这四百多斤的野猪,她不敢大意。
这是一只愤怒的野猪,看着眼前的两人,好像是看见仇人一样,发疯地向他们撞去。
颜双米拉着鹿溪芸闪一边,立刻避过了野猪的攻击。扑空的野猪马上掉头继续向他们撞去。他们立即一跳,又躲开了。颜双米拿着柴刀,他让鹿溪芸躲在他后面。
当野猪又冲上来攻击时,他用柴刀用力向它的身上砍去。奈何这把陈旧的柴刀太钝了,挖草药可以,而野猪身上的猪皮像披上了盔甲,一刀砍下去,好像是在挠痒痒,对野猪毫无发损。
在野猪转身时,鹿溪芸喊着:“攻击它的腿。”
颜双米即刻使岀全身的力气,稍稍弯腰用柴刀攻击它正在流血的双腿。这一刀砍下去,好像是在它的伤口上撒盐似的,野猪发出“嗷嗷”的吼声。
这一刀彻底惹怒了野猪,它更加暴躁,红色的双眼像火焰似的。它迈出肥胖的猪腿要撞向他们。
说时迟,那时快,颜双米揽着鹿溪芸,飞冲而上,落在最高的一棵大树上。
颜双米一手揽着鹿溪芸的小蛮腰,一手握住树干,高高在上,俯瞰整个山谷。
鹿溪芸站在树枝上,整个身体是颤抖的,她真的是怕随时会掉下去的危险。
而颜双米面不改色,不忘打趣道:“表妹,原来站在树上看,山谷是这么的美丽,我们要好好欣赏。”
鹿溪芸依然不受控制地加速心跳,手心冒汗。她白了他一眼,声音颤抖道:“树下有野猪,哪有心情看风景。”
野猪见两人飞到树上,它冲向树下,用头猛撞大树,想把他们撞下来。
树枝被野猪撞得“嘎吱嘎吱”地响,它更加兴奋的撞树干撞击得更猛烈了。
野猪像拳击手一样把树撞得像被台风刮似的摇摇晃晃,再继续撞下去,大树难免被撞断树干。
突然,一阵清风吹来,鹿溪芸打了一个激灵,她瞬时想起空间,急速用意念拿岀麻醉针。
她对颜双米说:“我有办法了,飞去离地面近的那截树枝去。”
颜双米飞向最下面的一处树枝上站着。
“呼”一声,鹿溪芸把麻醉针狠狠地扔向野猪的头部。一针扎下,几息后,野猪像喝醉酒的醉汉一样踉踉跄跄,走起了八字步。
鹿溪芸喊着:“快,快刺它的眉心。”
颜双米马上拉着鹿溪芸跳下去,掏出随身带的匕首刺向野猪的眉心,眉心瞬间溢出血。
“嗷嗷”的吼声响彻山谷,野猪本能地挣扎了一下,然后轰然倒下,头一歪,不再动弹。
颜双米上前收回匕首,并从野猪的头上拔下麻醉针。他手上拿着麻醉针疑惑问道:“表妹,这针有毒吗?是这针杀死这头野猪?”
鹿溪芸尴尬地捋一捋刘海,说:“这是麻醉针,还记得我救你时,就是给你打这种针,麻痹神经止痛。刚刚是你用匕首直刺在野猪的眉心,是直接杀死了野猪。”
鹿溪芸说完后,走上前,摸了一下野猪,这野猪背上的鬃毛,真的是稠密又坚硬。
“表妹,你打算如何处置这只野猪呢?”颜双米问道。
“这山中的野猪啊,是吃草、果实、坚果、昆虫、鸟蛋、野兔等长大的,它的肉十分美味。”说起美食,鹿溪芸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再继续说:“当然是把它用来换钱。”
鹿溪芸心里暗暗道:县城那么多间酒楼,肯定会有收购这野猪的酒楼,毕竟这野味还是会受到食客的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