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父亲杀了那狗官的独子之时,便知会有这等飞来横祸,但他没有惧怕,不曾犹豫,毅然决然的为民除害,所以在如今的江南,依然有人记得他——萧之航,父亲的血,也算没有白流了。
可是小燕子却不能认回来,没有比五阿哥更适合小燕子的男人了,他看的出来,永琪是那种长情的男人,他宠她爱她惯着她,有身份,有前途,甚至,还有那个身处最高处的希望。
只有跟着五阿哥,小燕子才能衣食无忧,富贵无双,再无权势可倾轧到她。
权势。。。。。。,一个知府狗官轻轻松松地便给他萧家安了一个满门抄斩的罪名,这种权势只有用更大的权势才能打败。
可是,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没有一点小燕子的消息?不行,他要去打听打听。
萧剑立时打开房门便走了出去,下楼梯时,正好看到了上楼的译郡王与郡主。
他嘴一动,一声尔溪格格便要脱口而出,但又被他死死压住了,在三人错身而过之时,他终究还是冲他们抱了抱拳,说道:“在下见过郡王爷与郡主。”
译垚点了下头,尔溪故作惊讶的说道:“你是萧剑?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你也是来吃饭的吧。”
“并不是,在下就住在这会宾楼里,相逢便是缘,不如今日萧剑做东,请二位一起吃顿饭如何?”
一起吃饭?福尔溪眼睛眨了眨,这个不太好,关系没好到可以一起吃饭的地步,看到的人还以为他们交情有多好呢。
看到尔溪冲着他眨眼睛,译垚会意,冲萧剑抱了抱拳道:“抱歉萧大侠,在下有公务在身,不便应邀,借过。”
说着,牵着福尔溪从他身旁走过。
错身而过之时,福尔溪冲萧剑礼貌的点了点。
萧剑站在楼梯上直愣愣的看着那抹倩影,直到在他眼前消失不见,他自嘲的笑了笑,还是去学士府看看能不能蹲守到福尔康吧。
二楼雅间里
尔溪看着译垚,窃笑道:“敷衍,敷衍,太敷衍了。”
译垚笑道:“敷衍吗?我怎么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尔溪双手捧住译垚的俊脸,用力挤压:“带着未婚妻说有公务在身,谁信啊?”
译垚拉下她的手,握住,低笑道:“本也用不着他信。”
已经很久没有与溪溪一起用饭了(其实也就五六七八天而已),自然不能让外人打扰了。
再者,萧剑此人,做事皆带着十足的目的性不说,眼睛还总看向不该看的人,令他不喜。
“扣扣”
此时,敲门声响。
尔溪将手从译郡王的手中抽了回来,背脊挺直,一本正经的喊了一声:“请进。”
柳红笑嘻嘻的进来了,虽然蹴鞠赛之后便再没有见过和荣郡主,但从小燕子这里听到了不少,比如她怎么怎么与小燕子不对付啊,她怎么怎么抽了小燕子啊,她在宫里怎么怎么不跟小燕子玩儿之类的。
但蹴鞠比赛之时她可是与和荣郡主相处过的,而且,这么多年,她混迹江湖看人的眼光还是有一些的。
且小燕子那家伙“坑蒙骗”的事都没落下过,在小燕子与郡主之间,她更相信郡主,更相信她自己看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