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二人一个背对着整个宴会厅在角落里拼命告诫自己要冷静,脸却越来越红。一个侧身低头找不着事做样,数着oga青葱似的指节,眼神飘忽。“你不要玩我的手。”靳介抽了一下,象征性的。“好!”乌行越坚定的说好,手上也没停。这样实在有些不像话。“你,把我带这儿来做什么。”靳介低着头问,他手好痒。“我……”这件事已经在乌行越心里压了一天,他特意请教了二哥夫夫相处之道。“他想买什么你就跟着刷卡拎包;他想玩什么你二话不说直接上;他一句话可能有八种意思,不知道就问清楚,让你猜你就撒娇;你有错必须用吃奶的力气道歉,oga有错你要用抢奶的力气道歉;眼里有活儿嘴巴也别嫌着该夸必须夸;媳妇儿的笑脸和零花钱的张数挂钩、和抽烟喝酒的次数挂钩、和,咳咳,最后一句你懂的,哥哥就不说了。”乌行越被他二哥说得一愣一愣,复述一遍确定自己没理会其中的深意,又问有没有什么可操作的具体方案。他二哥取出了锅里刚刚好的虫草蒸蛋,十分得意它光滑吹弹可破的表面,乐呵呵的端出去前留下三字真言,“多约会。”约会1“你刚才去哪儿了?”乌行越酝酿中。“去花园逛了逛。”靳介把手抽回来,自己抓着。“欧。”乌行越点点头,手空了不知道怎么放,又问:“你明天有空没?”“明天早上有一节课。”“那你下课我来接你。”靳介转过身,一脸懵。“什么?”第二天下课后,靳介多花的20分钟下去,他在厕所洗手,没人的时候疯狂照镜子。越看越不敢下去。又站到全身镜那儿转圈圈,对这件定制的针织白毛衣左肩的珍珠反光十分不满意,接着挑起了搭配的围巾,觉得收针的最后一排杂乱的可以。裤子也是,这么阔的腿如果秋裤不小心露出来,怎么办?重点是他有整面墙的鞋,他为什么要选这双白色的,整个看起来就是个大号白萝卜。靳介看了眼时间,来不及挑手表的问题了,现在的他觉得嗓子有点干、腿有点抖。f,为什么他的头发,他忘了剪头发,现在看起来像戴假发的白萝卜。手机弹出一条语音消息,来自行越。“介介,需要我上去接你吗?”靳介听完后,按住对话框说不用了,短短三个字他说了听、听了删除又再说,磨蹭了五分钟才把语音发出去。他往上翻了翻,翻不到头,乌行越发了个豹豹比ok的表情。靳介连同刚才的语音一齐收藏了。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带着已经起飞的心快步下楼。像是要去赴初雪之邀。“行越!”乌行越先带着靳介去吃了一个私房菜,它的特色是辣菜,客人可以选择辣度和做菜用的辣椒。“选你喜欢的。”乌行越特豪迈的把菜单递给靳介,试图挽回刚进店门就一个打喷嚏的形象。他接过菜单,点了两个爱吃的,两个招牌,两个新菜一份汤,一半勾了轻辣一半勾了重辣的方框。“别,今天我就要尝尝你的口味。”靳介想叫乌行越别逞强、你不行,但依这人的性子,越不叫他做他反而做得更带劲,于是他这样说:“我也挺想尝尝你的口味的。”乌行越愣住,可以这样吗?他以为约会都是一味将就对方,他们alpha不就该这样吗?“对了,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呃,去买珠宝,你喜欢的那种五颜六色的。”靳介听到这儿浅浅一笑,“不然我们吃完去地上城玩一会儿真人机甲对抗,然后再去买珠宝。”乌行越眼前一亮,推辞说:“这不好吧。”“我觉得可以。”看到了对面的靳介,乌行越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要喷发出来,把他和靳介缠起来,刀都切不下来那种。由于alpha莫名的兴奋,挑战了三口重辣的菜,所以夫夫二人没有办法立刻前往地下城,而是赶紧找附近的药店,处理了一下a又红又肿的嘴。结账的时候,乌行越匆匆塞给了靳介一张黑卡,自己跑厕所去冲凉水。“哎哟,你好多年前的余额还得这儿没用完勒。”“那就用余额。”“少爷那是你老公哇,娃儿看起来憨挫挫勒哟。”靳介与老板相视一笑,“年纪小。”他以前常来这儿,这里的老板还邀请过他试菜,都是好多年前的旧相识,没想到因为乌行越续上了,这何尝不是一种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