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看着他,“你喜欢她,”见他蹙了蹙眉,换了说法,“至少有好感。”
“你们心理医生都喜欢过度解读别人的话吗?”
林溪笑了笑,“不是过度解读,是合理推测。”
“是你给我这样的信号,我才做出这样的结论。”
傅郇风:“所以我当初才不喜欢你学心理学。”
林溪看着上楼的男人笑了,这么关心别人,还嘴硬。
璨歌一直没有醒,傅母在门口轻声问他:“晚上你睡哪里?要不要把客房给你收拾一下?”
傅郇风沉思了下,“帮我拿一床被子,我睡沙发。”
傅母想想也这样也好,免得小姑娘醒来后发现自己处于陌生环境而害怕。
傅郇风睡前探了探她的额头,不烫,没有烧起来。
沙发矮小,他曲腿躺着,睡得并不是很舒服,凌晨六点多就醒了,转头看了眼床上的人,没有动静,还在熟睡。
傅郇风轻手轻脚地打开门,正好看到对面傅岑今的房门开了。
傅岑今面色不动,“醒这么早。”
傅郇风看了眼他身后的房间,“我坐会儿。”
傅岑今:“……”
傅岑今下楼倒了杯水,回来的时候看到傅郇风倒真是端正地坐在他房间里,以为他是睡了一晚上沙发不舒服,来借他房间补眠的,没想到真是单纯的坐着。
傅岑今在床边坐下,忍不住开口,“大家都私底下讨论你能带回家的肯定是关系不一般,你自己心里有数吗?”
傅郇风瞥了对面一眼,“当初我带秦宁回来的时候你怎么没说这话?”
秦宁是傅郇风的学妹,当然现在已经成为了傅岑今的老婆,按辈分,他还得喊一句嫂子,不是太爽。
秦宁职业特殊,这次没有赶回来,傅岑今举手投降,“我不说,只是你妈很担心你。”
傅母是个明事理的人,她从来不在傅郇风面前说一些催促逼迫的话,傅郇风自从决定去做歌手,和家里人相聚的时间很少,他们只能靠或真或假的娱乐新闻了解儿子的动态。
后来他在歌坛渐渐有些名气,成就也越来越高,但是感情生活却停步不前,家里自然着急,无可避免婚姻大事被提上关心日程。
傅岑今说:“你妈怕你压力大所以都不在你面前说,你也应该体谅体谅她的心情。”
“你带女孩子回家,你看到她有多高兴了吗。”
傅郇风抬起头,眉宇清淡,“小姑娘生着病,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家。”
傅岑今抄着手看他,笑着道:“你有多冷漠无情只有你自己知道。”
会因为这点原因就带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