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阶段:中国军队由于突然遭受袭击,同时又接到不许抵抗的命令,在冲突中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万不得已只能逐步日脱离战场,撤出了东北大部分地区。出于人道主义,中国军队在撤退之前,将部分平民,特别是将所有的外国侨民撤至到关内。
中国政府已经将此事件控诉至&ldo;国际联盟组织&rdo;,要求予以公正的裁决。&ldo;国联&rdo;的成员国除日本外,一致谴责日本的这一行径,同时要求日本军队撤出所占领的地区。然而,日本政府蛮不讲理,甚至以退出&ldo;国联&rdo;相要挟。
大被分媒体是按以上的内容对&ldo;九一八事件&rdo;进行了报道。只有日本媒体提发出了相反的声音。他们说是中国军队先破坏了铁路,然后袭击了日本军队。日军在袭击中伤亡了大约两万多人(估计是怕丢人,没敢实话实说)。日军忍无可忍,这才出兵占领满蒙地区。而那个所谓的河本末守中尉根本就是个中国人假扮的。
这番言论一出,马上就有评论家、分析家、批评家、外交家、军事家等等各方面的专家撰文批评日本政府。日本对中国早就有领土要求。平时日本总吹嘘大日本皇军如何如何地英勇善战,天下无敌,即使真遭到了中国军队的袭击,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损失。更何况中国政府不可能首先去袭击日本军队。原因么,从中央最高统帅部发出的那个&ldo;不许抵抗&rdo;的命令来看,就一切都不要解释了。
至于河本末守中尉的身份问题,早就有外国记者找到了中尉的家人,并进行了采访。
以上这一切只能说明:日本政府是一个卑鄙无耻的政府,竟然要欺骗全世界!当然,列强们还需要保护各自在中国的利益,日本的存在有助于平衡各方面的势力。因此,很多老牌帝国主义国家此时也不愿意过分逼迫日本。比如美国就提出了&ldo;不承认主义&rdo;,声明:&ldo;丝毫无意干涉日本在满洲合法条约之权利&rdo;。
历史不是靠一个人的能力创造或改变的,即使像我这样提前知道历史发展轨迹的人也不行。我能做的仅仅是稍微改变一下历史事件的结果,但总的发展趋势我是无能为力来改变的,至少目前是这样。
九一八事变开始没多久,我又把心思放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这个人就是‐‐末代皇帝溥仪。溥仪如今正住在天津的静园,日本人对他的前途早就做好了安排。我原来曾制订了一个将其暗杀掉的计划,但总觉得有些不妥。第一,杀了溥仪,日本人完全可以再找一个有大清皇族血统的人来替代他。第二,如果这么干,日本人可定会借机挑拨汉族和其他少数民族之间的关系,给今后的统一抗战带来麻烦。第三,留下溥仪有可能今后通过他来控制&ldo;满洲国&rdo;的一部分武装力量。经过一番权衡利弊,我坚决否定了刺杀计划,不仅不杀他,还要想办法帮他尽快登上皇帝的宝座。完成这个任务的最佳人选当然就是川岛芳子了。
我不怕川岛芳子背叛我,也断定她不敢这样做。即使川岛芳子能够忍受住那毒瘾发作时的痛苦,她也不敢把我和闪电突击队的事情向外吐露半个字,因为她已经向我们纳了&ldo;投名状&rdo;,而且她的这个&ldo;投名状&rdo;太大了。九一八血战中,日军的最新部情况署我了解得一清二楚,这完全是川岛芳子的功劳。日军因此而造成的几万人的损失,不是川岛芳子一条命能赔得起的。
我将任务书交给川岛芳子,同时还交给她四百克高纯度的四号。除了让她自用外,还可以使用这种魔鬼武器去控制一些她想要控制的人。同时我还承诺,在她完成任务后,我会帮助她戒掉毒瘾。川岛芳子接受了任务,对我的承诺却只是惨然一笑,并没有过多的表示。看得出来,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吸毒的人首先丧失的就是信心,包括生活的信心,甚至是生命的信心。
向川岛芳子交代完任务后,我心里又放下了一件事。该考虑一下怎么将北平的那些日本特务和黑龙会的会员利用起来。那些女特务已经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有一大部分男特务也被我掌握住了。现在的问题是怎么使用好这些力量。我正在思考这个问题时,川西田来了。
川西田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来了一个熟人‐‐中村震太郎。中村震太郎没有被处死,中日两国在解决&ldo;九一八事变&rdo;的谈判中,有一项关于释放两国被俘人员的内容。双方在这一议题上很快就达成了协议,于是中村并没有像历史上记载的那样被处决。
三个&ldo;朋友&rdo;经历了生死离别后又聚在一起,自然得在平安楼喝一顿大酒。川西田和中村震太郎又都醉了,两人又搂又抱,又哭又笑,最后竟都睡在那间名为&ldo;富士山&rdo;的包房里。我只能让人收拾了残羹剩饭,又找了两条被子给他们盖好,然后独自回到了伯爵府。
第二天一早我就回到了平安楼。一进&ldo;富士山&rdo;,眼前的情景令我大吃一惊。之间两人都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交颈叠股地搂在一起酣睡。我的突然闯入惊醒了他们,二人尴尬万分。不过我面上只能装作无所谓。其实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对这种情形还真的是无所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包括决定自己性取向的自由。不过我真的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而且又是两个日本人,心里的确恶心的不得了,暗自骂道:&ldo;死玻璃!&rdo;突然间,我的脑中闪过了一丝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