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陌生的乌行越,比以往他所有的被翻烂的收藏还要多。耳边也尽是乌行越的哭嚎、洗脑废话夹杂着一些别扭情话,他们毛茸茸都这么善变吗?找不到一点以前又狠又犟的模样。靳介全身泛粉,这些比花朵还娇嫩的颜色是失控的征兆。如蚀骨般的刺痛吞没了oga,一千只虫在他神经上繁殖,他的身体是一万只幼虫温床。荆介草的清凉味儿爆发,腺体不计后果的释放信号,只有一个诉求。他需要alpha。门口的乌行越捂住鼻子,当然一点用也没有,现在他裸露或者没裸露的每一个毛孔都在上头,别说他钢铁般的意志,就算他真是快钢,也得被勾着往前挪个。这是谁也受不住的源自基因的双向呼唤,随契合度等比增长的羁绊。乌行越破门而入。浴室的壁灯昏黄,他看到瑟缩的脚躲开了他的视线藏到了水里。乌行越气息声平复不了的大,走过去看到躺水里扮演挪动着五指的人,鼻血不要钱的往下掉。骂了一句卧槽,赶紧挪开视线,可那那么容易挪开,噗嗤两声,头顶的耳朵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尾巴也是,晃得快出残影,怎么也收不回去。他不知道该捂那里,是和自己纯爷们儿气质不搭的毛耳朵、毛尾巴,还是源源不断的鼻血。“行越。”“唉。”乌行越连忙过去拉住伸过来的手,被这双外冷内热的手激一激灵。也不管鼻血了,去摸池子里的水。“靳介!你……”全是冷水,这是又想去医院啊。他反手把人捞出来,取了池子边上的浴巾,胡乱的把人裹好放一旁的软凳上,转身走到洗手池处理鼻血。“行越。”这声音叫人心猿意马,乌行越三下处理好自己,回去横抱起人,去了卧室。鳄龟之死上棠棣山靳宅。靳尚正给花园里绿油油一片薄荷浇水,放石桌上的手机不知死活的响了起来。“啧。”他拎着壶走过去,看了眼上面的陌生号码,眼里不悦更浓,但还是接起了电话。“……”“尚少爷,”靳尚一时没听出电话那头的人是谁,温温柔柔的语气,听着有些急。“我是。”“老爷子快不行了。”那人说完就挂了电话,靳尚看了眼12秒的通话记录,终于想起了那道声音是谁。不就是他爷爷的护理,那个叫穆连元的o嘛。这什么愚蠢的消息,死就死了,难不成他晚点去,遗嘱还会变吗?靳尚继续浇他的薄荷,直到爸爸来电话通知去公司,要和他一起去靳家老宅。“这事通知,我哥了吗?”“当然。不过你哥去不去我就不知道了。”对面挂了电话,靳尚放下水壶去换衣服,准备动身去接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