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晏翻完了照片,就随手将照片放到了一旁,抱着林芝,捏着林芝那粉红柔软的肉垫,将那藏在爪子之间的指甲挤出来,收力,又挤出来,收力…………林芝语塞地看着他玩得起劲,也没有动作,任他玩弄自己的爪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晏才开口,说:&ldo;你快回去吧。&rdo;
我也想啊,林芝心底默默地说。
韩晏从怀里取出了一枚挂坠,和一个糖果一样的东西,流露出踌躇的表情,将那枚糖果放到了林芝嘴边,&ldo;把这个吃了吧。&rdo;
&ldo;…………&rdo;林芝望着眼前这枚散发着香甜气息和糖一样的圆粒,有些迟疑,不会是什么毒药之类的吧?虽说毒死他,他的确可能会回到自己躯体里,但这只猫怎么办?它还是活着的啊,只是因为他在,所以才‐‐‐‐
韩晏见他不张嘴,伸手掐开他的嘴,将那个圆圆的不大的东西塞到了他嘴里,手指伸进去一推,推到了林芝嗓子眼里,林芝想吐,结果一个咕噜,吞了下去。
&ldo;…………&rdo;
&ldo;别怕,就是糖。&rdo;韩晏眼睛眨都不眨地说。
&ldo;…………&rdo;骗谁啊!怎么可能就是糖!
&ldo;好了,给你求了一个符,普济寺求来的,不要弄丢了。&rdo;韩晏这么说着,将那个轻飘飘的木制挂坠穿了个绳子,戴在了林芝的脖子上。
这个坠子有一股说不上来的陈腐气息,说不定是从那个疙瘩地儿掏出来的,这个也是符?林芝表示怀疑,而且凑近看了,还有些黑色的点点在坠子上,越看越想是随便从哪里捡出来的。
不过韩晏都说了是普济寺求来的符,他就暂时相信吧。
晚上很快来临,也是奇怪,白天他会感觉身体很虚的那种累,但到了晚上,他的精神就亢奋起来了,好像白天的没力气没精神就是为了晚上能有足够的体力去闹腾一样。
林芝再次陷进发情时,韩晏和韩清楚都没有出来,他一早就被韩清楚绑回到了餐桌下面,连大猫都被韩清楚抱进了房间里。
他的理智渐渐烧得一干二净,只有一个念头,散掉身体里的热,他在地上打滚磨蹭,高高低低地叫着,可是越来越难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隐隐觉得脖子上有一阵清凉似水一般的气流涌遍自己全身各处,将他全身都温柔地包裹了起来。
那种燥热慢慢地消退,浑身都变得轻飘飘起来,他有一种自己在空中漂浮的感觉,浑身都没有重量,脚也好像是踩在云上一样,软绵绵的一点实感都没有。
这种感觉维持的时间不长,很快,一种往下坠的感觉就代替了那种轻飘飘的感觉,直到落到一处,那种坠落感才消失,消失的同时,他全身都重了起来。
身体动弹不得,眼皮子很沉重,不过那种灼热感再也没有了,让他舒服了许多,似乎是躺在柔软的床上,脑袋下枕着的柔软枕头也舒服的很,遭受了让人发狂的发情期的林芝,精神已经很疲惫了,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韩清楚黑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就收获了一只尿得浑身都湿答答的英短猫一只。
发情期撒出来的尿气味都格外重,韩清楚之前没有这个认知,现在是知道了,他给已经长成大猫的英短擦了个干净,用吹风机吹干,打算发情期过去了再给它洗个澡。
任饶任怨地拖餐桌下的黄色尿液,韩晏也出来了。
他一出房间,就是去抱那一副茫然样子站在客厅中间的英短,刚抱在手上,他僵了一下,问韩清楚,&ldo;你有没有看见它脖子上的挂坠?&rdo;
韩清楚停下了拖地的动作,回头看他:&ldo;你说啥?挂坠?&rdo;
&ldo;嗯,你看见了吗?&rdo;
&ldo;没有看见,你给它挂的?&rdo;韩清楚不在意地问着,继续拖起了地。
&ldo;…………&rdo;韩晏没有回答,他放下了那金黄色眼睛里满是茫然不安的猫,凝神看了一会儿,才说:&ldo;找个时间给chris做绝育吧。&rdo;
&ldo;啊?我是想给它做,但是…………&rdo;韩清楚没有继续往下说,他在心里嘀咕,这猫和大猫一样聪明得可怕,没准是重新投胎的人投了猫胎,给它做绝育,比给其他猫做还要惨无人道啊…………
韩清楚继续道:&ldo;这样也不是办法,公猫发情频繁,这样子对双方都是折磨,绝育吧。&rdo;
&ldo;…………&rdo;韩清楚没有说话,他显然也迟疑了,一方面看chris这样子受折磨,也不太忍心,但要去绝育……怎么想都…………&ldo;这样吧,等它八个月的时候,再抱一只母猫回来?&rdo;
&ldo;…………&rdo;韩晏对他的固执有些无奈了,&ldo;然后抱一窝又一窝的小猫?那一年两三胎的小猫你打算怎么处理?而且一直生,对猫的身体也不好吧,你不是最喜欢猫的吗?你愿意看着那只母猫一直生吗?&rdo;
&ldo;…………&rdo;好像怎么看都是绝育了更好,韩清楚语塞了。
&ldo;绝育吧,没关系的。&rdo;韩晏目光如炬地看着韩清楚,语气似有深意地说。
&ldo;…………好吧。&rdo;韩清楚这么说着,歉意地看了一眼正侧趴在地上舔着红彤彤小叽叽的蓝白英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