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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1页)

&ot;诸子尺书,文篇俱在,可观读以正说&ot;王充说:圣人作经也有文献依据,&ot;六经之作皆有据&ot;由此言之,&ot;书(于史)亦为本,经亦为末末失事实,本得道质&ot;可见诸子群籍,还是经书赖以造作的依据,哪么正可据之以定正经书因此他说:&ot;知屋漏者在字下,知政失者在草野,知经误者在诸子&ot;就像立身屋檐底下知道屋漏,身处草莽看得清政治得失一样,读读诸子百家的书,就容易看出经书的错误可是章句之儒只知信守师说,鹦鹉学舌地&ot;师师相传&ot;,代代相袭,殊不知&ot;初为章句者,非通览之人也&ot;(《书解》)这是就经与子的关系来说的

从一个希望成为心胸开阔、知识渊博的人来说,博涉经书以外的众流百家更显必要他形象地比喻说:&ot;涉浅水者见虾,其颇深者察鱼鳖,其尤深者观蛟龙&ot;所涉历的程度和深浅不同,其所见闻和收获自然也不同他说做学问也是如此:

&ot;入道浅深,其犹此也浅者则见传记谐文,深者入圣室观秘书故人道弥深,所见弥大&ot;他又比喻说:人们游历都想进大都市,就是因为&ot;多奇观也&ot;而&ot;百家之言,古今行事,其为奇异,非徒都邑大市也&ot;他又说:&ot;大川相间(兼),小川相属(归属),东流归海,故海大也&ot;倘若&ot;海不通于百川,安得巨大之名&ot;?

人做学问也是如此,&ot;人含百家之言,犹海怀百川之流也&ot;(《别通篇》)其渊博的知识就会自然而然形成王充经子并重,博涉众流的特点,正是他成就其博学通才的原因之一

王充还注意训练自己通博致用和造书属文的能力,他将当时儒学之士分为四等,即:儒生、通儒、文人、鸿儒,他说:&ot;能说一经者为儒生,博览古今者为通人,采掇传书以上书奏记者为文人,能精思著文连结篇章者为鸿儒&ot;并且认为:&ot;儒生过俗人,通人胜儒生,文人逾通人,鸿儒超文人&ot;(《超奇》)儒生托身儒门,治圣人之经,学圣人之道,远远胜过不学无术的俗人;但儒生仅能死守一经,不知世务,不通古今,&ot;守信师法,虽辞说多,终不为博&ot;(《效力》),故不及博览古今的通人;通人识古通今,诚然可贵,王充曾说过:&ot;知古不知今,谓之陆沉;知今不知古,谓之盲瞽&ot;(《谢短》)但是识古通今,只是一种知识的象征,只要&ot;好学勤力,博闻强识&ot;即可做到,能力如何不得而知如果&ot;通人览见广博,不能摄以论说,此为匿书主人&ot;,好像那藏书家有书不能观读一样,他认为:&ot;凡贵通者,贵其能用之也&ot;,如果学而不能用,&ot;虽千篇以上,是鹦鹉能言之类也&ot;文人能草章属文,正是&ot;博通能用&ot;的人,故贵于通人但是,文人仅能作单篇文章,不能&ot;连结篇章&ot;,写成专书,所以不及能写长文大著,自成一家之言的鸿儒

他认为鸿儒最为珍贵,如果说文人是知识分子中的超人奇士的话,那么鸿儒就是&ot;超而又超&ot;,&ot;奇而又奇&ot;的特级人物,若与儒生相比,就好像装饰华美的车子与破车,锦绣与旧袍子相比一样;如果与俗人相比,更是犹如泰山的山顶与山脚,长狄的颈项与脚掌一样,具有天壤之别!他们是人中超奇,&ot;世之金玉&ot;(《超奇》)汉代的谷永、唐林,能上书言奏,依经论事,属于&ot;文人&ot;;而董仲舒、司马迁、扬雄、刘向、刘歆、桓谭等人能鸿篇大论,著书立说,则是&ot;鸿儒&ot;王充把他们与圣人同科,视为稀世之珍:&ot;近世刘子政父子、杨子云、桓君山,其犹文武周公并出一时……譬珠玉不可多得,以其珍也&ot;(《超奇》)王充对鸿儒如此看重,自然他的努力方向也就是成为一名为世所贵的鸿儒了他师事班彪,不守章句,博览百家……都是通往鸿儒之路的有效措施

王充在京师游学历时多久,史无明文,袁山松《后汉书》说王充赶上了汉明帝临辟雍的盛典:

充幼聪朗诣太学,观天子临辟雍,作《大儒论》

袁山松书已佚,这条材料见于李贤《后汉书注》注文作《六儒论》,根据王充推崇鸿儒的思想,&ot;六儒&ot;当为大儒之误辟雍,周代为太学之一,汉代则作为尊儒学、行典礼的场所据《后汉书&iddot;儒林列传》,东汉辟雍始建于光武皇帝中元元年(56年),尚未来得及亲临其境,光武帝便驾崩了到了&ot;明帝即位,才亲行其礼&ot;《明帝纪》说,水平元年(58年)十月&ot;幸辟雍&ot;,那么,至少在永平元年,王充尚在京师,其时他已32岁,在洛阳访学已经14岁明帝在即位之年,恢复了许多久废的儒礼,以表示对礼治的提倡这年正月,皇帝戴上九寸高的通天冠,穿上绣着日月星辰的礼服,先祭光武皇帝于明堂,既而登灵台,望云物,吹奏迎春的乐曲,观察物侯的变化,制定《时令》书,颁给列侯、诸王,重演了一番早为孔子所叹惜的授时&ot;告朔之礼&ot;这年冬天,明帝又亲临辟雍,举行尊老养贤之礼

事先推定年老博学的李躬为&ot;三老&ot;,曾授明帝《尚书》的桓荣为&ot;五更&ot;,这天,天子先行到达辟雍,举行典礼,然后派人用安车蒲轮(用蒲草裹轮以免巅簸)将三老五更接来,皇帝亲自到门屏之间迎接以宾主(而非君臣)之礼迎上柞阶皇帝下诏&ot;尊事三老,兄事五更&ot;,三公九卿,各就各位皇帝挽起龙袍,操刀亲割,将肉献(不是赐)给三老,还亲自给他酌酒;五更,则由三公如此这般地侍候接着举行射礼,射礼完毕,明帝归坐于讲堂之上,正襟危坐,执经自讲,诸儒执经问难于前不够级别的&ot;冠带缙绅&ot;,只有环绕着辟雍璧水,隔岸观望了这天,平时被人骂为穷酸腐儒的儒生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王充看到了这出从前只在礼书上记载着、在儒生们口头传诵着的敬老尊儒大典,无疑是十分兴奋的,于是欣然作《大儒论》以颂其事就是事隔数百年后,范晔作《后汉书》,在写到这一盛况时,也不无激动地说:&ot;(明帝)坐明堂以朝群后,登灵台以望云物,袒割辟雍之上,尊事三老五更……济济乎!洋洋乎!盛于永平矣&ot;五、仕途落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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