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语重心长的恐吓人:“外面很危险的,夫人要是无事,不要总出去乱跑,就比如密林里。”
“有蛇。”
握在苏杳脚腕处的手心阴寒无比,那股寒气就顺着苏杳的肌肤,直达她四肢百骸。
珧琢眸中闪着诡异的光亮,这让苏杳一下就回想到昨夜那只黑身巨蟒带给她的恐惧。
“林子里有好多蛇,数不清的,每一条都要吃人。”
“要不是你有我身上的味道,昨夜早就是它们的腹中食了。”
“杳儿想被它们拆吃入腹吗?”
苏杳急着摇头,吓出了一身冷汗。
更多的是被珧琢吓的。
她知道那些诡异的坏东西全都是珧琢喂养的,珧琢是个无比邪门阴翳的人。
“疯子,你这个疯子……”
珧琢的眼神总是让她不寒而栗,转瞬即逝后,珧琢又浓情款款。
“杳儿才讨了我高兴,这是想再来一次?”
沾了膏药的指间又触在裂开的嘴角旁,刹那间,苏杳的脸颊被珧琢两指夹起。
珧琢查验着苏杳的伤口,还好。
可他现在心思又偏了,因为苏杳的舌头又粉又软,看着人就垂涎不已。
“乖乖,舌头探出来。”
苏杳识趣,她怕珧琢一个不高兴,又要降罪闹性子不给解药。
珧琢深吻了苏杳片刻,顾念着她檀口有伤,就没太粗暴。
只等珧琢饶过人后,苏杳顾不得身上的疼与此刻的狼狈样儿。
擦了擦唇旁的涎液:“解药。”
珧琢尽了兴,自是身心愉悦:“好,我先伺候你把药喝了。”
珧琢令人送来了汤药,养身子的,苏杳日日都要喝,吊着这自小就虚弱身子的性命。
京城人都知,苏国公一生戎马,老来得女,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病秧子,不知何日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苏杳盯着那黑黢黢的汤药,面色都苦了。
珧琢给她换了一副新的汤药,从前在苏国公俯内的那副方子,自婢女如心被珧琢囚起来后,珧琢就接手了她所有衣食住行。
“苦。”不想喝。
那药苦透了,但药效却是极好的,苏杳这一月被珧琢那么折腾都没出事儿,全仰仗珧琢那高超的医术。
珧琢并非只制药,他制毒更是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