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白屿的语气里没有什么感情,倒是显得满不在乎。“你!里面放了什么!”向南艰难地转过身子,背靠着墙,冷眼看着白屿问。“你不觉得现在问这个已为时已晚了吗?先跟我去包厢。”说着白屿又准备去拉向南的胳膊。“我不去。”向南躲开了白屿伸过来的手,往旁边挪了一步,与白屿保持距离,“我现在要回家。”白屿被向南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给惹毛了,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又递到向南眼前,烦躁地说:“来,看清楚,看看现在几点钟,距离你下班还有四十五分钟,所以,你现在的时间还是归我!”“……”向南顿住,不知道要反驳些什么,显然白屿说的没错,他确实还没到下班时间。忽然,白屿注意到靠着墙的向南似乎很难受,他低着头紧闭双眼,呼吸有些急促,喝了酒的脸颊覆上了一层潮红,像一张薄如蝉翼的白色宣纸上滴落的胭脂红,一圈圈向外晕染,直至白皙的耳根。白屿低眸往下看了看,他的脖子也泛着红,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连接到一起,便滴落在衣服上,他的身体仿佛软弱无力,就快要支撑不住,贴着墙不断往下沉。就在向南快要倒地时,白屿一把接住了他,顺势把他揽进了怀里,他后背的衣服潮湿,显然是出了很多汗,当注意到来往的人都用怪异的眼光打量着他们两个时,白屿一分钟都不想耽误,快速把向南带到了包厢里。刚进包厢的门,向南就一把推开了白屿,他也踉跄着摔倒在地,他的体温在慢慢上升,他觉得燥热难耐,脑袋里似乎有东西在撞击着他的神经,一下接着一下,导致他的太阳穴砰砰直跳,他大概也猜出酒里放了什么,压抑不住怒气,冲着白屿吼道:“你别碰我!”白屿的耐心也即将耗尽,他松了松领带,蹲下,掐住向南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冷言道:“我就那么让你厌烦?”向南被那杯酒折磨的身体异常奇怪,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在白屿面前失态,可当他发现白屿手指与他的皮肤接触会让他舒服时,一时之间,羞耻,不安,委屈,顷刻间爆发,向南咆哮着说:“你和你的朋友早就串通好了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对待我是吗?!你明知道我没办法避开你,你明知道我只能言听计从,你明知道我不是txl,这些你都知道,可你还是想方设法威胁我,打压我,不放过我!你是不是没有被人拒绝过?是不是你想要的你就必须要得到?是不是我没被你征服,你不甘心?是不是……”白屿一下子掐住了他的脖子,怒火中烧,无法忍受,向南的话字字伤人,犹如利剑扎在了白屿的心上,他不想再解释什么,脸色冷峻地吼道:“是又怎么样!我就是要让你不仅仅是名义上属于我!我要让你在我身下承欢,在我身下撕心裂肺的哭!让你求饶,让你痛不欲生!”说完翻身跨坐在了向南的身上,俯下身子狠狠地吻了上去,向南挣扎的双手被牢牢按在地上,一吻结束,白屿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愤怒的向南,“我容忍你一次又一次,你却不断挑战我的极限,你不是txl?呵呵,不是又怎样,反正也是被我上,是与不是有什么区别!”“呵呵,你这个人还真是挺可笑的,把别人踩在脚下,是不是会让你充满优越感?你的生活是不是枯燥无味,靠这个来寻求刺激和快乐,不对,你不是可笑,你是可怜,你……”“你闭嘴!”白屿的吻又重重落下,像惩罚,霸道且豪不留情,像猛兽抓到猎物,急不可耐去享受美食而疯狂用力地撕咬,向南浑身无力,任凭白屿肆意妄为,他被咬的难忍轻哼出来时,一瞬间耻辱感从大脑传递到四肢百骸,他崩溃地发现,他的身体也接受了白屿的侵略,当白屿的吻滑落至肩胛并咬上时,向南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叫出来,向南,我想听你叫,你喜欢这样对吗?”“我……不喜欢……”向南身体滚烫,迫切需要得到抒解,白屿褪去了向南的衣衫,吻从胸口下滑,身下的人止不住地颤抖,向南眼神迷离,意识逐渐混沌,连反抗都忘了,软着身子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听到向南的喘息声,白屿的血液仿佛都从身体各处横冲直闯侵入大脑,然后“啪”的一声炸开,让他彻底失去理智,这一刻他只想要紧拥他的身体,进入温暖的他……“向南……”白屿意乱情迷,轻轻地喊着。白屿身下缓慢试探,却异常艰难,向南身体紧绷,太过紧张,白屿欲火焚身,再顾不上怜香惜玉,挺起腰用力一顶,瞬间也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