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忘记日子,真是她人生的耻辱一笔。
傅子洋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但至少还清醒着可以控制自己脑子里在想着什么,他听闻的时候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她的腹部。
女孩子在生理期不能着凉。
他快速地迈腿伸手去给她拿了衣服穿上,直接打横抱起问:&ldo;哪个是你的房间?&rdo;
她紧紧地揽着他的脖子,非常罕见地红了耳根。
气息弱弱地小声说:&ldo;最里面右边那间。&rdo;
她明显还能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温度,也能感觉到他还没能压下去的生理反应,即使在这样的情况还抱着她往房间里走。
她小心地戳了戳他的胸口。
&ldo;嗯要不要我帮帮你?&rdo;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抵着她的额头:&ldo;你都这样了还想怎么帮?我自己能解决,好好休息。&rdo;
傅子洋皱着眉,嗓音中几分担心和温柔。
屋子里很暗,她关了灯拉了窗帘,却还是觉得在他身上看到了光。
第20章第一场雪
薛芩从来没有遇到过哪个男人像傅子洋这样的,在她生理期的时候这样紧张。
她一句话说明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去卫生间换上卫生巾以后出来,还是觉得有些愧疚和窘迫,甚至都不敢正眼去看他。
傅子洋站在窗边,将窗帘拉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可以透过那一点看到外面,今天很冷,但天空还算是明亮,有些朦胧的起了些小雾。
薛芩有些无奈地搓了搓手,悄声溜到他身后探头过去小声问了一句:&ldo;你要先回家吗?&rdo;
傅子洋听到她的声音,骤然转身,飞快地重新拉上窗帘,垂着眼眸扫到她光着脚踩着拖鞋的时候皱了眉头,就像是刚才突然伸手捂住她小腹之前的神情一样。
薛芩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今天的傅子洋有点奇怪,老是爱皱眉,虽然都是关心的话但是也明显会感觉到有几分责备的语气混在其中,而她又觉得今天的自己特别窘迫。
有一种自己好像犯了错事然后被家长抓包现场的感觉,所以只能乖乖听话。
薛芩正想开口说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又感觉自己身体一轻,被男人双臂紧抱,再一次径直抱到床上放下,和上次在他家光脚站在地板上的时候如出一辙。
只是他今天用的力道更轻,将她放下去的动作更为温柔几分,傅子洋掀开被子,替她把被子整理好,边缘压得严丝合缝不留空隙。
&ldo;欸,你&rdo;
&ldo;休息。&rdo;话很短却不容拒绝。
&ldo;其实我&rdo;薛芩说着,又一边撑起身子来,想要坐起来,胳膊还没伸出去就被人摁回去了。
&ldo;嗯?&rdo;傅子洋低着头,抵在她的额头,&ldo;这么不听话吗?&rdo;