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来到了城郊的送别亭。
此时,天已经亮了,太阳弱弱地在吭哧吭哧往上爬,看它爬的那么用功,今天应该是一个阳光普照的好日子。
译垚下了马,尔溪正要身姿潇洒的跳下来就被译垚按住了,译垚剑眉一挑道:“哥哥抱你下来?”
“不用。”福尔溪看了眼身后跟上的众人,身子一动,潇洒的翻身下马。
译垚看一眼身后的人,他不是弱唧这种事其实也不需要怎么证明,他往这儿气宇轩昂的一站,便是最好的证明。
尔溪不知道男人对于“行不行”“弱不弱”这种问题都十分的执着,而是走向了福尔泰。
见妹妹终于有眼睛看他了,福尔泰连忙将怀里藏了一晚上的书信递给了她道:“妹妹,帮我把这封信交给晴儿,平时多带她玩玩儿,我怕她闷在宫里闷坏了。”
尔溪接过信收好:“放心放心,哥你好好的办差,我今天便带她来家里住几天。”
尔泰眼睛一亮,笑道:“有劳妹妹了,等我回来,给妹妹带好东西。”
“行啊二哥,我等着。”
译垚过来牵起尔溪的手道:“话别好了吗?”
福尔溪看了眼剧中也最喜欢的尔泰同学,坏心眼儿的说道:“嗯,好了,也没说什么,就是我哥哥十分舍不得她的未婚妻,让我照看着点呢。”
福尔泰脸有些红,看了眼脸皮比他厚了不是一星半点的老妹儿,拢了拢身上的大氅,对译垚狡辩,不,解释道:“哪里那么夸张,就是让我妹妹带封信而已。”
译垚没有搭话,只是看着尔溪冻红了的鼻头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溪溪,你快回去吧,我尽可能的早些回来。”
“好,那我在家里面,备好酒菜,等着你们凯旋而归。”
译垚的视线寸寸扫过尔溪的小脸蛋,颇为不舍的摩挲了下她的小手道:“保重,我走了。”
尔溪看了眼尔泰,尔泰识趣的走开了,尔溪悄悄地说道,“译垚,我会想你的。”
译垚突然便不想出公差了,其实此事也并非一定要他去办的,还有一人也合适,译垚果断的说道:“溪溪,此事还有一人可以胜任,不如我去对皇上谏言吧。”
“还有谁?”尔溪奇道。
“你阿玛,福伦福大人。”译垚决定,与其与溪溪两相思念,不如让老丈人去思念,大不了,他多借几个人手给他便是了。
福大人。。。。。。,听我说好女婿,因为有你。
一不小心便听了个全乎的福尔泰。。。。。。,你牛啊不愧是王爷,等日后这翁婿斗上法的时候,他帮着谁?一个是亲爹,一个是顶头上锋,难啊。
算了,到时候晴儿让帮谁他就帮谁吧。
福尔溪。。。。。。,没看出来,译郡王除了有时候痞外,居然还十分的狗。
“不是,”尔溪拉住转身就要走的译郡王不放手道,“你等等,阿玛年纪大了,不适合如此的长途奔波劳心劳力,我们年轻人是该爱下老,冲锋陷阵的。再说了,他若知道是你背后插刀,哦不,背后举荐,你的婚事定然好事多磨,请三思四思五思六思啊我的郡王爷。”
我的郡王爷?译垚回头看她,眸色一动道:“你再说一遍。”
“哪个字哪句话哪个标点符号?”福尔溪眨眨眼,她刚刚那句话可长了,目测没有一百个字也得有八十个字了吧。
一听标点符号,译垚又想起了小时候被她喊土包子的事儿,于是,他拍拍福尔溪的小脑袋说道:“行了,快回去吧,再冻就要冒鼻涕泡了。”
尔溪横了他一眼道:“就算是鼻涕泡,那也是最好看的鼻涕泡。”
译垚失笑,冲冽风道:“过来。”
冽风尾巴一甩,哒哒哒就走了过来。
译垚摸了摸它的大长脸道:“冽风,带你的主子回去。”
冽风的大马头拱了拱了尔溪的肩膀,好似在说快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