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秀不断点头,“嗯嗯,下次我和表哥说。”
“小丫头,不准妄自菲薄,你可是手艺人,比只会死读书的人强多了。”
方年年暗骂高祖,干的都是什么事儿!这要是让他穿越在李白大大的前面,是不是要把“床上明月光”也要“写”出来,李大大一剑攮死他!
表哥更不是玩意儿,竟然暗指秀秀粗俗。
呵,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阿姐……”
方年年瞪了过去,“你也是。”
方承意懵,他就逗猫来着,什么都没干。
“不过,我还是要看看高祖的书。”李秀秀握着小肉拳头,发誓一般说道:“要让表哥知道,什么叫做‘士别一日,刮目相看’。年年,你和高祖一样厉害,都知道好多。”
方承意在旁边嘟囔,“秀秀姐真敢说,阿姐才不厉害,哼,打我是挺厉害的。”
方年年扯着嘴角,不知道怎么笑,要是高祖少抄点,大文豪的名头她也能占一点点呢orz……
“姐。”方承意磨磨蹭蹭地走过来,拿着手指在姐姐背后戳了戳。
“干嘛呀?”方年年可要凶了。
方承意提醒,“阿姐,烤炉里的好了吗?”
“糟糕!”方年年立刻站起来往外走,“都忘记炉子里烤着蛋挞了,秀秀来,你做的挞皮、你调的挞液,做出来的蛋挞你应该第一个看到。”
李秀秀被方年年轻快的语调感染,跟着高兴跳脱了起来,“来啦。”
放下了绣棚子,跟在方年年的身后。
李秀秀跑出去不一会儿,方年年又回来了,把桌子上一块绣得乱七八糟的帕子团起来扔进簸箕里,可别让李秀秀再拆了,拆了又让她继续绣,真是头大。
方承意目睹这一幕,“姐?”
方年年,“嘘,把垃圾倒了。”
说完跑着去找李秀秀。
方承意,“……”
方承意老成地摇摇头,“唉,女人,毛毛躁躁的,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人就是不行。啊哟……”
捂住脑袋看身后,“阿爹,干嘛打我嘛?!”
“何来这种偏颇之言?”方奎垂眸看着儿子,有些严肃。
方承意立刻老实得如同鹌鹑,“先生教。”
“你们先生就是这么说的?”方奎作势要出去找先生理论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